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流逝,就像是从上游流往下游的江水,不再复回。
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忍界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大事,譬如说自来也联手波风水门,恶斗云隐村ab兄弟;譬如说雾隐村内斗又死了几个大人物。
譬如说遥远的木叶又掀起波澜,宇智波一族的关系和村子进一步恶化;譬如说因为宇智波的异动,木叶与岩隐村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在岩隐村边境,出现了部分来自木叶的忍者,其中许多人出身宇智波一族,而火影猿飞日斩则声称对此事并不知情。
总之就是很乱,逐渐平静的忍界,似乎又有被掀起波澜的趋势,一张无形的黑手,似乎在暗中推动着一切。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在种田的道路上策马狂奔的砂隐没有任何关系,至少表面没有。
在忍界双雄尚存于世的那几年,除木叶外的四大忍村,在木叶面前就像是被驯服的大金毛,温顺的一批。
如今的忍界同样如此,四大忍村暗潮涌动搞生搞死,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让事态波及到砂隐之城。
似乎谁都不想惊醒那一头,暂时吃饱喝足处于休憩状态的猛虎。
想要什么大家各凭本事,可一旦猛虎入场,后果就不是大家能够预料到的了,大概率要优先喂饱猛虎,哪怕用自己的肉也在所不惜,然后再去分猛虎吃剩的残渣剩饭。
忍界的画风再次魔幻了起来,砂隐之外是《无间道》,是《三国演义》,是《古惑仔》;砂隐内部是《欢乐颂》,是《兴风作浪的姐姐》……
至少与外界相比,砂隐安定祥和的,就像是桃花源一样。
人们总是渴望自己没有的东西,仰望眼前的高山,想要翻过去看一看山后的景色,殊不知山后还有其他的山。
即便是真的翻过了山,也可能会发现,山后的景色还不如之前所处的地方。
战火在忍界就是这样一座山,和平时大家互有摩擦,心心念念着要干架要重新洗牌,要让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有活力起来。
当战争真正发生时,才突然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战火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结束,只能每天在心里祈祷着和平赶快到来。
一些不愿意等待,并且薄有家财的人,在这样的背景下,就来到了忍界桃花源——砂隐之城定居。
幸运的是,这座山后的景色确实更美好一些,哪怕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也都无伤大雅。
砂隐之城超越了忍界各大国家的国都,超越了木叶,成为了忍界人最为向往的城市,无数人闻之,欣然规往。
罗砂趁势还买通了一些文人墨客,替砂隐之城写软文做宣传,出手很阔绰,宣传力度自然很大。
什么“忍界桃花源”,什么“砂隐,一座你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一股脑糊进了忍界人的脸上。
有钱什么都好办,砂隐之城策马狂奔,只用了两个多月时间,就超越了木叶几十年的积累,成为了忍界外来人员最多的城市。
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罗砂的积分也涨了1000点,如今将将达到4600点。
距离可以再度提升精度等级的5000大关,只差400点,就像一层随时都能捅破的膜。
夜色深了。
罗砂静坐家中,戴着一副平光眼镜,烤着火炉,安静看着一本书:《母……孕妇的产后护理》。
加瑠罗还要一个多月时间就要生了,所谓的产前焦虑症,并没有出现在这名一直似水一般的贤淑女子身上。
反倒是怀孕只有三四个月时间的叶仓,最近变得焦虑了起来。
不知从哪里听闻酸儿辣女的说法,最近爱上了吃话梅干,一心要给砂隐生一位太子爷。
“罗砂。”
抱着一桶零食,看起来有些发福,肉感了许多的叶仓躺在沙发上,咀嚼着话梅干,抬抬腿踢了一下罗砂,嘟囔道:“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不知是第几遍问起了。
罗砂推了一下眼睛,依旧是那一套回答:“男女都好,我不挑。”
叶仓撇撇嘴,男人都是这种说辞,倒时候万一生了个女孩,然后失宠了怎么办?
