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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阴真人赵归真蛊惑皇帝,搜罗天下异蛇,要给李天子炼制长生不老丹。笔言阁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这事一起头,便迎来无数反对。
前车有鉴,连始皇帝、汉武帝、唐太宗那样的人物,也求不得,你当今天子就能求得?那不是扯淡么?
朝政本已败坏至斯,还这么乱搞,有识之士都受不了。
以韩愈为首的一批反对者连连谏言上书,要求李天子罢黜佛道云云,却被李天子一一罢黜贬谪。
“前次不久,天子欲迎宝鸡的佛骨舍利入宫祭拜,老头子竭力反对,还说迎入宫殿者,当李唐祖宗,莫非天子要改姓释教?由此触怒天子,遭到贬谪。”
韩愈名望既高,又是刑部侍郎,也是重臣。等闲便他一派的,遭到贬谪,李天子也不会轻易贬了他。但这回,的确是惹恼了李家天子。
说李唐要改姓释教。实在有点重。
不过就常昆看来,韩愈之言并非没有道理。古来皇宫大内,最忌的便是这些神神怪怪,官方尤其皇帝祭祀,也是祭祀天地、山川、祖宗,而不会去祭祀具体的某个神佛。
李天子要把所谓佛骨舍利迎入皇宫祭拜,又如何不遭到反对?
常昆听着这里,却问韩愈夫人,道:“敢问夫人,李天子要迎佛骨祭拜,那太阴真人又有什么态度?”
这是常昆想问的。
赵归真,若就是那归真子,那么如他当初所言,是为灭佛。但而今的所作所为,却哪里是灭佛?分明是连道也要灭了。
韩愈夫人道:“老头子说沆瀣一气。”
沆瀣一气...
常昆听了,微微眯了眯眼睛。
赵归真,归真子,若真是你,我常昆当初借你法宝,倒是借错了!
又想到刘玄靖,这一去也是好些年,说也要参与灭佛,就是不知现在是否也被污染。
常昆念头转动,心下颇不爽利。
暗道:“照眼下进度,还得一二十年。我这昆吾槊,何时才能祭炼出来呀...等祭炼出来,我便去寻那些真修的秃子,一个个弄死!再去李唐皇宫,胁迫那李天子,教他灭佛也!”
也是下了狠心了。
按下此事,常昆便问起其他。
道:“夫人可知道柳宗元?”
要说二丫小丫,常昆和大丫头最担心的,还是二丫。当初辛公平上仙之事,二丫是参与者,却爱上了柳宗元,也是没有办法。
万一露了馅,被柳宗元知道了,以二丫的死心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韩愈夫人闻言,笑道:“柳河东自是知晓。与我家老头子,都是名噪一时的俊杰。仙长问起柳河东,莫非与他相熟?”
常昆点点头:“他现在的夫人,是我一个妻妹。”
韩愈夫人一怔,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是张少瑾吧?当初柳河东的事,传的满城风雨。他革新事败,婚姻破裂,整日饮酒消愁时,张少瑾姑娘衣不解带照料于他...都道是痴情人,很是敬佩呢。”
痴情人...常昆心下只有无奈。
点点头:“就是张少瑾。说来柳宗元与我也是连襟。当初他贬到永州为官,我妻家那丫头才跟着回来,把我妻子可气得不行。一去十年,不见踪影,回了永州也不回家。柳宗元调离永州时,又走了,令我妻子十分抑郁。我这里方有此一问。”
韩愈夫人听了,不禁道:“原来如此。”
韩夫人也十分诧异,没料到竟然柳宗元与这位仙长,是连襟。
便听韩愈夫人道:“倒是不甚清楚。听我老头子说过一二,说是柳河东回来之后,因以前一些关系,并未启用。但前不久,好像启用了,似乎外放地方,但具体在哪里为官,我也不知啊。”
柳宗元回了长安,并未受到重用。因着早前变法革新,得罪了太多的人。人家都记着呢。
料来拖拖拉拉,最后还是外放出去了。
常昆心下了然。
倒是觉得这不错。长安是个什么地方?大漩涡。要说安稳,还是外放到地方上安稳些。在长安,一不小心被波及,更惨。
随后又问了小丫和刘玄靖,大抵刘玄靖名气太小,韩愈夫人不知道他。没问出具体消息。
随后稍作闲聊。两位韩夫人好奇的问了一些法术、仙家的事。常昆能说的,也给说。至于演示一二,弹弹指头即可。
留下来吃了一顿午饭,常昆告辞而去。
回到白水谷,常昆把今日问的二丫、小丫的事,给大丫头说了。
大丫头听了连连叹息,又抱怨常昆:“你把神兵都收回来,现在害的我不知道两个丫头的消息,我可恨着你呢!”
常昆无语:“你恨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没派。刘玄靖那小子学了几手本事,开眼看到了神兵,联名二丫小丫,定要我收回神兵,我能怎么办?”
又道:“毕竟都已有了家室,我遣个神兵贴身跟着,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早前,二丫小丫还没找到男人。自然要派神兵保护。有了家室,人家私密还要不要?
所以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常昆派了神兵,却给刘玄靖他们赶回来了,常昆便没有再勉强——二丫小丫还带了狠话。
大丫头听了,也是没话说。
只把常昆当个出气包,捶了几下。
“那你也不学学掐算的法术。”大丫头还有抱怨:“要是会这法术,我犯得着这样念叨她们么。”
常昆无奈:“这不在学么。”
只是没学出什么成果。
又道:“你若真想去看看她们,我带你满天下找。”
大丫头道:“你不得祭炼神兵么。几十年坚持下来,不能就这么废了!”
常昆哈哈一笑:“婆娘还是想着我的。”
“一边去!”
日子还是这么过。
转眼竟又过去了几年。
曾经的毛头小子、丫头一个个都长大了。亭亭玉立。
这个词,用在除了韩湐之外的每一个孩子身上都合适——韩湘也是亭亭玉立。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时不时吟诗作对,又吹的一手好笛子,那可真是个亭亭玉立。
也只韩湐,生的跟常昆那般,高大魁梧。连穿着、习惯,都渐渐向常昆靠拢。直烈全学了,但性子就是急,这点改不过来。
便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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