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成不会知道的是,月咏此时就站在会场门口,尝试了足足数次也没能踏进会场门。
而月咏的身边则是一位同江成一样装束,后脑上系着短短的马尾,腰间别着一把伞,始终眯着眼睛一脸笑意的……平子。
“那…那个要不…还是算了。”月咏别着微微泛红的脸,很小声地说。
平子…不,不对,「江成」…不,也不对,「平成」就只是一脸的微笑,没有言语。
“你也这么认为吗?”月咏再次开口,“那么…回…回去吧。”
平成…依旧一脸的笑意,看样子性格应该是被设定成这样的。
“汝的意思是…进去看看也无妨吗?”月咏眼神躲闪地看向平成,“那…那就去稍微看一眼吧。”
平成……始终一脸的微笑。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了这么一句后,月咏颤抖着伸手准备去拉平成的手,不过…努力了不知道多少遍,月咏还是没能握住那只手,总在即将接触的最后一刻将其给收了回来。
……
室内,直到总悟走远,近藤才默默地小声喊了一声:“坂田君…”
“女朋友的话我是不会交换的哦。”银时面无表情地小声回了一句。
“求求你了!至少把o成君给我吧!”近藤大声地恳求。
这时,属于银时的平子背上的o成将探出来的脑袋收了回去,并开口拒绝道:“我不要。”
“这回不是「这也是没办法啊」了!”近藤愤愤地吐槽,而后转过头看向江成,露出一脸的祈求,“江成君!拜托了!分给我一个女朋友吧!把你的鞘花酱分给我吧!”
“不要~亲爱的~”鞘花瞬间惊呼一声,并顺势死死地抱住了江成的胳膊,“人家才不要去那样恶心的猩猩那边呢~好恶心~”
因为鞘花的话,近藤瞬间石化,同时露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不…不对,不是这样的才对…鞘花酱她对我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才对……”
“冷静一点,猩猩。”银时安慰道,“那个不是你的鞘花,话说你根本就没有鞘花酱!”
“噗!”近藤直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老血,声音也开始颤抖,“这是你们的策略吗?在比赛开始就干掉一个强有力对手的策略…”
“不,我们没有准备过这种东西,也从来没有把猩猩当做强有力的对手。”银时没有丝毫犹豫地抬手并回道。
“那么…那么把百百小姐分给我吧!江成君!拜托了!”近藤再次指向江成并喊道。
“啊~好恶心的大猩猩!”百百尖叫一声,顺势地揽起了江成的另一只胳膊,“不要~!人家才不要去那种猩猩那边~!”
见状,近藤只得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江成身后的那个背着o成始终一言不发的平子,不过还没等近藤说些什么,属于江成的平子以及平子背上的o成,同时露出了一脸嫌弃并别过了脸。
“喂!不对吧!刚刚去万事屋那边的时候不是很听话的过去了吗?!为什么对我就是态度啊!给我适可而止…”
近藤还未说完便被江成一脸严肃地大声制止。
“该适可而止的是你才对吧!”江成一脸严肃地喊话道,“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交换的吗?!就算是游戏,但是现在也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们!到底是何等的人渣混蛋才会想到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股间流脓的猩猩啊!话说会那么做的连人类都称不上吧!就只是畜生吧!”
“我…”近藤哑口,而后露出一脸的不忍,“但是…我的女朋友鞘花酱她…鞘花酱她……”
“哎?股间流脓的猩猩那句竟然接受了吗?放在那样的语境中竟然接受了吗?”银时有些惊讶地吐槽。
“被抢走的话,再去抢回来不就可以了吗?”江成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哎?”近藤愣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怔怔地看向江成。
这时,江成凑到近藤耳边,轻声地接着说:“所以不是说了吗?被抢走的话就再去抢回来啊。用你自己的手强硬地将其抢回来,给她带上更重的枷锁不就可以了吗?让她逃也逃不掉不就可以了吗?你不是警察吗?警察的话会让逃跑的犯人逍遥法外吗?不对吧?”
