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纽蒙迦德的艾伦远远地看着这幢矗立在山坡上、有着高高屋顶和很多牢房窗口的巨大阴森的建筑,目光定格在了监狱的最高处。
格林德沃不仅拒绝了艾伦救他出去作为回报的提议,甚至拒绝了艾伦为他提供一只新魔杖,他只肯接受一些可以继续改善他监狱生活品质的帮助。想到就算邓布利多不死,伏地魔还是会有可能杀害没有魔杖自保只能施放一些简单魔法的格林德沃,艾伦不禁有点儿伤感。
当艾伦再次出现在中央广场的时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卢娜,她站在杜嘉班纳的店门前,眺望着远处的天空,侧着头,浅金色的长发垂落肩头,一手提着裙摆,背后缀有香水玫瑰的青翠欲滴的绿化屏障映衬着她白色的身影。
“嗨,艾伦,”卢娜背对着艾伦,纤细的手指对着阳光做出了各种巧妙的形状。
?艾伦走到了卢娜的身边,刚抬起手想要和卢娜打招呼,艾伦蓦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恢复自己的模样了。
艾伦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卢娜,她没有转身,就能认出服用了复方汤剂的自己。
“我们走吧。”摇了摇头没再在意的艾伦轻轻拉了拉卢娜,随后转身向街口走去,卢娜背着手跟在他的身后,每一步都踩在了艾伦刚刚踩踏过的地方。
艾伦的目光被那林荫路两旁的景色所吸引,他注意到,眼下自己身处的这片区域,不论是棕色的石楼还是广场中央的雕塑,恰恰就是格林德沃画中的那片景色。
只不过,随时间的迁移,很多的藤叶覆盖在墙上,还有很多绕着屋子的鲜花在盛放,马路两侧很多别有风情的商店也更换了店名,改做了其他行业。
“这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了。”艾伦的目光从那些商铺的名字上一一滑过,心中想到。
艾伦忽然发觉不对,他听不到卢娜的脚步声,连忙回头,发现卢娜已经被他拉开了不少距离。因他的回望而停下脚步的她正站在那家麻瓜奢侈品店不远的地方。
艾伦看着正望着他的卢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他故意扬高了声调:“东西已经弄到手了。”
卢娜仿佛被薄雾覆盖的目光看向艾伦,也绽放出一个微笑。然后开始继续向艾伦走了几步,但脚步随着艾伦没注意到他再次消失的笑容而再次停了下来。
她低着头,脚上的小皮鞋轻轻地踢了踢地面,发出了咚咚的敲击声。
艾伦的注意力再次被卢娜吸引了过去:“卢娜?”
只见卢娜抬起头来眨眨眼,从怀里抽出了一个h94改良版的大粪蛋,直接扔到了那堆正摆在街上等待搬运货物中间,高高堆叠的货物瞬间散乱一地,那些全新的衣物四处散落,沾染上了一片褐黄,那独特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快跑,快点。”卢娜对艾伦大声叫道,率先快速跑开了,艾伦微微一愣,在店里员工赶出来之前,快速沿着卢娜奔跑的方向跑去。
艾伦在卢娜的身后追逐着,两人沿着这充满着异国风情的街道快速地奔跑。
艾伦听着耳畔卢娜传来的轻笑声,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种全力奔跑的感觉让他浑身轻快,所有的伤感惆怅仿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快报警,那个红鼻子醉鬼在抓那个小女孩儿!”马路另一侧的行人惊讶地指着艾伦二人叫道。
“等等,不用报警,那是父女俩在闹着玩呢吧,没看他们都在笑吗?”
“不过这么丑的男人居然能生出这样漂亮的女儿?”路人的声音格外嫌弃。
听到这些路人之间用德语的交谈,艾伦笑得更加张扬,笑声更大了。
绕过了街角的一家专卖本地啤酒的小酒馆,在僻静的小巷中,艾伦解除了复方药剂的效用,恢复了原貌:“对了,刚才那家麻瓜商店里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但我看到他们欺负人了。”
两人就近走入了那家小酒馆,因为不能喝酒,所以在店老板热情的招待下点了当地的特色酸菜汁和豆蔻肉桂茶。很快老板就端来了一杯浓绿色、一杯深褐色的饮料,放到了艾伦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友情提示,喝酸菜汁之前别忘记捏着鼻子,屏住呼吸。”店老板用着有很重德国口音的英文介绍着,笑得欢快,“还有豆蔻肉桂茶,胡椒、肉桂、豆蔻再加少量的牛奶,这就是来自喜马拉雅的茶弟?,美妙的回忆,喝了它你会感觉简直可以48小时不间断地读书。”
“或许赫敏会喜欢豆蔻肉桂茶。”艾伦打量着这杯深褐色的液体,叹道。
“绝对不要。”赫敏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赫敏在接到艾伦消息的同时立即就赶来了这家小酒馆。
?“我已经得到了格林德沃所有的魔咒和相关投影,还有一些珍贵的魔法知识。”艾伦吞了一大口酸菜汁,扭头差点儿吐了出来,“呸,简直比复方汤剂还难喝。”
“复方汤剂需要什么材料呢?”卢娜轻轻抿了一口豆蔻肉桂茶,说道。
“熬了21天的12只草蛉虫、2/3盎司满月时采摘的流液草、4只去口器的蚂蟥、两耳草叶粉、双角兽的角……干非洲树蛇皮条,最重要的是想变的那个人身上的东西。”面带喜色的赫敏干脆利落地将所需要的药草报了出来,她喜欢回答这种问题。
“那这些材料有什么含义呢?”卢娜接着问道。
赫敏对着想走过来靠近的店老板摆摆手示意不需要点单,然后清清楚楚地将复方汤剂所需要魔药药材的药性讲了出来。
“我是说它们的含义,赫敏,我爸爸的唱唱反调有一期说过草蛉虫是有交织两种特质之意,那么其它的药材呢?”
?赫敏的自得表情被噎住了:“这不是类似花语一样的东西?学校可不会教这些,也许魔法史多少会提到点?”她从来没有这么深究过这些药材背后含义。
“我到知道几个,两耳草,带有与另一人相连的意涵;非洲树蛇的皮象征着蜕去的皮和新的外皮,就连复方药剂本身的发音也和希腊神话中的一对双胞胎波吕丢刻斯的发音相近,到是都和变形有点关系……”
说着说着艾伦突然站了起来,药剂的药材除了药性外还可以这样层层剖析,那么魔咒的施法过程呢?
他想起一年级弗立维教授教他们漂浮咒的时候说过:改变魔咒的读音会带来未知的效果,一个倒霉蛋不小心把咒语中“f”的发音说成来了“s”,结果漂浮咒的效果变成了他召唤出一头野牛站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么这些咒语和动作的本质是什么呢?他记得拉文克劳塔楼图书馆里有探究这些咒语动作隐藏含义的相关书籍,不过记载的都非常零散不成系统,之前他并没有对此有过多研究,自己的精力过于消耗在收集和掌握新魔咒和战斗练习上了,忽略了对魔法本质的探索。
“嘿,先生,酸菜汁有很好的通便效果,但也应该不会这么快有反应啊,厕所就在那边。”店老板有点吃惊的看着艾伦,他有点担心这位猛然站起的客人会在他的的店里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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