知道问不出什么,叶仓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好,给你未来的儿子、女儿起什么名字?”
“男孩儿就叫罗·我爱罗,女孩就叫罗·手鞠。”罗砂依旧是说了许多遍的那套说辞。
自认没有什么起名天赋的罗砂,决定还是按原剧情里的人名比较好,这样不会有出戏的感觉,总不能起什么罗大佑、罗贯中、罗成之类的名字……
并且,罗砂也愿意让自己的儿女,性格方面像原剧情一样,手鞠很有长姐风范,完美的砂隐公主。
我爱罗虽然小时后长歪了,但被木叶太子爷物理矫正之后,也成为了一名有担当的男子汉,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还成为了忍界“五杰出者”之一。
都是不错的孩子。
至于勘九郎……踢了踢了,我们罗家不允许谐星存在。
罗砂唯一的倔强,就是在名字前加上一个罗字,以证明这是自己的子嗣,老实说原剧情中,砂忍三位二代的姓到底是什么,一直是未解之谜。
“如果全部是女儿,又或者全部是儿子,又或者是三胞胎、双胞胎、龙凤胎那种情况呢?”
叶仓又问。
罗砂握住书卷,敲了一下叶仓的脑袋,无语道:“你这就是在没话找话了,我只想到了两个名字。
如果真发生那种情况,那就再临时取。”
叶仓抱着话梅干嘟嘟囔囔:“你肯定是嫌我烦,开始讨厌我了,以前你都不会凶我的。
你现在肯定在想赌场里那个叫纲手的老女人,或者在想雾隐村的那个小婊子,再或者就是雨隐村的那个小姑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金屋藏娇。”
产前焦虑症在叶仓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罗砂有口难辩,问就是做贼心虚,总不能和叶仓说:当一件事真正发生之前存在无数可能性,你不能一口咬定我一定会对她们下手,你只能说我有大概率会对她们下手。
总之就是暂时不会下手。
加瑠罗挺着大肚子路过,替自己男人辩解道:“那只是为了村子啦,逢场作戏而已。”
这是个永远不会说罗砂坏话的女人,完美的太太。当然,如果男人性格软一些,很可能会被加瑠罗养成一只废物。
叶仓再次撇撇嘴,不赞同加瑠罗的说法,对罗砂的人品表示不屑,但是并没有反驳什么。
当初说拿下自己也是口口声声为了村子,叶仓虽然脑袋不甚灵光,但是还没到蠢的地步,逐渐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但是罗砂最近本本分分的操作,又让叶仓看不明白了,为什么把纲手和照美冥忽悠了过来,却不下手?
只能一次次拙劣的试探罗砂。
“轰!”
突然间地动山摇,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大地一阵摇晃,房顶的吊灯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住想要行动的叶仓,罗砂扔下书卷起身起身向外望去,安抚道:“别冲动,你现在是孕妇,交给我就好。”
妈的,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劳资的地盘闹事?
砂隐之城存在其余忍村的细作,这件事罗砂一清二楚,但是从未管过,些许蝼蚁不会被罗砂放在眼里。
一直以来,蝼蚁们也没有什么搞破坏,然后嫁祸给其余忍村的想法,因为大家都清楚,罗砂不是疑罪从无那种人。
罗砂只会先把所有怀疑对象全部安排一遍,然后再调查真凶,继续安排一次。
难道真有傻逼在砂隐之城动手了?
