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缱绻之后,陈寿坐在床边。
房门轻轻打开,红儿马上拽了拽被子,捂住胸口。
桃儿带着一个小丫鬟进来,她的身段玲珑凸透,模样精致地如同绝世工匠细细打磨出来的一样。
进来的桃儿试了试炭炉上烧得热水温度,注了满满一大盆热水扯下两条毛巾走到塌前,把毛巾浸湿拧干,递给了火凤儿,笑道:“去,还不快给爷擦擦脸。”
火凤儿自小被培训,当然不扭捏,轻轻笑了一笑,将毛巾盖在陈寿脸上,温柔的替他擦拭起来。
桃儿笑着看着她,手脚动作麻利,比自己还会,就放心来。她另拧了一条热毛巾要给红儿擦拭,红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会去一楼浴池沐浴吧。”
陈寿笑道:“随你,我可要睡了。”
火凤儿把他的胳膊,手,胸前擦得干干净净,就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最后伏下身子,把他的脚浸在了滚烫的热水中。“喔……”一双温柔的玉手掐捏着陈寿的足背足底,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舒坦的哼出来:“不错,虽然不如你床上这位奶奶,也算是少有的手法了。”
红儿笑道:“她跟我学了一段时间呢,不过学的蛮快的。”
火凤儿把陈寿的脚擦干净之后,歪着头问道:“主人,要暖床么?”
陈寿笑道:“不用了,过来让爷看看。”
火凤儿嫣然笑着,凑上脸来,陈寿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抹,满手都是嫩滑q弹,他把手指放到火凤儿嘴边,火凤儿稍微有些奇怪,随即明白过来,一条温热滑腻灵动的香舌轻轻一吐,陈寿捏在手里,把玩了一阵,直到她脸红气喘,才放手道:“谁让你来的?”
“夫人说,让奴婢来跟桃儿姐姐学学,怎么伺候老爷。”火凤儿垂手站在一旁,温顺乖巧。
桃儿在一旁,笑道:“你比我还厉害哩,我要多和你学学怎么伺候爷才是。”
陈寿叹息道:“也是一个可怜的小人儿。”
巴依塔什灭了她的族,还故意取名火凤儿,就是时刻提醒她,自己的族群。杀人诛心,也就是那群骑骆驼的狠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陈寿道:“你以后就叫红雀好了。”
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陈寿的意思,陈寿知道,她虽然看上去有些木讷,其实能在那么严苛的环境中活下来,这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
至少,她很懂得伪装。
不过这一刹那的呆滞,还是有点暴露了,红雀儿发呆的时候,桃儿在她胳膊戳了一下,道:“还不谢过老爷。”
红雀儿马上收回了神思,在床边磕了个头,道:“红雀谢老爷赐名。”
她的眼神,仿佛多了一丝的灵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寿看错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把这儿,当做你的家,许会过的舒服一些。别活的那么累,往事不可追...”
陈寿笑道:“你今晚就跟桃儿柳儿住在一块,一会去伺候你奶奶沐浴,我先睡了。”
他躺下之后,促狭地掀开红儿的被子,在她圆臀上拍了一下道:“快去吧,一会洗好了回来陪我睡觉。”
“知道啦。”红儿有些羞涩,好在除了陈寿都是女孩,便起身披了件衣服,去一楼的浴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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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陈寿被告知,自己的人马已经拿下了淮阴。
汴梁城内,一片欢腾,如今的民心凝聚力,一天比一天强了起来。
大家都盼着陈寿终结乱世,盼着他是最后那个登临大位的人,然后不负他如今的诺言,不改他破天也似的政令。
陈寿望着张正元的书信,不禁笑出声来,水榭内肯定又会乌泱泱来一群人吧。
等了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人来,陈寿有些诧异,起身到栏杆处,看着静静的院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没来。
他走下楼,来到李灵越的房间,正巧陈小花吃完奶,正在小姨的怀里玩耍。
陈寿过来之后,小女娃兴奋地叫起来:“爹爹,爹爹...”
奶声奶气的,十分可爱,听得陈寿心都化了,笑着过去将她抱了过来。
李灵越撇着嘴,道:“没良心的小东西,到现在还不会叫一声姨娘。”
“马上就都会了,到时候追着你屁股后面,你就不盼着了。”陈寿把闺女举过头顶,小孩子最喜欢这个,咧着嘴大笑。
李灵越看着他和女儿亲密样子,突然有些吃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寿郎单独在一块了。现在想想以前时候,可真幸福。
想到这儿,她偷偷看了一眼姐姐,两个人的眼光竟然对上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别人都没看见,姐妹连心,一起在心里啐了一声。
姐妹两个从一开始同床,现在已经住在不同的小房间了,虽然都是在这个院里。
平日里府上的事,李灵越全部交给绿儿打理,倒也清净。每日就是和姐姐看看戏,听听曲,困在这个府上,总觉得有些憋闷。
要知道,李二小姐可是个坐不住的人,当初在凉州,那是骑马打靶,牵狗游猎的英雌好汉。
李灵凤也是一样,她在避暑宫的时候,只要陈寿去了,至少那段时间就专属她一个人。不管是撒娇弄痴,还是说些私密的话,都是百无禁忌,哪像现在。
陈寿笑道:“昨夜咱们的人,在淮阴打了胜仗,拿下了淮阴城。我估计今天,那些官员又要来聒噪,为了图个清静,咱们一起去避暑宫,为你们两个肚子里的孩子上香许愿吧。”
“好啊!”姐妹两个异口同声。
陈寿有意带着她们出去散散心,吩咐道:“知棋,去跟张和说一声,让他备好马车。”
李灵凤站起身来,笑道:“避暑宫太高了,地势又难走,我们如今身子不轻便,就去城郊的延庆观吧。”
“也好,走吧!”
“我们还没打扮打扮呢。”
陈寿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道:“你们快一些,我到外面等你们。”
说完抱着小花出去,他弯着腰,牵着女儿的手,教她蹒跚学步。
在一旁的奶娘,看在严重,心里暗道,老爷这么高的身份,对妻儿可真好,自己家那个,都做不到老爷这样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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