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别说徐喵能不能报仇了,褚南欢都不知道自己的仇能不能报得了。笔砚阁 www.biyange.net
但抱有希望,总比内心一片死灰要强吧!
“你要相信你家少主,他既然允诺帮你,就不会食言。”褚南欢拿起一块落口酥喂到徐喵嘴边。
徐喵吞了那酥,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对了,小欢姐,你身上的蛊可还有反应吗?一般的蛊虫入冬后会稳定许多,你夜里胸口还疼吗?”
褚南欢早已习惯了胸口的疼痛,在宫里一个人的时候还有感觉,可来到少主府的这两日,夜里总有其他事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就忘了痛没痛。
“前几日和以往一样,这两日也没怎么注意过,就是昨晚有点儿犯恶心,可能酒喝的多了,刍蚜便有些不稳定了,从襄芜城带来的草药还有吗?我待会儿吃上些。”
徐喵一听褚南欢犯恶心,便有些担心,“小欢姐,你体内的两种蛊虫相互牵制,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这冬季一到,若有一方势弱,只怕你会吃不消呢!”
吃不消也没办法啊,蛊又取不出来。
无非就是恶心或者胸口疼得更厉害了呗!
“无妨,我早就习惯了。”褚南欢并未在意。
和徐喵一直聊到了下午,仍不见赵煜晗回来,褚南欢等得都有些犯困了。
寻思这货说是今日没事,怎么这会儿了还不回府?她还有要紧事儿要跟他说呢啊!
“喵儿,你家少主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整日都不回府的?”褚南欢坐在桌子上,两条腿晃啊晃。
“小欢姐,你是不是想少主了啊?以前你总嫌他烦,现在见不到他着急了吧?”徐喵趴在褚南欢腿边,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褚南欢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辩驳了,轻轻哼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重。
眼瞅着身子逐渐向前倾去,就在栽倒前的那一刹,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桌上两个昏昏欲睡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褚南欢猛地直起身子,正在关机的大脑被强制重启后感觉更晕乎了。
从桌子上滑下来,如行尸走肉一般过去将门打开,却见姽桦站在门外,行礼说道:“姑娘,夫人下了帖子,请您过府一叙。”
......
褚南欢坐在马车上,眼皮沉得像坠着铅块似的,心里还紧张得要死,经过一路的里外双重折磨后,总算来到了月华府。
这马车是城主夫人专程派来接她的,除了赶车的车夫,再无他人。
她原以为老爷子和夫人都住在宫城里,可看着路线不对,便问了车夫这是去哪里。
车夫冷冷地告诉她是去月华府,便再未开口。
褚南欢也不敢多问,只好乖乖坐了回去。
此刻站在月华府门前,感觉和顾府、柳府也没什么区别,论豪华程度远不及赵煜晗的少主府。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老两口把积蓄都给了儿子,自己也只能节俭着些了。
褚南欢稍站了一会儿,便有一名婢女出来给她带路。
随那婢女进去之后,穿过两个院子,便又上了一辆马车,行了一段路,下了马车,方才看到一个雅致的别院。
跟随婢女进去,只见院中也就寥寥三人。
为首的女子鬒发如云,修眉联娟,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体态微丰却尽显端庄,衣着朴素也难掩芳华。
虽然明显可以看出已不是妙龄少女,但不难想象这女子年轻时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这就是老爷子当年一见倾心的人啊!
换做是谁,都很难不倾心吧!
那女子站在花圃中,手持一把小铜壶,身后两名婢女,皆是布衣素衫。
看到褚南欢走了进来,那女子便将手中铜壶递与了身后婢女,提着衣裙面带微笑地走出了花圃。
“贵客已至,我却还在摆弄花草,姑娘可别笑话我老婆子不懂礼数。”
褚南欢因还穿着男装,便躬身一拜:“见过夫人。”
话音刚落,就被扶了起来。
只见那女子面容慈善,握着她的手语气随和地笑道:“若是计较起来,我也该还施一礼尊称你为‘梁夫人’,可我知道晗儿是不想我这样做的,所以今日你我便都不要拘礼了吧!”
褚南欢听完这番话后,原本忐忑的心情已平复下来,没想到赵煜晗他母亲这般容易相处!
于是便也微笑颔首:“都听夫人的。”
然后便被赵夫人一路握着手带进了屋,直到坐在坐榻上都未放开。
这就让褚南欢觉得有些别扭了,心说咱俩头一回见面,不要搞得像失散多年的母女一样嘛!
赵夫人先吩咐婢女倒了茶,然后轻轻摩挲着褚南欢的手背,略带愧意地说:“之前听闻姑娘被城主关入天牢,我虽有心去求情,却也知道城主性格强硬,怕也是徒劳,况且晗儿还在和我怄气,我便没有出面。”
褚南欢一听才知道,原来赵煜晗和他老妈生气了,难怪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
“多谢夫人关怀,城主并未苛待于我,能允许我留在翼望城,已是感激不尽。”
刚说完,因见婢女奉上茶盏,褚南欢便伸手去接,不想竟被赵夫人抢先接了过去,然后才又递给了她。
“姑娘和晗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便直说了。今日请姑娘前来,便是想问问姑娘,是否已经决定了要嫁给晗儿?”
褚南欢端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将茶水泼洒出来。
来之前就猜到了可能会被赵夫人发难,想着会不会是要给她一笔巨款让她离开赵煜晗,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难题。
而且这姐们儿还提前声明了不喜欢拐弯抹角,言外之意就是让她给个明确的回复。
这可咋整?
见褚南欢蹙眉不言,赵夫人也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有些不好意思地让了一回茶。
不知是不是茶水太热的缘故,褚南欢低头只轻抿了一口,额角便渗出汗来。
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总得说点儿什么吧!
余光扫过赵夫人腕上的玉镯,突然想到了梁斐桓。
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褚南欢回身稳稳放下茶盏,坦诚地看着赵夫人说:“少主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结草衔环,若是少主执意娶我,我便以身相许,若是少主另有打算,我必安守本分、听从安排。”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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