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上官云,向问天三者都为武林中出了名的高手,皆为魔教中大佬级别的人。
此时,这三大高手联手出战,围攻东方不败一人,势道何等厉害,周围空气都在爆鸣,能量沸腾了。
此时任我行手执长剑,吸星大法运转到了极致,黑色的真气密布全身各处,剑光耀眼,宛若一尊魔神,倏忽之间就已杀到东方不败近前。
而上官云,作为魔教闻名天下的长老,又岂是等闲,此时其气息凝聚全身,手中长刀挥出,刀光如匹,锋芒惊世,刀气白茫茫一片,覆盖向了东方不败。
而同一时间,向问天也杀来,作为绝世境界高手的他,一招一式都有莫大威力。
此时,这样的三人联手出击,在江湖中很少能够见到,更少有人能够挡住一招半式。
但东方不败却是例外,不仅挡住了三人全力的攻击,而且显得很是轻松自如,作为江湖中当世第一高手,绝非浪得虚名。
此时其两根手指随意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不但没有半分败象,而且显得进退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此刻,任上官云刀气茫茫,杀气惊天,任我行吸星魔功独步天下,吸功化功神妙无双,向问天手中铁索横扫,威力浩大,但是东方不败却如一团红影,虚虚实实,飘忽不定,在三人之间显得轻松自如,纵横来去,攻守有度,三人却是拼了命也连其一块衣角都碰不到。
反而是频频被其两指之间拈着的绣花针逼的险象环生,惊险无比。
几人斗到酣处,就在某一瞬间,东方不败飘忽不定的红色身影经过上官云面前之时,忽然之间,只听得上官云大叫一声,其手中单刀落地,随后其身体横飞了出去,躺倒在了地上。
此时,其双手按住右目,有鲜血自其手缝之中流淌而出,显然他这只眼睛已经被东方不败刺瞎。
几十米外,徐子凡站于一座假山之上,周身气息缥缥缈缈,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了一体,其站在那里,但是任我行等人却没有丝毫察觉发现。
此时,徐子凡看着场中几人的比斗,目光深邃,无波无澜。
这是他第一次见东方不败,从东方不败周身气息感知,没有让他失望。
此时,场中上官云已被淘汰出局,令狐冲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二人虽然攻势凌厉,威力浩大,但是却拿东方不败没有丝毫办法,当下展动长剑,运转绝世轻功,飞奔向前方,长剑如经天长虹,刺向了东方不败。
此时的令狐冲处在了最巅峰的状态,剑法有绝世级剑法独孤九剑,而且身怀绝世内功吸星大法,绝世轻功万里神行,就单说武功配置,在此方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而且其参研了徐子凡送予他的剑道感悟,在剑术一道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单说剑道,当世除过风清扬与徐子凡之外,此刻的令狐冲绝对位列第一。
此时此刻,令狐冲加入战局,一手独孤九剑演化到极致,剑气纵横,剑光如电,后发先至,快到极致,破尽天下武学,令东方不败也大吃一惊。
而此时东方不败周身笼罩蒙蒙红光,其红色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但是令狐冲虽然没能逼退东方不败,却也让向问天和任我行压力大减。
就这样当世几大高手斗在了一起,劲气四射,空气都在爆鸣,周围花草树木尽皆被劲气余波扫到,枝断叶碎,零乱成了一片。
片刻之后,红影闪过,一点针芒惊现,只听得向问天“啊”的一声吼叫,跟着令狐冲也是“嘿”的一声,二人身上先后中针。
而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功力虽深,在三人中其内功境界算是最深之人,但是东方不败身法快极,难与相触,二来所使兵刃是一根绣花针,无法从针上吸东方不败内力。
又斗片刻,针芒再现,随后任我行也是“啊”的一声吼叫,胸口、喉头都受到针刺,幸好这时令狐冲剑光闪耀,攻得正急,东方不败急谋自救,以致一针刺偏了准头,另一针刺得虽准,却只深入数分,未能毙敌。
此时,四人围攻东方不败,未能碰到他一点衣衫,而四人却都受了他的针刺。
此刻,徐子凡望向这边,他在感应东方不败内息的性质,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而在场中,任盈盈于一旁观战,但见东方不败身子越转越快,一团红影在三人围攻中倏忽来去,飘飘忽忽,虚虚实实,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连声呼喝,声音中透着愤怒和惶急,但是却奈何不了东方不败分毫。
此时,三人兵刃上都是贯注了内力,打斗之间,风声大作,劲风凌厉,而东方不败却不发出半点声息,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团红色鬼影,妖魅异常,鬼气森森,飘飘忽忽。
这一刻,站于一旁的任盈盈暗自想到以自己的身手武功,加入混战,只会碍手碍脚,正焦虑间,眼神一瞥,只见杨莲亭已坐在床上,正凝神观斗。
此时任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任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此时杨莲亭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场中正在战斗的东方不败的心神,遂强忍疼痛,再也不哼一声。
任盈盈见状,怒道:“你叫不叫?若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
随后任盈盈手中长剑一震,斩落了杨莲亭右手的一根手指,此时,杨莲亭再也忍受不住,一声痛呼发出,传遍了全场。
而杨莲亭这声痛呼传入东方不败耳中,正在以一敌三,显得轻松至极的东方不败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面色中既有欣喜也有愤怒,阴阳怪气的骂道:“死丫头!”
