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精英也很难在天神境击杀神王,而且还有一尊绝顶神王,我曾听闻神国古祖有个神秘的幼子,无比惊艳,比肩幼年巨头,莫非就是此人?”
别的圣人提出了怀疑,他们距离战场太远,所以无法发现叶然的真实境界,否则哪里还会如此淡定,早就要出手了。
造化境击杀神王跟天神击杀神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应该不会,每一个巨头子嗣基本都不会在外行走,更别说来边疆参战了,就算出现了也会很低调,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若是没有猜错,此人应该是神国某位大圣后裔吧,虽然强,但我们也没有必要太过关注,毕竟皇族也出手了。”
有圣人认为完全不需要在意,在一场战争当中,神王尽管是中流砥柱,但真正决定胜负的终究还是圣人。
圣战的输赢才是重头戏,其他的都不过无需在意。
即便损失再多的领地也不值一提。
毕竟这里是混沌空间,而非真正的神国疆域。
很快众多妖魔圣人的关注点就转移了,这一战出现了不少惊才绝艳的天骄,就以叶然刚刚爆发的战力,倒还不算怎么耀眼。
当然也是因为那一战结束的太快了,圣人还来不得看穿太多东西。
“还好,妖魔圣人没有出手的迹象,否则我也只能返回军营了。”
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开后,叶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拥有一千万龙之力,但是在圣人面前还是显得不够看,不是一合之敌。
“接下来我得小心一点了,一旦圣人出面必定是雷霆一击,即便神国圣人在此掠阵可能也来不及施救。”
身形一闪,叶然隐没在茂密的古林当中,随着战争持续,他也变得越发谨慎起来,因为现如今大规模交手已经很少发生了,更多的还是小规模猎杀。
转眼就过去了五十年。
这段时间,叶然一直没有返回圣地,因为他的成绩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即便五十年也没有被追上,而通天桥的奖励已经不被他放在眼里了,靠击杀妖魔神王获得的军功能对换更多半步长生药。
渐渐的,他的名气也传了出去,妖魔大军已经知晓有一个天神境的神国士兵,战力超越绝巅神王,甚至有一位皇族死在他的手中。
“该死,又有十位神王被他击杀,照这样下去,我们的人根本不敢离开军营了。”
“无论如何都要将他镇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妖魔军营,诸多神王聚在一起,脸色阴沉。
这五十年,就他们知道的情报,已经有四五百神王死于叶然之手,这还仅仅是被人发现的数量,暗地里的肯定更多,这样一算,被叶然斩杀的神王至少超过千数。
即便妖魔底蕴再深厚也经不住这样的损失。
“想杀他谈何容易,已有皇族战死,此人的实力已经超越了神王,唯有真正顶尖的皇族或者圣人出手才有十足把握。”
“但圣人不会轻易插足我们之间的战争,不然就会提前爆发大决战,而顶尖皇族也不会轻易露面,我们的圣人想击杀神国妖孽,神国圣人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
众多神王心烦意乱,想杀叶然难度太大,而且还得付出极大的代价,可如果不杀,肯定还会有更多神王死于后者之手。
这让妖魔神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而且现在是战争,一旦己方出动大量神王,神国那边肯定也会做出反应,现如今圣人还不想提前决战。
“此人我来杀,你们想办法查到他的行踪吧。”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闯了进来。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丰神俊朗,头角峥嵘,一举一动都有一种莫大的威严,只见他扫视四周,竟没有一位神王敢跟其对视。
“见过,无双王!”
众多妖魔神王心中一颤,立即躬身拜见。
面前这人可非同一般,他是巨头子嗣,而且其早就到了神王层次,实力深不可测。
有传言,他曾和圣人短暂交手,不落下风。
所以才有了无双王的封号。
“无需多礼,我此次出关并无其他目的,只为击杀此人。”
无双王淡然道,随后便消失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对这些神王虚与委蛇,就连圣人都得跟他平等对话。
“好!”
“有无双王出面,大事可成!”
