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之心 第9章:洛浦梦日留佩客,秦楼声断吹箫侣

    “希瑞，你终于回来了。”莎拉兴奋地看着刚从梅切纳归来的希瑞。

    “看到你也同样让我高兴，你这么眉开眼笑的，不是有意中人了吧？”希瑞笑眯眯地看着莎拉。

    “去你的，死丫头。你这么温柔贤淑，在梅切纳那个纨绔子弟横行的学院，不会没人追你吧！听说那个梅切纳城主的侄儿可喜欢你拉。嘻嘻。”莎拉笑道。

    希瑞瞪大了眼，

    “博克？那个可恶的剑士！要是不想隐藏实力的话早就想解决他了。”

    “哎，可别这么说，梅切纳现在和布雷西亚结盟，你要是和博克结成政治婚姻的话，倒也是一段佳话，所谓痴情郎偏逢红颜女啊。”

    “呸！那你怎么不和他联姻呢？”两人打闹成一团。

    爽朗的笑声传来：呵呵。希瑞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一下。”

    “范尼伯父，你的功力又长了一筹了。听说你这次和马凯城主大战了一场，很了不起呢。”希瑞笑吟吟道。

    “唉，你伯父老了，打不过他呢。还要指望你帮我出这口恶气呢。”范尼开玩笑道。

    “希瑞姐，你现在是魔武双xiu吗？”莎拉兴致勃勃地问道。

    希瑞不置可否道：马凯的实力已经超越魔武双xiu了吧。范尼伯父的实力早已经不在魔武双xiu之下，马凯既能击败伯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她看了一下范尼和莎拉，接着道：”所谓魔武双xiu是指一个法师具有象剑士那般强壮的体质，能够在发出魔法的同时，在敌人近身攻击时采用剑气攻击，”

    范尼似乎感悟到什么，笑道：侄女有话但说不妨。”

    果然希瑞笑道：对于大多数人，这已经是一个完美的结果了，但是真正碰上那种超一流高手，能够一击必杀或者能重伤于对手，魔武双xiu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莎拉不以为然道：有谁能够对我们这种高手一击必杀！”

    希瑞叹道：天下之大，藏龙卧虎。又岂是我们所能见识到的！当年的先知那么厉害，何曾听说过他是魔武双xiu！”

    范尼微笑道：那不知你有何打算？”

    “我想我已经明白什么是我的梦想了！”希瑞严肃道。

    在美丽的银杏山谷中，一个神秘的老法师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时机收下了后来的先知作徒弟，和凯特家一样，布鲁司也是杂货店出生。

    接下来的故事，你就自己去了解吧”安其灵玉手轻轻一扬，凯特手上多了一本厚厚的黑皮书。

    《先知佚事》四个金光灿灿的大字映入眼帘。

    “答应我一个条件——永远不要跳跃过去直接看后面的。”安其灵郑重其实道。

    布雷西亚城内。

    “马凯不是一个那么单纯的人，这次遭此打击，一定气愤异常，为了布雷西亚人的安全，还是要早做准备”希瑞认真道。

    “现在宣告全城进入戒严状态，保持作战的最佳队形，保证法师队伍的人员，装备。不允许有一个剑士，法师非战争状态减员！”范尼严肃地下命令。

    凯特学习魔法的后天潜力已经初露端倪，象冰咆哮这种非常耗费魔力的魔法施展起来已经不是太吃力了。随着实力的提高，凯特不由在想是否找个行会锻炼一下，缺乏实战经验可是法师最忌讳的。加上表弟如今也已经在白日门的一个行会里任职，是不是该出去走走了。自从表姐出嫁后，以往的联系基本中断。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可很让周围邻居看不过眼去。

    不鲁司生于银杏山谷，家以经营杂货为生……小镇有一神秘法师，靠授艺赊帐，教导布鲁司基本法术……毒蛇庄修炼……遇梅切纳城主之妹苔丝公主。公主性暴烈，精研异端魔法。以常人难以理解之方式将布鲁司千锤百炼。地狱雷光，爆裂皆通之……”《先知佚事》第一章详细记载了先知布鲁司的少年时光。凯特心中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伟大的先知出生和自己一样，自己有什么可以自卑的呢。不过，那个公主可真是苛刻呀。不由想看看以后的经历，但随即想到祭祀的劝告，又忍住了。这可真是一个精彩的故事。

    天突然暗了下去，凯特不由地抬头望去。捷克那俊朗的身材坚定地屹立在他身边，把和煦的阳光给遮住了。

    “捷克！”凯特惊喜地大叫一声。捷克那如大理石般雕刻的脸上泛起的笑容更加浓厚了，他拍拍凯特的肩：好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你一直在杂货店呆着吗？没有把魔法给耽搁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怎么会把行当给耽误了。也想出去走走，可是又不知道干什么。”凯特真诚地说道。

