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恒凌羽到底什么时候到啊,我现在好累好困,我想要睡觉,你们国家的皇上是不是都脑缺,我们辛辛苦苦坐马车来到这里还不管我们,等我找到他一定要狠狠骂一顿。”
哄小孩般摸摸她的头:“行了王妃别再抱怨,我们差不多该到了,前面那便是皇宫花园,你若是真想要揍陛下现在就可以去本王绝不拦着。”
“恒凌羽你滚,想让我去揍他,揍完了你替我求情吗?”
“王妃的想法本王知道,不用再说,王妃请放心,本王定不会为你求情。”
眨眨眼:“为啥?”
“本王知道王妃自尊心强,求情只会让王妃失了面子。”
气的她抬起手指,用手指着某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你……”
微笑拉下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握在一起:“行了王妃多余的话不必再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你记住到了那里凡是都得听本王的,本王一定护你周全不让任何人对伤害你。”
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睛里染上一层看不透的色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人只是互相利用关系,我嫁给你只是为了你的钱而已。”
温柔抚摸她的头:“或许是这样吧,不过本王想要告诉你的事,本王做事从来都没有什么理由,随心所欲想做便做。”
“随心所欲想做便做。”不知不觉中她跟着恒凌羽呢喃起这句话来。
“是!随心所欲想做便做。”
“那你想要当这个国家的皇帝吗?”
“这里不是恒王府以后不要乱说,皇宫里不缺高手,肯定有人能够听到我们的交谈。”
无所谓的摆摆手:“或许你说的是吧,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怎么能够与王妃无关呢,是你这般说的陛下,王妃可知你今日所说那些言语不多拿,即便从中拿出任何一条便足以让你被乱刀砍死。”他说的这些话绝对不是吓唬陌雪殇,而是事实。
他虽未的事实对于陌雪殇并没有什么影响,她依旧如常表现的不以为然。
“哪又怎么样,我早就已经看惯了生老病死。”
“这么说王妃并不害怕?”
“呵呵害怕!见得多了你就会知道其实生死无所谓,若是一个人到了该死的时候,那她就算是有大罗神仙来挽救也无用,相反的若是那人命数未到,死神来也无济于事,做人唯唯诺诺不见得活长久,潇潇洒洒也不见得会丢信命,与其唯唯诺诺怕这怕那整天活的不快,倒不如潇洒自在活的开怀。”
“王妃还真是看的开。”不得不说他佩服陌雪殇这股无拘无束的心态,甚至是有些嫉妒。
苦笑一声:“看的开吗!呵呵!什么算是看的开,什么又算是看不开,人活得时间长,很多事情自然会明了,其实有些事不明白比明白要来的好。”
“王妃你究竟多大?为何本王看着你像十五六岁?”
“不管我十五六也好,三十五六也罢,这些都已无所谓,该我懂得我懂,不该我懂得我也懂,总之我已回不去当初的单纯。”
看着这个骨子里带有沧桑的女孩,他不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更加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虽说他也是没人要的孤儿,至少他知道自己母后并没有死,他一直带着希望长大,可她不是,人生没有给她留下丝毫的希望,恒凌羽不敢去想,究竟一个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可以在黑暗的地方支撑活下去,这个女孩令他不自觉感到心疼。
“本王说过以后你的生命里有本王,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本王会给你带来光明。”
眼神空洞无色彩看向他,嘴角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呵!是吗你来保护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保护我,你凭什么给我的人生带来光明,恒凌羽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陌雪殇嫁给你是因为你的人很好吗?你如果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我嫁给你只是因为你的钱多,你有地位,若你没有钱没有地位我怎么可能看上你,今天我陌雪殇告诉你,我的人生不需要光明,更加不需要有人保护,我自己由我自己来保护就够了。”
攥紧拳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不过本王也警告你,你陌,雪,殇,无权干涉本王的事情,本王愿对谁好这是本王自己的事情无需你来插话。”
“可以!我不管你对谁好,只要你别把你那虚伪的好用在我身上就够了。”她不是不想要别人的好,她只是不敢要,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会依赖那个人,更加怕等她再也离不开那个人时他却如同自己妈妈那般什么都不说便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从此让她跌进更深的黑暗。
“对于别人的好,难道你就觉得这么不堪吗?”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像你说的那般觉得,那又怎么样,你只不过跟我是利用关系,凭什么来管我,恒凌羽我明确的告诉,你没有资格来管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陌雪殇你……”上前拉住她的手,颤抖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偏偏他遇到一个不愿意把情绪表露与脸上的她:“你放手。”紧盯着自己被捏住的手,却不挣扎只是面无表情的对其说。
“放手,呵呵!陌雪殇你凭什么这般命令本王。”
“我在警告你一次放手。”
举起手来想要打她,结果抬到一半捏紧拳头垂下放开她的手……
两人的举动惹得一旁两位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太监风中凌乱。
“小青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我只看到王爷王妃嘴在动却听不见声音,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那被称为小青子的太监使劲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跟你一样听不到。”
小桂子用手指掏掏自己耳朵,激动的对其说:“那就是说!其实不是我的耳朵有问题?”
