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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了?”
志村族地之中,团藏看着外界对拼的忍者们,向着根部问道。读书都 m.dushudu.com
“大蛇丸已经开始和三代交手,四紫炎阵之中出现了一代目和二代目,三代目大人凶多吉少,村子里已经陷入全面战斗之中,疑似自来也的忍者出现。”
“目前看来,村子在经历一开始的混乱之后,全面反击之后已经是在慢慢的占据上风!”根部忍者汇报道。
“哼,看来是不需要我们出手了,也罢,让我们的忍者撤回来吧!”团藏说道,根部作为木叶这颗茂盛大树的重要根系,大树没了,拥有根系还能重新生长,但是茂盛的大树没有了根,却再也不能吸收营养,不论它如何茂盛最终也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与大树对比,当然是自己的根部重要,既然不能在大树危重之时,以救世主姿态冒出,一举拿下火影之位,那么让大树受点伤,根部修养一点问题都没有。
团藏思考着,却恍然惊觉,自己身后的暗部没有回自己的话。
“怎么了?还不去传令?”团藏转身看向身后的情报根忍。
“报,报告团藏大人,目前潜伏在木叶的根部,不是那么好撤回,已经有半数失去了稳定的联络!”
情报根忍颤抖着答道。
“怎么回事?”团藏怒道,他一手调教的根忍怎么会与他失去稳定的联络。
“是日向忍者,大人,日向忍者每次看见我部的隐藏地点,就会带人将我部忍者逼出,而后被逼出的忍者们又被沙忍发现,只能被迫的进行战斗。”
“日向忍者拥有白眼,我们不能在他们面前隐藏,日向的人存心不让我们隐藏,所以很多根忍都是被逼出后就被卷入了混乱之中!”
“哼!”团藏重重的将拐杖柱地,来自上位者的怒火使情报根忍惧怕不已,“日向!真是岂有此理!此间事了,我必定亲自登门,找日向讨个说法!”
团藏看了一眼发抖的情报根忍,重重的哼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下去,能召回多少根部召回多少根部,他宝贵的根部可不想在这常规战斗中无意义的消耗。
说完,团藏仅剩的独眼看着天空,“日斩,你老了,懦弱了!过于的保守已经阻碍了根部的发展,没办法,那就只有请你去死了!”
“大蛇丸,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只有我,只有根部,才能领到木叶走向辉煌!”团藏抬头望天,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走向台前,成为火影,统治世界的那一天。
只是,就在团藏还在畅想未来之时,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却是打断了他的幻想,但也将其导入了另一个幻想之中。
“什么?小春死了?”团藏骇然变色。
没错,如果说水户门炎死的无声无息,死在阴暗的小巷子里,那么转寝小春就不一样了,她的死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就在日向布置完现场离开的时候,察觉到没有指挥的税务部队也调头前来察看情况,却看到了转寝小春的尸体。
死亡的消息蔓延开来。
“咕咚——”喉头滚动了一下,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团藏其实挺伤心的,毕竟小春是他一路生死中走来的队友,他曾经对转寝小春也有过不可言说的感情。
但是多年的政治敏感性,与多年求不得的渴望,却让团藏难以抑制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木叶最高权力,火影、长老、上忍班班长对应的暗部部长。
如今火影是确定要死了,转寝小春也死了,那么此时木叶最大的就只有他和水户门炎了,而有部队保护的转寝小春都遇害,那么没人保护的水户门炎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水户门炎也死了,那么此时的木叶,是不是就只有如今只挂着一个长老名头的团藏最大呢?
想到这里,团藏的呼吸就急促起来,突然的,火影之位好像就要冲天而降一样。
“快,让族地的根部不要待命了,去给我找,找水户门炎如今在哪?”团藏下令道,阴鸷的独眼流露出摄人的光芒。
就看水户门炎识不识相,不然,他没死的话,团藏也只好帮他体面了!
团藏知道转寝小春身死,猪鹿蝶自然也知道了,此时,猪鹿蝶与根部同时的在寻找水户门炎的踪影。
事实证明奈良鹿久想的没错,木叶,真的要变天了!
此时还在抵抗的入侵者已经不重要了,在木叶的全面反扑下这反而是小事。
或者说,谁给他们的勇气袭击一个只是常规忍者紧张,但是内部一点都不空虚的全盛忍村?某位梁姓女性吗?
现在正在进行的战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战斗之后的事情。
此时,很多嗅觉敏锐的忍族族长,一边让人配合着寻找水户门炎之外,同时自己也来到了中忍考试会场,前来等待一场重要的战斗结果。
战争的阴云还未散去,另一股阴云,又重新笼罩了上来。
历来,内部的权利斗争,才是最凶险,最杀人不见血的东西!
木叶的气氛一下转变。
此时,经过很多人的下意识搜寻之后,水户门炎所在的阴暗小巷,也终于被人发现。
猪鹿蝶站在小巷一头,一脸凝重的看着对面的根部忍者。
“走!”奈良鹿久看了几眼,虽然现场只剩下了肉沫,但是根据一些独特的物品加一些直觉,让他确认水户门炎确实死在了这里。
让不详的团藏主政并不是猪鹿蝶能够接受的,继续在这里戴着已经没有意义,接下来的重点是去寻找能够与团藏抗衡的人。
“去哪?”秋道丁座问道。
“去找,自来也大人!”
“纲手大人,纲手大人!”木叶村外的马车里,静音摇晃着醉酒的纲手。
那天看完佐助给的东西之后,纲手愤怒崩溃伤心,情绪复杂不一,难以抑制的情绪与难以接受的现实更是让她频繁以酒买醉。
这几天昏迷比清醒少,就像是在逃避返回木叶一样。
因此这些日子都是静音在带着纲手回来。
如今木叶遇袭击,看起来好像伤亡很重的样子,出生与木叶的静音还是希望纲手能够站出来帮帮忙。
“纲手大人,纲手大人!”又摇了两遍,纲手还是不醒,只有一对车灯开着远视,晃眼的很。
我平生最恨会车开远视的人了!静音咬着唇,想着自己开远视灯都没有别人开近视灯亮,更是发誓与那些大车灯不共戴天。
想起自己的尺寸,想起这些天照顾醉酒纲手的艰辛,想起从小到大,明明是纲手养她,最后却变成了她照顾纲手。
为自己的苦难生活悲哀的静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看着那一对大车灯q弹晃人,果断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纲手大人,木叶遇袭了!”
“什么?哪里的小贼敢袭击我木叶?”明显还在醉酒状态的纲手一下坐起,一对杏目圆睁,其中的杀机让静音不敢直视。
醉酒后的纲手揉着莫名疼痛的胸走出马车,似乎有些混淆当前时代的她见木叶遇袭大怒,没有忘记自己身份的她反手咬破手指,通灵出一只巨大蛞蝓。
蛞蝓向着木叶中心走动,同时不断的分裂着,一只只小蛞蝓不断的附上木叶忍者的身体,来自忍界第一奶妈的治疗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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