随后其红色身影如同鬼魅,飘飘忽忽,向着任盈盈这边扑来。
正在场中的令狐冲和任我行见状,哪肯放过机会,手中各执一剑,齐齐向着东方不败背后刺去。
而向问天手中铁索作武器,远距离甩将过来,径直打向杨莲亭头部。
此时,东方不败周身笼罩红芒,其双目中亦有红光在闪烁,就像两轮红色的烈日在其眼中沉浮,而其面部表情竟然怪异的时喜时悲,古怪至极,非常诡异。
其见到向问天手中铁索向着杨莲亭打去,随即不顾任我行和令狐冲的攻击,挥手向后打出,顿时之间只见银光爆闪,其手中的绣花针却是宛若化为了一轮银色小太阳,璀璨至极,非常耀眼,向着向问天爆射而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向问天躲避不了这东方不败加持了内力的绣花针,其身影向后飞出,胸口有血光迸溅,却是已然受了重伤,不能再战。
同一时间,只听“噗噗”两声,却是任我行和令狐冲手中长剑刺入东方不败背部。
轰!轰!
又是两声轰鸣声响起,正是东方不败又拍出两掌,将任我行和令狐冲击飞出去,身影撞在了远方的假山之上。
而东方不败此刻背后两处剑伤却鲜血喷涌,直流而出,但是其不顾伤势,再次向杨莲亭扑去。
任盈盈见状,手中长剑飞出,径直射向杨莲亭,而其身体却是足尖轻点,凭借轻功纵身飞了出去。
此时,东方不败已然受伤,但是身法依旧如同鬼魅,见到长剑射向杨莲亭,却是后发先至,用身体替杨莲亭挡住了这一剑。
“噗!”
又是一声兵器入肉的声音,东方不败肩膀处被任盈盈长剑刺中。
“哈哈哈……你也有这一天,东方不败!”
此时,滚落远方的任我行嘴角带着血迹,站了起来,见到东方不败前后连中三剑,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知道东方不败已然重伤,不由高兴的大笑起来。
而在远方假山之上的徐子凡望向这边,眼神深邃,口中低声自语:“阴极阳生,阳极阴生,物极必反,天地之道……这是一阳来复?”
“不对,这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葬情?天人化生?”
此时,徐子凡眼神深邃,有惊喜,亦有惊诧,还有期待。
而在场中,东方不败此时周身蒙蒙红光消弱了下去,随着其体内血液的流逝,其身体也渐渐虚弱。
此时,他爬在了杨莲亭身上,眼中有红光一闪即逝,道:““莲弟,莲弟,这批奸人折磨你,好不狠毒!”
而杨莲亭却怒道:“你往日自夸武功天下无敌,为什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
东方不败虚弱着道:“我……我已尽力……”
随后,东方不败又面向任我行,笑道:“你赢了,但是求你放过莲弟。”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你这大号,可得改一改了?”
东方不败摇头道:“倘若单打独斗,我不会败。”
随后其又看向令狐冲,道:“令狐冲,你剑法极高,但若单打独斗,也打不过我。”
令狐冲道:“正是,其实我们便是四人联手,也打不过你,只不过你顾着那姓杨的,这才分心受伤,但是阁下武功虽然极高,却称不得‘天下第一’四字。”
说到这里,令狐冲眼神明亮,面现一股傲气,此时有两道身影浮现在他脑海里,一道是那传授他独孤九剑的风太师叔,一道是自己的师弟,在江湖中号称华山剑魔。
东方不败闻听此言,脸现好奇之色,道:“哦?在你心中谁是天下第一?”
令狐冲答道:“我华山有......有位师弟,可当得天下第一!”
本来他还想说风清扬也或许可以,但是突然又想到这位前辈曾经告诫他不许泄露其任何东西,随即改口只说师弟。
“可是那华山剑魔徐子凡?”东方不败闻听令狐冲所言,马上猜道。
“是!”令狐冲脸上傲气凌然。
“确实不错,实力高深莫测!”东方不败眼中再次有诡异红光闪过,往远方莫名之地扫了一眼。
远处徐子凡此刻也望向这边,在东方不败往这边扫了一眼后,他顿时了然,东方不败早已发现了自己窥探在侧。
随后徐子凡轻轻点了点头,给东方不败打了个招呼。
“有意思!”此时东方不败眼中红光隐隐,声音不男不女,古怪刺耳,又让人浑身发毛。
“东方不败,你又发什么疯?”任我行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手中长剑指着东方不败。
“呵呵,没什么,任我行,可以放过莲弟么?”此时东方不败再次强调道。
“让我放过他?你是休想,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哈哈哈...”任我行此刻重掌日月神教在即,大笑道。
“我当着你的面杀了他,哈哈哈......”任我行看到东方不败此时虚弱到了极点,即将不久于人世,开口喊道,随后身影向前纵去,来到了杨莲亭身边。
紧接着其右手伸出,抓住了杨莲亭的肩膀,吸星魔功运转,只见杨莲亭顿时全身颤抖,体内真气极速向着任我行身体内流去。
“敢伤我莲弟,我要杀了你!”东方不败见状,嘶吼道,随即其手中再现一枚绣花针,向着任我行射去。
银光爆闪,璀璨夺目,任我行早就防着东方不败临死之前下狠手,身体正欲飞纵而出,躲避绣花针,但是却想不到那杨莲亭此刻却拼命了一般双手抱住任我行右手,死也不放。
但是,任我行是什么人,是绝世高手,当即右臂之中内劲一震,却听杨莲亭“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眼睛翻白,抱着任我行的双手也松落了下去,却是已然被任我行内劲震死。
随即任我行飞纵而出,但是就是这么一耽搁的时间,东方不败射出的绣花针虽然被任我行以轻功躲过了死穴要害,但是还是射中了任我行的其他部位:“眼睛!”
“啊!我的眼睛!”
此时任我行已然落地,右眼之中血肉模糊,却是插着一根绣花针,有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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