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放开我。”
“我要去跟大领导解释,这些片子是别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些全都是外国的鸟语,我想看也看不懂啊,我冤枉。”
“冤枉个屁,你特么刚才不是挺横的么,还在领导夫人面前诋毁我,说我坏话,要不是你爹我实在是伟光正,表里如一的真男人,早被你毁了前途。”
“呸,本来你不说冤枉老子还能忍,你这么一说,我特么才觉得我冤枉呢,不打你一顿我心里难受。”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这幅尖嘴猴腮的样子就来气,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在他肉多的地方用力的踹,痛的许大茂唉哟声不停。
杨厂长的司机就在外面,发呆的时候就看见食堂何主任拖死狗一般的拖着一个人出来,还扔在地上毒打,就不由得愣住了。
“唉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嘛,何主任您怎么一个人独自打他?”
小王赶紧跑上去劝说。
“要不然一起?”
何雨柱向他发出了邀请。
小王愣在原地,我特么是这个意思吗?
我是叫你住手啊。
“小王,王师傅,你快叫何雨柱住手,我快被他打死了。”
许大茂看到小王就像看到了救星,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躲在他身后。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求助,你怎么不好意思把你做的缺德事也跟王师傅讲一遍。”
何雨柱将许大茂借助李副厂长的推荐混进大领导家里,又因为私生活不检点弄坏放映机,破坏大领导观影的事情说了,小王顿时脸色也很难看了。
杨厂长可是他的贵人,衣食父母啊,要是因为许大茂这一番搅合在大领导心中留下管教无方、不堪重用的印象,他不也是跟着倒霉。
他和杨厂长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小王怒了。
一把闪开将许大茂暴露在何雨柱面前,轻咳一声,
“何主任,要不您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着就上了驾驶位置,发动汽车带着两人向厂里奔去。
不过他越想越气,车行驶到半路,吱嘎一声熄火停在路中间。
不行,我得打他一顿。
小王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下了车一把将许大茂扯到路边拳打脚踢了几分钟,这才神清气爽的扣上扣子,将遍体鳞伤的许大茂送回了车里。
“你们,你们敢乱打人,我,我要告你们,唉哟,痛死我了。”
许大茂躺在座位上痛呼。
小王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很默契的摇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光顾着看月亮了,今天晚上的月色真美呀。
“老哥,要加快审讯,免得李副厂长来捞人时不好办。”
何雨柱拍了拍陈松的肩膀,陈松秒懂。
小王很贴心的开车送何雨柱回家,更是在到了四合院的时候多按了几下喇叭,在安静的夜晚惊动了许多人。
“啥时候咱这破巷子也有人开的起车了?”
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成揉搓着睡眼,远远地看着那辆黑色的汽车,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就想凑上去啃两口。
“多半是过路的,就咱这条巷子,住的都是轧钢厂的普通员工,吃饭都困难,还想开车,做梦呢!
也是我当初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阎解成的老婆于丽一肚子的火,正要顺口埋汰两句,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那是傻柱?”
“不可能,傻柱傻不愣登的,一辈子没出息的命,他还开的起……我的天,真是他,他家祖坟冒青烟了……”
阎解成惊呼。
他的脸色很复杂,傻柱和他算是同一辈的,论年龄阎解成还得叫哥。
不过他都是傻柱傻柱的叫,从来没把他正要瞧在眼里。
不仅是他,院里年轻一辈的有一个算一个,反正是没人瞧得上傻柱,跟看待村里二傻子一般。
没成想,这傻柱冷不丁的抖起来了。
听说前阵子不仅干脆利落的跟秦寡妇断了联系,更是提了食堂主任,眼见着就是升官发财,就差一个讨老婆就齐活。
相比之下,自己这些自诩为的聪明人倒是一个个混的都不咋样,时不时的还要回家啃老,遭老人埋汰。
“诶我说,要不然我把海棠介绍给他,你觉得这主意咋样?”
于丽想到这里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露出一身白肉,晃得阎解成口干舌燥。
于丽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正,以前大家瞧不上傻柱是因为他不上进,
一个大小伙天天跟一个寡妇凑一起,遭了别人算计还乐呵呵,自以为占了大便宜似的。
但现在不同了。
傻柱已经是食堂主任,也算是干部了,眼瞅着工资又能提升一大截,
别说自家妹妹有工资,就是他一个人的工资也能让一家几口过得很滋润。
唯一的缺点是年龄大点,已经二十九,眼瞅奔三十。
但换个角度想,年龄大知道疼人啊,不像自家阎解成,年轻是年轻,有什么用,
技术不好不说,性格也不成熟,大多时候跟个孩子似的,自己还得当他半个妈。
于丽越想越觉得这主意行,刚抬头就看见阎解成扑了过来,
“媳妇,我要吃馒头,白面馒头。”
于丽哀叹一声,摊上个这么不知道上进的,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开上车呢。
再说了,一分钟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幽怨的想着,却不知道刚刚阎解成已经开过车了。
“王师傅,喇叭多按几次嘛,要不然我这趟车不是白坐了。”
何雨柱下了车,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的样子,大多数人都快要睡了,知道自己坐车回来的人已经很少。
于是眼巴巴的看着小王。
小王无奈的连续按住喇叭一分钟这才松手,笑道:
“何主任,他们要是这样都不起来,我可就没辙了,走了。”
“谢谢了啊王师傅,明儿来食堂喝几杯。”
何雨柱喜滋滋的看见一大爷等人已经批着衣服出来,对于小王的嘲笑却是不在意。
娘的,老子们辛辛苦苦奋斗,还要拍别人马屁,不就是吃饱穿暖装装逼么。
发达了不让熟悉的人看看,享受一下他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柱子,你小子有一套啊,都坐上车了。”
“好漂亮的车,还是全新的,诶不对,这车咋看起来有点眼熟。”
园子里的人簇拥在门口看着何雨柱大摇大摆的进门,心中那个酸味呀,都溢出来了。
在这个年代市处级都没几个开的上汽车,这时的一辆轿车开出去,绝对比后世开劳斯莱斯威风。
“柱子,这车,”
一大爷拉过何雨柱低声询问,“这车怕不会是杨厂长那辆新车吧。”
一大爷见过杨厂长的新车,也认得车牌,心中已经八九成认定这车是杨厂长的。
只是他们两个一个贵为厂长,一个只是小小的食堂主任,够不上啊,哪来的接触。
“要不说您老是八级钳工呢,眼睛真够毒的。”
“没错,这就是杨厂长那辆,领导专门让司机送我回来的。
一大爷,低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记得保密啊。”
何雨柱说完,又跟妹妹何雨水介绍起那辆车的各项参数。
一大爷苦笑着,你丫就差拿喇叭了,还用得着我保密。
他深吸一口气,内心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惶恐,眼看柱子事业起步,瞄上他的各家姑娘也会越来越多,要是娶了外面的媳妇,他还会给我养老吗?
一大爷有些彷徨,原本他是看好傻柱跟秦淮如在一起的。
秦淮如一家他也经常接济,一是给棒梗留下好印象,他可是位列傻柱后面的第二号养老备选;
另一个则是跟秦淮如结下点烟火情,要是她真的跟傻柱走到一起,那时给自己养老就更有保障了,再不怕傻柱讨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家不给自己养老。
想到最近傻柱和秦淮如越走越远,他就有些难过,为啥自己养个老就这么难呢。
有时候她真羡慕二大爷三大爷,都有三个儿子,有一个顶用养老就不愁。
“不行,还得想个法子撮合他们。”
一大爷一巴掌拍在墙上,下定决心才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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