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之行,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可是李佑的收获却比想象的要多很多,首先是治疗好了朱龄,朱龄被治疗好之后,李佑第一时间收到了朱家人的感谢。
随后李佑趁热打铁,和朱家的人说了一下一起做生意的事情,李佑的蜡烛,肥皂...还有一些名贵的玻璃制品,希望有人可以代理。
这些可都是值钱的玩意,朱家人立即就答应了下来,随后李佑又希望朱家人可以帮着弄一下粮食,要知道江左可是粮食大省,朱家人也是一口答应下来,这样两人就形成了联盟。
除了这个联盟,宇文家在宇文胜男的引荐之下,和李佑建立了关系,要知道现在是宇文家比较困难的时候,宇文士及刚刚才死,宇文家在朝中失去了支柱,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撑自己一下。
李佑虽然是庶子,但是这位庶子却被李世民看好,未来可期呀.所以双方也算是一拍即合,当然了,李佑最开心的还是治好了朱龄。
说真的,朱龄这个人不错...为了大唐,为了百姓,他不应该有事的,李佑将他治疗健康了,也算做了自己这位皇子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说,李佑这次的江左之行最开心的还是治疗好了朱龄这件事情,只是李佑不会想到的是,他和朱龄的缘份可不是已经结束了,反而是才刚刚开始,李佑和朱龄还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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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刚刚踏进汴州徐家的大门,第一时间就听到徐家之中传来了尖叫之声,这个声音李佑认识不是别人的,是自己妹妹李明达的。
“啊...快来人呀,绣娘姐姐上吊了。”
一听到李明达的声音,不单单是李佑,很多人都冲到了崔绣娘的房间,而等来到崔绣娘的房间,李佑就看到了肖燕手持长剑,一剑将绑在房梁上的绳子给斩断,跟着就将摔倒在地上的崔绣娘给抱住哭道:“绣娘,你这是要做什么,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为什么要寻死呀,你爹不是昨天才看过你?
想想你的家人呀...!”
李佑一开始看到的是崔绣娘被绳子勒红的脖子,颜色很深,应该是真的要寻死,随后李佑听到了肖燕的话,微微狐疑的问道:“你爹来了?”
崔绣娘闭着眼睛有些痛苦的点了点头。
李佑微微的叹息一声:“你不要做傻事,我去和你爹说说。”
“说不通的...我是该死的。”崔绣娘本来明亮的眼睛,此时已经黯淡了很多,李佑一声叹息:“别这么说,一切都等我见了你爹之后再做打算。
答应我,这段期间一定不要再做傻事了。”
说完,李佑用手拍了拍崔绣娘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李佑离开,崔绣娘哭了起来,哭得十分的伤心,跟在李佑的后面,权芷溪也是跟了过来问道:“江左之行还顺利吗?”
回头看了一下权芷溪,李佑点头道:“很顺利,而且我连崔绣娘的聘书都拿到手了,只是没有来得及拿出来,这个时候看来,这聘书的用处好像不是很大了。”
“哎...!”一声叹息,权芷溪有些无奈的道:“昨天当我知道崔长顺来看了崔绣娘之后我就知道不太对劲了,本来我还以为会有一段时间,可是谁知道,仅仅第二天,绣娘就做出了这么激动的行为,这次是我失察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要怪的话,就怪这个社会,女人如果失了清白,那么等待女人的就只有一条路。”
“殿下,您也不必自责,这件事情和你也没有关系...!”权芷溪安慰李佑。
这个时候,李佑问道:“崔长顺还没有走吧,现在住在哪里?”
“鑫鑫客栈...一直都在,估计是在等绣娘自杀的消息。”
“哎..!”一声叹息,李佑道:“为了家族呀,其实我也可以想象崔长顺现在是多么的绝望,可是家族这么一个大旗压下来,谁又有抗拒之力呀!”