顺着震动传来的方向,罗砂向外眺望,微眯双眼,对这个傻逼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旧砂隐之城的方向,升起阵阵沙暴,不时还有咆哮声隐隐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叶仓疑问道,并不紧张,因为叶仓坚信忍界没有罗砂搞不定的事,和人。
“应该是一尾人柱力分福去世了,一尾脱困而出,开始了暴乱。”罗砂分析道。
分福一直被软禁在砂隐村的寺庙中,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倒也没有被怎么特殊对待。
有关人柱力的处理问题,罗砂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况且分福和守鹤的关系还挺好的。
村子搬迁之前,罗砂也曾询问过分福,要不要搬来砂隐之城,村子会给他普通忍者一样的待遇。
自知大限将至的分福,拒绝了罗砂的提议,选择留守砂隐村寺庙,理由是不知何时自己就会死,暴乱的守鹤会对村子造成破坏。
很正常,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守鹤能和分福成为挚友,不代表守鹤能和砂隐这个整体成为挚友。
无论怎么说,守鹤还是被囚禁了几十年,这个仇一定要报。
算算时间,原剧情中分福大概就是这段时间死亡的,差个一两年也很正常。
穿上外套,罗砂推门而出,临走前叮嘱两位妻子一句:“待在家里不要走动,我马上就解决掉那只狸猫。”
“嗯。”加瑠罗与叶仓都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男人。
一只尾兽而已,哪怕是在尾兽中名列前茅的一尾,在罗砂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大号的狸猫。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总不至于打个尾兽还会死人,不会真有影这么挫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电磁推动!
砂隐之城与旧砂隐村的距离,只有十公里不到,罗砂将自己的速度推进到超音速,破开音障,半分钟不到就赶到了旧砂隐村。
月凉如水的夜色中,一只大号的狸猫就像是看到了满月的赛亚人,在村中肆虐、暴动!
疯狂破坏着村中的一切建筑,势要发泄被囚禁几十年的怒火。仇视砂隐村,和珍重分福这个囚笼并不冲突。
旧砂隐村并不是完全没有人,万一有流浪忍者占据了旧砂隐村,罗砂面子上不好看。
所以旧砂隐村还有几十名忍者驻扎在这里,每天固定巡逻,检查着一切,顺便有条不紊拆除旧砂隐村的建筑,在废物中寻找可以重复利用的资源。
如今守鹤突然脱困而出,在村中暴乱,驻守在这里的几十名忍者,都非常默契的选择逃到村子外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旧砂隐村本就被放弃了,没必要为了保护一堆垃圾,就豁出性命去和守鹤殊死搏斗,然后扑街。
这是罗砂的原话,没必要为了保护旧砂隐村,牺牲大家的性命。
及时逃到村外的忍者们,听到了一声划破长空的音爆后,就知道是扛把子罗砂来了,齐齐在心中为守鹤默哀。
顺便猜测守鹤能在罗砂手底下撑多久。
老实说或许有人能猜出正确答案,但是没人有自信能够猜中正确答案,都是在瞎蒙。
忍界人逐渐发现,风影罗砂思考问题、处理问题的思路,越发不可捉摸。
罗砂漂浮在夜空中,腰间的裙摆和背后的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不言不语凝视发泄着怒火的守鹤。
沙暴、尾兽玉、练空弹、大突破……
守鹤化身一座移动炮台,在村中肆虐,尽显上位尾兽的风采。刨去九尾,守鹤可以和八尾牛鬼争一争尾兽扛把子的位置。
大约过了两分钟,大半个旧砂隐村被破坏成废墟,一尾守鹤才冷静下来,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二十多年前,自己每次暴乱,都会有大批忍者迅速赶到现场,阻止自己。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忍者赶过来。
并且,这个村子未免显得太过诡异的一些,没有哀嚎声,没有奔逃的平民,宛如空无一人的鬼城。
令兽有些毛骨悚然。
“喂,人都去哪里了?”
一尾守鹤有些犯怵,环顾四周嘀嘀咕咕,想起小时后六道仙人给他们讲的鬼故事。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害怕鬼的成年人不在少数。
“轰!”
宛若被一发导弹击中,一尾守鹤突然向后倒飞而出几百米,在大地之上拖行出一道沟壑,脑袋晕晕沉沉。
我是谁,我在哪,谁人打的太极拳?
罗砂收起腿,飘只一尾守鹤面前,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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