“没错,被抢走的话再去抢回来的话不就可以了吗?”表情已经开始崩坏的近藤,嘴里喃喃地说,“我是警察呢,我怎么能让她跑掉呢?我…”
“没有错,就是这样,用更加强力一点的手段把她抢回来,当然,光抢回来是不够的,还要重重的惩罚才行呢~”
“惩罚…是不是就有些太过了?”近藤疑惑道。
江成循循善诱:“不,你刚刚没有看到过吗?被总悟君惩罚的时候,那只母…女人有多兴奋,她…喜欢那样啊。她可是你的女朋友哦~该让她兴…开心起来的应该是你才对吧?为什么被抢走女朋友你还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虽说现在只是虚拟的,但是未来…你真正的女朋友被抢走的话…”
听到这里的一瞬间,近藤眼睛红了。
看到这一幕,江成暗地里勾了勾嘴角,“没错,就应该这种表情才对,记住这种气愤的感觉,拿出自己的手铐,把那只母猪拷回来,狠狠地惩罚她,当然,带走她的男人也不能放…啊!疼!”
还没说完,江成便被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银时重重地一拳直接砸在了脑袋上。
“你干什么啊?!”揉着脑袋的江成,抬起头来白着眼怒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银时愤愤地辩驳,“你想让今天的大赛会场变成杀人案件的现场吗?!”
“杀人案件的现场么…”说着,江成环顾了一眼四周,“站在跟那种东西有区别吗?已经是宣判社会性死亡的大型死亡现场了……”
“猩猩!冷静一点!”银时用力地摇晃着双眼无神嘴里不断呢喃着「杀了他们」的近藤,“刚刚那个白痴的话全部都是忽悠你的!不要相信啊!猩猩!”
终于,在银时的不懈努力(拳击)下,近藤终于恢复了清醒。
“哎?怎么了?我刚刚怎么了吗?”已经鼻青脸肿的近藤含糊不清地地问向面前的银时,“为什么脸有点疼?”
“没事,只是刚刚你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幻觉而已。”银时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所以用了更加高级的清醒咒语!”
“原来如此…”
“笨蛋呢…”江成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而后再次开始在大会的会场寻找起月咏的身影。
这次…竟然真的让江成在某个角落找到了……
看着倚着墙站在某个角落,脸上露出犹如初恋般的少女娇羞的月咏以及她身边的那位「平成」,江成面无表情了起来。
“那是谁?”银时指着还在不断尝试着牵手却总是在最后一刻停手的月咏与她身边的那位始终眯着眼睛一脸笑意的平成,面无表情地吐槽,“那个中学生是你的熟人吗?那个牵个手都不敢牵的中学生是你认识的人吗?还有她身边那个像个笨蛋一样只会笑的男人你认识吗?”
“不,不认识。”江成默默地回了一句。
刚刚说完,脑袋上不知为何扎上了两支苦无的江成翻着白眼仰着面直冲冲地倒了下去。
“亲爱的~!”百百与鞘花同时惊呼一声。
“真是奇遇呢,最近还好吗?”表情恢复清冷,捏着烟杆缓步走过来的月咏,瞥了一眼地上的江成淡淡地开口道。
“刚刚还好好的,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死了。”近藤抱着手瞥了一眼地上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的江成并回答道。
“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为什么能问出这种许久未见一样的问候?”银时吐槽。
“银时…”拔掉头上扎着的苦无后,江成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定是因为那个原因了,害怕男朋友…”
“你你你…说谁谁谁…谁害怕男朋友吃醋啊!”月咏涨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吼了一句,同时用力地踹出一脚将江成踹飞了出去。
轰!!!
“是你自己说的…”陷在墙壁之中将整面墙都给砸裂了的江成,翻着白眼喃喃地说。
“怎么了吗?达令?是说这样做不好吗?”月咏回过头看向身侧的平成。
“不,刚刚没有人说话,包括你身边的那边那个白痴的复制品也一样。”银时瞪着毫无干劲的死鱼眼,毫无干劲地提醒了一句。
“你说谁是那边那个废柴尼特的复制品啊!”月咏再次大吼一声,同时甩出了数支苦无。
连带着衣服被订到墙上的银时,满脸瀑汗地扯了扯嘴角,很小声地说:“是…你自己说的。”
……
两分钟后,将自己从墙上扣出来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地瞥了一眼重新回到某个角落的月咏。
“罪魁祸首是你才对吧?”银时瞥了一眼一旁的江成,撇了撇嘴角,一脸的不屑,“把她变成那个样子的是你才对吧?还在不停地跟那种只会眯眼笑的东西说话呢,妄想呢,毫无疑问是比我们还要更深层次的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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