“我想是这样没错吧。”
“要不是我们的耳朵有问题那为什么听不到恒王爷恒王妃说话?难道他们说的是哑语不成?”
小青子用拂尘狠狠扫他一下:“我说你有点文化没有,什么就哑语了,那哑语是用手比划,不是用嘴无声的说,真是的什么都要我来告诉你。”
“哎呀!小桂子你以前是跟这恒天王爷走南闯北的,比我知道的多些,你是知道我打小就在这宫中,很多事情都不怎么清楚。”
“行了没事,小青子你以后有什么不懂可以来跟我小桂子说,你放心小桂子我一定直言不讳。”豪爽的学着陌雪殇平时的做派拍两下胸脯,结果刚拍一下就猛咳不止。
“哎呦我说小桂子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怎这般冒失,你这是要自杀咋地。”
他现在只想说一句,王妃你为啥骗我说这样拍胸脯很好,明明很痛而且还被人笑话……
两人在哪儿打闹并无看见身后走来的一帮人,这帮人中最前方带头那男子二十来岁,头发金冠竖起,身着玄黄麒麟袍,刀削般的俊脸,有着一对浓眉,下方是一双桃花眼,左手搂着肌肤如玉,柳条细腰蓝色水纱裙着身的女子。
此男子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完美无缺,唯一遗憾的是他少了些许王者该有的气场。
他走到几人不远处,见无人理会,皱眉不悦开口:“你们这是作何?”
小青子小桂子听到来人声音,跪倒在地上转身低头:“奴才不知陛下驾到,恭迎不周还请陛下开恩。”
一甩长袍:“哼!身为奴才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来人啊,给朕拉出去乱棍打死。”
听到此话两人颤抖着哭喊着拼命磕头求饶:“陛下开恩那,奴才自知有错,愿令责罚,还望陛下开恩绕奴才等一条狗命才是。”
厌恶的踢开两人更冷淡的命令身旁侍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两个肮脏的东西给朕拉走。”
一旁的陌雪殇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来拉起两人。
“陛下你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他们只是没有看到你凭什么要乱棍打死他们,再说了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两个是恒凌羽的人,恒凌羽都没有说什么。”
“王妃此话是说朕没有权利赐死两名奴才吗?”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你们两个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我看谁敢动你们分毫。”她从来就不惧怕与任何人任何事。
皇帝恒玄气的脸色铁青,若不是看忌惮恒凌羽的这点,他说什么都要处死这女人。
“王妃所言虽然有理,可一个君主不能丢失了面子。”
虽说看不惯,可以顶撞,她却明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表情转变一脸严酷看向身后仍旧跪着的两太监:“陛下我知道您的顾虑,放心本妃会给一个公道,来人吧这两个不奴才给本妃拉出去没人杖责五十大板。”
表面和谐,只是那双被衣袖遮盖住的手却捏的指骨泛白。
“恒王妃还真是识大体。”陌雪殇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他一皇帝要是在不见好就收那只会让人说他小气,尽管表面不说,心里多少也会有所不服。
“陛下抬举了,我只是站在中间的立场上罢了。”
此事发生的整个过程恒凌羽都是背手笑看着这一幕……
她(他)两算是没事了,只是那蓝水纱裙女子却不打算放过陌雪殇。“恒王妃说的这话真好笑,陛下乃一国之君,想要杀一个人还需要别人的认同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恒王爷都不开口说什么,你凭什么在这儿趾高气扬,就你现在与陛下说话的这口气足可以被打入天牢处决。”
“二逼”对于这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女人她连对其说话都懒得说一句。
眼睛水汪汪,眼泪依然快要夺眶而出:“你说什么?恒王爷难道你就不管管吗?”
被人点名不得不上前来:“王妃说的话便是本王的意思,不知墨炎美人可是有何意见?”
手中绞着手绢气得跺脚:“你们……”
“行了美人还是先行回去的好,免得这风伤了美人娇弱的身子,来人送美人回去。”他是打算让这蠢女人帮自己出口气,岂料恒凌羽摆明着站在陌雪殇这边。
以现在的请示若他不站在中立,那事后怕是被嘲笑的人会是他,尽管那些人不敢在明面上说他什么,心中定是有所不服气,这样的事情他恒玄怎么会让其发生。
那美人被带走,他笑着转过头来:“皇弟别站着啊,来根朕去旁边凉亭坐坐,想朕也是好久不曾见你,就是昨天见也没说上几句话,近日皇弟为操办婚事不来上朝,群臣争执不断,还我甚是头疼。”
“皇兄抬举皇弟了,皇弟实在愧不敢当。”
走到凉亭一撩玄黄长褂:“皇弟真是谦虚,朕说的句句属实。”
恒凌羽跟着坐下。
随后死陌雪殇殇坐在他身旁,刚要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嘴里,不想那个总是带人来她客栈的丫鬟恭敬走来。
看到这个丫头的到来,陌雪殇便开始肝儿疼心颤全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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