儿子、江斌和王志峰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加入聊天。女儿从厨房出来说:“老豆,还用不用等人?”我说:“不用。”大块头说:“心肝通知叔伯过来。”儿子打电话,男人开台,女人去厨房,很快餸菜在台上摆放好。江雪英抱外孙,我喂外孙,众人聊天等三个兄弟夫妻来。过了一会,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夫妻进来,打完招呼,众人入坐,看着我喂外孙。外孙食饱了,自己过一边玩,我和众人起筷吃喝,边吃喝边聊天。
吃喝一会,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孔德兴夫妻进来,达成说:“说不来又来?”众人笑起来,胡淑敏去拿杯筷子碗,给孔德兴夫妻。妈说:“今天的餸谁煮的?”杨老板说:“嫲,是我和胡老板煮的,嫲,是不是不合口味?”胡老板说:“嫲,如果不合口味,神婆马上翻煮。”妈说:“不是,是很长时间,没有食到这种味道。”神婆说:“嫲,用不用翻煮?”妈说:“不用翻煮,阿章输功力。”我逐碟餸输功力,输完功力,众人继续吃喝聊天。劳家梅和吴小英,过去妈身边,劳家梅说:“嫲,老公和杨老板不自量力,令到阿嫲不开心。”妈说:“你们不要误会,这些餸很好食。”吴小英说:“嫲,都是我老公,不让神婆主厨。”神婆说:“你俩这么多废话,嫲都说好食,回坐吃喝。”众人笑起来,劳家梅和吴小英回坐吃喝。
王志峰说:“乖乖,康凡豪跟我说,有一间大的便宜厂房,心肝没有兴趣。”我说:“你们谁有兴趣?”达成说:“乖乖,我们的冲劲已经消失,后辈又安于现状,应该只有陈惠兴有兴趣。”劳家梅说:“乖乖,达成说得对,陈惠兴冲劲足。”我说:“在什么地方?”王志峰说:“离这里有二十多公里,只能做厂房,陈惠兴应该没有兴趣,地方较为偏僻。”江斌说:“姐夫,后面是山头。”江雪英说:“你去看过?”江斌说:“没有,是康凡豪说的,现在山头上养了很多鸡,可能是个养鸡场。”大块头说:“乖乖,冯静这个婆娘,好像没有打电话来。”劳家梅说:“大块头不要说冯静,她死她老公也不会死。”陈锐雄说:“劳家梅,是雷老师儿子让人打,不是冯静。”吴小英说:“陈锐雄,我们四个人,早上去冯静家里,冯静在家里跟人打麻将,他老公很精神,跟人谈生意。”王志峰说:“可能冯静有神经病。”
达成手机响,达成拿手机看说:“乖乖,食不食羊肉?”江斌说:“等我外甥孙出世之后再说。”大块头说:“闺女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儿媳说:“干妈,姑丈母亲,现在每天帮我检查。”达成接电话说:“赵老板,什么事?”听到对方说:“赖老板,下午清塘底,有兴趣过来。”达成说:“下午清塘底,鱼卖给谁?”对方说:“这个塘已经有五年没有干过,准备清塘泥,干塘的鱼,放到另外的塘,不是拿去卖,大条的鱼自己食。”达成说:“等会我过去,我拿回来自己加工。”对方说:“你喜欢,挂线。”达成说:“先不要挂,你养的羊,什么时候卖?”对方说:“正常过半个月卖,你有需要,现在过来捉。”达成说:“你卖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对方说:“要留多少只给你?达成说:“要五、六头。”对方说:“好,到时我留下给你,挂线。”
王志峰说:“乖乖,冯釗不是说,要回来帮儿子摆满月酒?”我说:“按他说的时间,应该是这段时间。”大块头说:“老公不要说,要乖乖费神的事,乖乖这段时间,那有闲情管别人的事。”胡老板说:“大块头说得对,老婆不要烦乖乖。”达成说:“乖乖,等会我们走之后,五点再拿鱼来,不用乖乖费神,舅父通知老婆儿女来,宝贝通知舅父。”老婆说:“不用,你和王志峰,通知去帮手的人来食。”王志峰说:“全听嫂子的,达成点人数买回来。”达成说:“我一定拿多一点回来,乖乖有水池,有多的可以放到水池养着。”
劳家梅手机响,拿手机看完,望着胡老板,大块头说:“劳家梅,乖乖在,你老公那敢撒野?”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劳家梅接电话说:“雷老板,什么事?”听到对方说:“劳家梅,你们难得到我家里,饭也不食就走,现在冯静怒火。”劳家梅说:“我才怒火,你夫妻屡次骗我。你老婆居然说,你在家里等死,你为什么不怒火?”对方说:“我也无奈,莫非要我也在家里,坐吃山空?”劳家梅说:“冯静是不是有病?”对方说:“应该是车祸后遗症,我带她去检查,她拒绝去。儿子一家陪她去医院,医生说是什么抑郁症,孙子快放假了,到时孙子陪她,可能会好一点,只是现在没人陪着。我专门买麻将台回家,邻居那些婆娘,见我买麻将台,不请自来,每天来家里打麻将。谁知过了几天冯静又嫌弃,还居然跟人说,我在家里等死。还好是跟父母昔日的学生说,不是跟左邻右舍说。劳家梅,你教我怎么办?”劳家梅说:“你不缺钱,请人就是。”对方说:“请的人,是你或者是吴小英,问题才能解决,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都是车祸累人。”妈说:“阿章,叫神婆去帮她看看。”神婆说:“按阿嫲说的做,劳家梅,就说下午去看冯静。”劳家梅说:“雷老板,下午我再去,你叫冯静在家里等。”对方说:“多谢,我也在家里,你什么时候来?”劳家梅说:“我正在食饭,食完饭去,挂线。”
外孙过来说:“外公,我要睡觉。”我抱外孙入房睡觉,祖孙躺在床上逗玩一会,很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摸我脸,睁眼看是外孙。外孙见我醒了哈哈笑,我起身抱外孙去卫生间,帮外孙方便完,又帮外孙洗脸,帮外孙洗完脸,自己洗脸,洗完脸,输功力给外孙,输完功力,祖孙出房间。
儿媳说:“爸,你那些同学,在天台宰鱼。”我说:“神婆还没有回来?”儿媳说:“他们已经回来,还带了很多东西回来。”外孙说:“舅母,还用不用上课?”儿媳说:“今天不用,明天继续。”外孙笑,爷爷说:“乖乖,村里又有人摆酒。”我说:“酒堂有人?”爷爷说:“有很多人,阿嫲也不认识,听人说才知道是谁。”妈说:“阿章,听人说叫阿耀,还说是跟你同一年级的。多年前在外面买了楼,平时很少回村里,听说他儿子,结婚多年都没有生育,上个月终于生了儿子,今晚在酒堂大宴亲朋。”我说:“如果是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撞面应该也不认识。”丈母娘说:“看来他儿子夫妻,经得起考验,正常在农村,如果结婚三、四年都没有孩子,大部分夫妻已经离婚。”女婿祖母说:“外婆说得对,在农村,无后代是最大的不孝,就算夫妻情深,男方的父母,肯定也要儿子离婚另娶。”
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打完招呼说:“乖乖,阿耀的孙子满月,他现在突然开朗起来,见人都侃侃而谈,一扫以前的忧郁。”我说:“什么意思?”柳枝说:“乖乖,还有什么意思,他儿子结婚多年,他都没有孙,回村里都怕跟人说话。现在不同了,听说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去公园,主动跟人聊天,跟以前判若两人,他真是有孙后,马上结束了忧郁的心情。”在场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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