在古代,有一个这样的人口组织,它凌驾于地方和中央之上,干什么都不用请示地方,更不需要请示当时的朝廷,这个神秘的组织就是宗族,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家族。
这个宗族是起源于血缘关系及亲属关系的一个部落式样的存在,在宗族中,处死一个人完全不需要通过官府,因为清朝的地方制度是非常混乱的,所以根本没有人会顾及到这些宗族。
我曾经看过一个电影,就是关于古代宗族的,当时也是在一个宗族,一个妙龄女子原本和亲爱的男子结婚了,但是没想到宗族里的坏人居然冤枉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所以女孩的婆婆开始怀疑,后来女孩怀孕了,婆婆更是怀疑孩子不是自己儿子的,就这样,婆婆报告了族长,族长将女孩抓了起来,然后放到猪笼里,最后更是推倒了河里,活活淹死了女孩,这就是当时的宗族,非常可怕的宗族制度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个活人杀死。
这就是宗族,古代的家族,古代族长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国家首领了,因为部族就和一个独立的国家一样,是有自己的组织架构,文化和制度的,族长作为最高统领,可以决定族内的任何事务。
崔绣娘的事情引起了崔家家族的不满,崔长顺虽然是嫡子,崔绣娘也是嫡女,两人身份很高贵,可是再高贵,依旧比不上家族的施压。
崔长顺也是无可奈何呀,他难道会想自己的女儿死,即使自己的女儿做的再不对,崔长顺也觉都不想自己的女儿死呀,只是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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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鑫客栈之中,崔长顺一个人一壶酒,眼睛红红的一边喝着酒,一边心中无限的惆怅,毕竟让自己的女儿自尽,任何一位父亲,心中都不会好受的。
更何况,崔长顺从小就是宠着崔绣娘的,如果不是没有一点办法,你认为崔长顺会让自己的女儿自尽?
一口饮下杯中苦酒,崔长顺有些落寞的自言自语:“绣娘...一切都是爹爹的错,爹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凡能有一点的办法,我也不会...!”
说到这里,崔长顺哽咽不已。
而就在崔长顺哽咽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谁...?”崔长顺一个警觉。
“是我...崔先生...。”李佑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听是李佑的声音,崔长顺微微得放心道:“原来是殿下,这次绣娘让你操心了,还让你亲自去了江左一趟。”
“崔先生...我已经治好了朱家长子,对方也已经将聘书给了我,所以...!”
李佑的话没有说完,崔长顺则是叹息一声:“殿下...晚了,如果可以稍微早一点的话,那么这聘书还有用,可是现在外面都在传绣娘被水匪玷污了,崔家众人在外面都抬不起头。”
“那是假的...本王可以作证...!”李佑连忙说出了自己的肯定。
可是,一边的崔长顺却微微的摇头,眼神有些苦涩的道:“殿下可以一辈子为崔家作证吗...即使殿下可以一辈子为崔家作证,可是,崔家这么多人,殿下又能为几个崔家人作证。
江左朱家这是将我博陵崔家坑到了谷底呀,一开始欺骗我们崔家用自己的嫡女来为她儿子冲喜,现在又诬陷我女儿被水匪玷污,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看着崔长顺那恶狠狠的模样,李佑感觉一个不好,要知道这博陵崔家,江左朱家都是自己的盟友,这要是两人不死不休的互相干起来,那损失最大的就是自己呀。
所以李佑连忙劝道:“崔先生,朱家也是无心之失,他用这招只是为了让绣娘可以嫁到他家...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什么恶意...?”一边的的崔长顺露出了厌恶的表情:“那现在他们将聘书送回,请问以后谁还敢娶我的女儿,即使有人有心娶我女儿,那谁又来证明我女儿的清白,我女儿在对方的家中又该如何自处。
我女儿的清白只有殿下知道,难道殿下要去解释...这不是荒唐吗...还是殿下愿意娶小女...?”
崔长顺喝了一点酒,醉意也是有了一点,所以说起话了,也有一点不经过脑子,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崔长顺是不可能说出上面的这些话的。
只是此时的崔长顺喝了酒,有了醉意,所以有些唠叨和啰嗦,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当崔长顺说出还是殿下愿意娶小女的时候,本来随意的大脑,忽然停顿了一下。
跟着大脑飞速的运转了起来,忽然,在李佑的惊讶之下,崔长顺突然的喊道:“对呀...殿下,你将小女娶了,一切事件就都会迎刃而解。
你是救了小女的人,你对小女的清白十分的清楚,只要你愿意娶小女,那么小女的清白就会不证而清呀...!”
“蛤...?”李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就在李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崔长顺扑通一下的跪在了李佑的面前苦苦哀求道:“殿下...求您了...娶了小女吧,只有您娶了小女,小女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呀。
只要您娶了小女,那么博陵崔家就是殿下身后最强的助力,给小女一个机会...求求您了陛下。”
说完,崔长顺一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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