众多妖魔神王振奋不已,无双王可谓是第一神王,试问天地间,有几个人能够在神王境和圣人争锋,即便只有短暂的一段时间,可这也足够了。
而这时,叶然还处于闭关当中。
前不久他返回了一次军营,并从中换取大量半步长生药,而且还全是四级半步长生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很多神王都想和他结交,但很明显叶然不想如此,他在换到了半步长生药后便第一时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修行。
这五十年,死在他手中的神王已经超过了三千之数,天神就更多了,这让他积累了大量的功劳点,期间他也多次换取过半步长生药,成功将自身力量提升至九百万龙。
“有四级半步长生药,我应该能再度超越极限,将战力提升到新的巅峰。”
叶然思索,现在三级半步长生药对他已经无用了,唯有四级半步长生药才能让其更进一步,所以他才会一口气换取十株四级半步长生药,准备冲击更高层次的力量。
修行无岁月,转眼就是他闭关的第十年,战争逐渐变得频繁,隐隐有决战的气息了。
神国出现了明显不敌的状态,开始节节败退,不过好在妖魔还很克制,所以暂时还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
而妖魔神王这些年也在搜寻叶然的下落,可惜后者一直在闭关,并未显露过行踪,所以直到如今他们也没有任何收获。
但无双王很有耐心,他早就通过手段得知叶然并未离开这个战场,所以一点都不着急,这十年他也出手过几次,击杀了神国几位赫赫有名的神王。
甚至于在得知无双王出现后神国圣人都尝试过将其暗杀,可惜并未成功,双方圣人只交手了一招就各自退去,没有真正爆发冲突。
这一日,一处偏僻的山脉当中,一个人影突然睁开了眼睛,恐怖的气息冲霄而起,震动一方时空。
“十株四级半步长生药已经完全吞噬一空了,我如今的战力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进无可进。”
叶然出关,在第一年,他就拥有了一千万龙之力,接下来的九年他成功将所有半步长生药吞噬,将自身力量提升至三千万龙,也就是三道法则之力,这已经是圣人层次的战力了。
只不过他从未和圣人交过手,所以对这个境界缺少认知。
“我已经彻底到了极限,所有潜力都被挖掘一空,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突破境界了,当然,在突破前我得返回圣地,冲击通天桥第二十关。”
叶然眸光炽盛,战意升腾,现在的他战力飙升,已经有冲击第二十关的实力了,但究竟能否闯过去他并没有足够的信心。
毕竟坐镇最后一关的人是阎罗殿主,对于这位绝顶巨头,叶然不敢有丝毫小觑。
“我也得最后再猎杀一次妖魔了,毕竟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万界擂台即将开启。”
叶然走出闭关地,他无比自信,就算玄武星域的天骄得到再大的造化也丝毫不惧,此时,他已经真正凝聚出了无敌心。
接下来他开始丈量这片区域,逐渐了解到如今的形势。
神国已经处于绝对的下风,妖魔太过恐怖,强者辈出,多位圣人子嗣在外横行,难觅对手。
神国虽然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派遣强者外出,可惜在数量上终究差了许多,远不是妖魔的对手。
“无双王?”
叶然很快就得知了无双王的信息,心生好奇,如果传言不假,那么无双王应该是阴界最为顶尖的妖孽了,巨头子嗣,神王境就有过和圣人交手不败的战绩,这份战力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若是我现在和圣人交手应该也能做到短时间内不败吧。”
叶然眼中有了几分战意,原本还以为这次闭关结束后就能圣人之下无敌了,现在看来还并非如此。
不过他的境界终究还是低了一些,才是区区造化境,如果他能够和无双王处在同一境界,后者绝不可能是其对手。
“再过一段时间就去将他猎杀了吧,不知道斩杀无双王能得到多少功劳点。”
叶然率先联系了军营功德殿内熟识的人,很快他就知晓了击杀无双王后的奖励。
“竟然和击杀圣人无异,看来神国高层对无双王也很是看重,甚至前不久还有圣人打算偷偷将其暗杀。”
叶然身形一动,径直朝着妖魔军营飞去。
如今他无惧任何大敌,圣人不出,当横扫天下,就算妖魔军营也敢强闯。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击杀无双王,从而换取一株五级半步长生药。
“圣人难杀,难道无双王还杀不了吗?”
叶然战意升腾,眸光如刀,所到之处引起了滔天异象。
不过在此之前他也联系到了圣人,告知后者自己的打算。
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妖魔圣人到时候不惜一切代价出面击杀自己,多做些打算自然没有任何错误。
“你大可去做,我们会盯着妖魔圣人,绝不可能让他们出手。”
普妥大圣回应,随着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这些大圣也坐不住了,一个个亲自来到战场,随时准备出手。
不过大圣之间的战斗必然是地覆天翻,只有在战争末期,所有人离开后才会发生。
否则在圣战余波的肆虐下,根本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神王都得陨落。
有了大圣背书,叶然就更加无所畏惧了,片刻过后,他来到了一片巨大的平原上,这里就是妖魔军营,大量神王驻扎此地,是真正的龙潭虎穴,倘若在尚未拥有三道法则之力前,他也不敢擅闯。
“阴界太过鼎盛了,这样的阵容,简直难以想象。”
刚来到军营外,叶然便感应到了许多恐怖的气息,数量过十万,这些全都是神王,而在所有神王当中,有一股气息更为恐怖,它就像是高悬九天之上的大日,震慑诸天,超越在场所有神王。
“果然强大,此人应该就是无双王了。”
叶然的战意开始沸腾,可以想象,这一战应该是他在突破境界前的最巅峰一战了,圣人下基本不可能发生。
至于其他神王他也没有打算猎杀了,因为自身已到极限,就算得到半步长生药也无用,再加上他今日的目标只有无双王一人,如果在这里大开杀戒,必定会惹怒圣人,到时候妖魔圣人肯定会出手,这一战也不得不中止。
“相比于其他半步长生药,我对五级半步长生药更感兴趣。”
叶然龙行虎步,径直朝着妖魔军营冲去,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
五级半步长生药已经是长生药之下最顶尖的灵药了,很难想象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功效,就算和真正的长生药在某些能力上也已经相差不远,所以在叶然看来,再多的四级半步长生药可能都比不上斩杀无双王后的那株五级半步长生药。
所以他必须要保证这一战不会受到任何影响,避免圣人提前插足。
“狂妄!你应该就是叶然,斩杀我三千神王的人。”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无双王撕裂虚空,径直出现在叶然身前。
他的神情很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无双王?”
叶然开口。
无双王点点头。
“听说你想杀我?”
叶然笑了,但不得不说,无双王是他见过最强大的神王,远非其他人所能比肩的。
“你手上有大多神王性命,我不得不出手,否则阴界颜面何在。”
无双王向前迈步,但是从他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他对叶然也无比忌惮,很是郑重。
从未有一个人能给他如此大的压迫感,除了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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