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服云纹锦衣,是成为仙行门内门弟子,才能穿的独有服饰。
听到余云刀的话,在场所有人神色纷纷为之一震,齐齐向黑影中的少年仔细看去。
陈克无比自觉的向左移开一步,将被自己影子挡住的师兄,暴露在皎月的光辉下。
“铰接衣领上精致的浮云边纹,如天空般湛蓝色的锦衣布料,腰处上系着一个淡蓝色的袖珍袋子,这是内门弟子练气境才能穿的蓝服锦衣。”聂正耳说着上前一拱手,向黑影中的段遇说道:“外门弟子冒昧,聂正耳见过师兄。”
经过聂正耳出声证实,而且还向段遇行礼。
刚才全都因为南越赤绝鸟,而没有注意到段遇身上服饰的刘长豹,李景,余云刀三人。都在同一时间,纷纷赶忙拱手行起礼来。
“外门弟子,刘长豹见过师兄。”
“外门弟子,余云刀见过师兄。”
“外门弟子,李景见过师兄。”
此时。李景心虚到极点,微微挪步到刘长豹身后,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用客气。”段遇淡淡说道。他没有想到余云刀眼那么尖,在这光线不是很好的地方,居然能看清他衣领上的浮云纹理。
聂正耳,余云刀等四位少年行完礼后,很识趣的站在一旁,齐齐看向刚才顶撞师兄,而且还没有行礼的胡红娇。
胡红娇紧拧着嘴,双眼荧光闪闪。
听到聂正耳的分析后,她双手抱紧着怀里的南越赤绝鸟,刚刚微微一颤,不过神情依旧强保持着刚才的娇蛮神色。
但一开口。
在场所有少年都能听出,她此刻有些慌乱,“你,你真的是仙门的内门弟子。”
“正是,现在可以把我的野鸡还我了吗?”
段遇说完。见胡红娇不为所动,便伸手就要去把,那一只不知道怎么,还一直睡在她怀里,没有醒来的南越赤绝鸟抱走。
然而下一秒,在他手刚碰到南越赤绝鸟,那软柔无比的火红羽毛时。
胡红娇猛然后退了一步。
一阵叮铃声,夹带着少女的娇训质疑声响起,“不,不可能,不对,你是谁?这么年轻的内门弟子,如果从峰顶下峰谷里来,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在内门弟子招待馆里,跟随爹爹见到你才对。”
胡红娇猛然的质疑声。
让聂正耳,余云刀等人,同一时间惊起疑问,他们也是住在乾谷村中心。
每次有内门弟子从峰顶上下来。
他们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当然。如果这个内门弟子,可能有家眷,有亲人在别的谷村里,也有不打算去内门弟子招待所里住。
可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像段遇这样青稚少年脸庞,模样一看就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
按理说。
他们也不可能不认识才对。
就在所有人疑惑的时候,一旁的陈克,冷冷出声解释道:“师兄加入仙门才不到半个月,今天是第一次从峰顶上下来玩,又因为不想去内门弟子招待馆,所以你们才没见过。”
听到陈克的解释 。聂正耳,刘长豹,余云刀三人,瞬间释然。随后又微微一惊。
加入仙行门不到半个月,估计连一丝灵力都没练出来,就能从峰顶下来,那不就意味着,面前这个少年师兄的身份,并不是内门弟子那么简单?
而是极有可能是某个返虚境师伯的记名弟子,乃至亲传弟子?
因为只有这两类弟子,在行动上会比绝大多数的练气境内门弟子,自由不少,可以随意下峰谷行走。
在这一瞬间,他们三人看向段遇的眼神,徒然一变,更为敬重了几分。
至于李景和胡红娇?
李景可没有那个脑袋,会深想到这一层,而是羡慕段遇,提前半个月成为内门弟子。
在身份上,直接压制了他一头。
至于胡红娇?
她出身外门总事家,见多识广,同样想到聂正耳他们三人,刚才想到的可能性。
不过此时。她依旧紧拧着嘴,心里极其烦躁,极其不太想相信这个。
她刚才就想凭借她是外门总事女儿的身份,甚至是她那个比大十岁的哥哥,现在是一名内门弟子,而且还是在仙行门中,具有特殊地位的镇云峰弟子的身份。
将怀里这只南越赤绝鸟,给霸占下来。
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只让她一眼就喜欢上的南越赤绝鸟,被这个混蛋抓去炖汤。
“红娇姐,快把南越赤绝鸟还给师兄,如果师兄他师傅知道,那我们可能就…”余云刀欺身上前,在烦躁无比的胡红娇耳边小声劝着。
见余云刀劝导后。
胡红娇依旧抱紧南越赤绝鸟,不舍归还的意思,刘长豹同样上前一步,轻声劝起。
“红娇姐,虽然你喜欢这只南越赤绝鸟,可这只鸟毕竟是李景偷来的,并不是他自己抓的。
如果事情闹大,到时候李景别说会永久失去入仙行门,成为内门弟子的机会。
而且极有可能会被我爷爷,按照外门法规,逐出峰谷,永远没有在踏回八卦谷村。”
“啊,红娇姐。”李景一听后果会这么严重,顿时带着哭腔上前,“我不想…”
“闭嘴。”胡红娇极其烦躁的瞪向李景,后者瞬间唯唯诺诺的闭上嘴。
胡红娇虽然骄蛮了点。
但是也知道轻重,稍微一拧嘴,柳眉一凝,对着段遇生冷说道:“能否借师兄你的令牌一看,如果确定师兄的身份是仙行门的内门弟子,那么师妹自当向师兄陪个不是,双手奉还上这只南越赤绝鸟。”
此时。
在胡红娇心里。
她只想在还回南越赤绝鸟前,亲眼通过身份令牌,认认真真的确认一下,这个要拿南越赤绝鸟炖汤的混蛋是谁。
然后等到三个月后,她也成为仙行门一名内门弟子,或者被那个返虚境强者,收为亲传弟子时,再来好好找这混蛋算账。
听到胡红娇居然要看身份令牌,段遇微微一错愕后,瞬间横眉一皱,表现出一副被冒犯的样子,直视着面前的少女。
但心里在这一刻,却感到莫名一虚。
这丫头。
这么那么倔,服饰证明不就够了么?
他那里有令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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