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二世微微笑着,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众人一惊,“我想让这位先生告诉我一下,你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四个字一出,格里斯艾伦几人立刻神色大变,要知道曾云风的身份在如今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尤其是曾云风这几年淡出海洋,在海面上几乎很少再听说他的名字。
曾云风是在刻意渐渐淡化所谓的海盗身份,就是为了日后的建国着想。
但是腓特列二世此刻所提出的问题以及想要得到的答案毫无疑问会触动曾云风的那根弦。
格里斯艾伦接话道:“这位公爵阁下,这个问题即使你得到答案可能也并不是最理想的,有可能还会是一场麻烦。”
格里斯艾伦架起了二郎腿,身形稍稍向后仰,他看向格里斯艾伦又看向曾云风。
“哦,为什么?我倒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呢?”
曾云风这时掏出了一个雪茄,准备用火柴点燃,这时他才注意到旁边的腓特烈二世,他看着腓特烈二世道:“介意我抽根烟吗?”
腓特烈二世摇了摇头,曾云风索性不再顾忌的点起雪茄烟来,在猛的抽了一口雪茄之后,曾云风这才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有些事情也未必不能不对人言,就比如我的身份,但是有一点我得告诫阁下。”
“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曾云风看向腓特烈二世,“海上的人都称呼我为罗耶史密斯。”
罗耶史密斯四字一出,这位腓特烈二世身旁的那位大公陡然之间身形紧绷,就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弩。
他从巴拿马去搞来雪茄烟,很明显跟那些地方有过接触,即使他自己没去过中美洲地区,他的手下的人定然也去过中美洲地区。
单单是以这几个字,他明显的就能推断或者说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罗耶史密斯,海洋中的梦魇。
罗耶史密斯这是在一个海上令闻风丧胆的名字,腓特烈二世瞳孔也猛地一缩,罗耶史密斯这个称呼在他耳中真的是如雷贯耳。
不管是太平洋也好,大西洋也好,这个名字传颂颇广,任何国家只要有海军舰队以及水手在海上漂泊,就几乎没有不知道罗耶史密斯的。
相比而言,罗耶史密斯的名字比他腓特烈二世可要传的远的多。
民间甚至有很多的传说都是关于这个名字的,那些吟游诗人编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传奇故事在民间传颂。
毕竟谁能拒绝得了传奇的罗耶史密斯?
这种故事几乎被所有人传颂,这位大公能知晓罗耶史密斯也很正常,但是传说中的人物毕竟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人们希望了解传说中的人物,但可并不真正地想真正的和传说中的人物搅和在一起。
罗耶史密斯这个名字代表的不仅仅是海盗,同样代表着杀戮、残酷以及很多很多的故事。
曾云风看着两人惊变不定的表情,稍稍笑了笑,在当前这个时代,任何人听到他的名字,表情都不会太自然,这位大公脸上的肌肉甚至有些抽搐。
他有些后悔代替腓特烈二设这个局拉这些人入伙了,格里斯艾伦的身份也呼之欲出,同样的他也深深看了一眼格里斯艾伦。
他没想到当初这个觊觎自己女儿的男人,如今却已经走上了一条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道路。
“很惊讶吗!”曾云风的右手夹着雪茄,看着眼前的腓特烈二世。
腓特烈二世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确实很惊讶,他如何能不惊讶呢?
“这就是你为什么可以提供如此巨量军火的原因吗?”
曾云风点头。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军火,我们普鲁士死了多少士兵?”腓特烈二世立刻脸色一沉。
曾云风看向腓特烈二世调笑着说道:“难道说我不卖军火给奥地利人,你们就能够死伤的更少吗?”
曾云风稍稍愣了愣神,他没想到曾云风会直接反唇相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曾云风挑了挑嘴角,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战争与人类从来都没有断过联系,不管是今天、明天还是以后,战争永远也不会从人类的身边离开。”
“相信这句话,你应该能认同吧?”腓特烈二世点了点头。
“普鲁士脱胎于条顿骑士团,普鲁士的血脉里流淌的就是战争的血脉,也流淌着战争的因子,所以对于普鲁士而言,离开了战争,也意味着普鲁士离衰落就已经不远了。”腓特烈二世侃侃而谈,将普鲁士当前的状况一一剖析。
“虽然我是一个海盗,但并不意味着,我永远都会是一个海盗。”
“海盗只是一个身份,今天我可以是海盗,明天也许就不是了,谁的命运又被局限在唯一的区域?”
“好好一个命运不被局限在唯一的区域。”腓特烈二世随着曾云风的讲述,越发的赞赏起眼前这个男人来,这个男人也不愧被称为传说中的人物,腓特烈二世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现在郑重介绍一下我自己,腓特烈,现今普鲁士王国的国王。”
曾云风看着腓特烈二伸出的右手,自己将雪茄夹在自己的左手上,伸出右手与他轻轻握了握,“久仰大名!”
腓特烈二世有些诧异的看着曾云风,“你听过我?你好像并不意外。”
曾云风却是摇了摇头,“我能想到的,想必殿下也应该能猜得到,你们设局将格里斯艾伦控制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见一见他背后的人,如今你们见到了。”
“可既然你已经说起自己的身份,显然已经有了和我们合作的打算。”曾云风说着又将雪茄从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在咖啡盘的托盘里轻轻滚动了两下,任凭雪茄的烟灰落入托盘中。
“可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一下,和海盗打交道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美好,甚至还有一些麻烦,你做好这些准备了吗?”
腓特烈二世脸上苦涩异常,心中却是有些悸动,“实不相瞒,普鲁士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已经走入了一个困境和僵局,我不得不多做思考,为他谋划,甚至不惜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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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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