    “你心中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么？比如说参加一个行会，商会都是不错的。”

    “那好象不适合我，我根本提不起兴致来，即便我很羡慕那些人。”

    “我不会邀请你加入乌迪内斯骑士团的，你也不会加入。”捷克淡淡道。

    凯特思索道：倘若乌迪内斯进攻布雷西亚，我一定会站在布雷西亚一边。”他看向捷克，低声道：真希望你永远是那个在学院里通不过法师测试的捷克。”

    捷克黯然道：我也不希望能和你在战场上相见。”凯特苦笑道：我还能够到战场上去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说明梅切纳和布雷西亚都快完了。”

    捷克也是苦笑道：我无法违背我爹的意志，我也不想违背他的意愿。”

    凯特苦笑道：每个人做一件事情时总有自己的理由，哎，那个理由站不站住脚却谁也不知道。”

    捷克大声道：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到时候你要杀我我决不反抗。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别人手上强。”

    银杏山谷中。

    你的进步可真快，你修习魔法的方式真是神奇。”安其灵微笑着说道。

    “怎么样，那本书你看了吗？’她充满期待地看着凯特。

    “确实，它让我了解了一个伟大的真实人物。，而不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凯特感激道。

    “是吗，那你的脸上为何带有惆怅之色？”安其关切地问道。

    凯特叹道：世事无常，虽然现在实力有所提高，但是却还是碌碌无为。”

    安其灵笑道：你还是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看来环境的影响对你颇大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以后的成就一定胜于你的亲戚？”

    凯特有些不耐道：那又怎么样！我关心的不是这些东西。以后，还是以后。我哪里有这么多个以后！等到别人都做爷爷了，还要来以后吗！”

    安其灵愕然朝他看去，不解道：你父母可曾为你物色过对象？”凯特无精打采道：当然，我都这么大了。”安其灵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失望。凯特又道：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见过，她们想来也不会喜欢我这么一个被骑士团开除之人。她们要的是英俊富有有前途之人！和我有什么相干。”安其灵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讶然道：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偏激？”凯特有些不悦道：这有什么偏激了，我不过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这么对我好，可是可怜我吗？：”他早想说这番话语，只是又觉得刺耳。

    “我可没有可怜你，只不过和你觉得有些……投缘”安其灵低声道。但是凯特却听的很清楚，安其灵抬头向凯特望去，却见他一双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不由又低下头去。

    凯特心中在想：如果她对自己真有那么一番情意该有多好，我当然会为了她付出一切。”不由叹气道：象你这么高贵的人自然应该受老天爷宠着。”祭祀轻声道：如果乌迪内斯进攻布雷西亚，你能够不袖手旁观吗？’

    凯特大声道：我虽是梅切纳人，但确也不会看着布雷西亚的人民被乌迪内斯的铁骑践踏与欺凌！”想到祭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心中很是不满。原来祭祀对自己这么好，都是为了要自己能够对付乌迪内斯的大军，好让她天空岛的盟友布雷西亚不受伤害。一时不由地大为委屈。却忘了当初祭祀救他的时候乌迪内斯还没有进攻布雷西亚。

    安其灵望着凯特远去的背影，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

    范尼策马遥望布雷西亚的水色山光，护城河在两岸的绿树浓荫里，河光宛如仙女抛下的一条绣带，蜿蜒南北。为大地增添了无限的温柔情意。叹道：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理想和追求，倘若马凯不参与天下争锋，我定会与梅切纳决一雌雄，可现在马凯的参与，为了布雷西亚的安全，我们不得不与梅切纳联盟抗敌，在这个英雄辈出的年代，本应创出一番事业来的。”陪同他一同观看战略安排的德尚道：根据情报显示，乌迪内斯将会与布雷西亚硬对应硬地大干一场。我们梅切纳的勇士们绝对不会后退半步。”

    范尼嘴角抹过一丝笑容：和梅切纳的勇士并肩作战让我受益非浅，梅切纳的忠心我很敬佩，你们骑士团的铁血团长我也是久闻他的大名，也不知道何时能和他一战高低。”不待德尚接口，继续说道：倘若布雷西亚的局势不妙时，我相信铁血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就可以看看梅切纳第一高手的雄风了。真是值得期待啊！”

    德尚疑惑道：为什么梅切纳，布雷西亚，乌迪内斯的第一高手都是剑士？难道法师里还没有那种一览众山小的人？”

    范尼哈哈笑道：曾经的第一高手不代表永远都是第一，再说我们也称不上是第一高手。”

    布雷西亚的居民，不论男女老少都动员起来，为保卫家园而奋斗。范尼和德尚都是名满天下的英雄人物，不但战绩彪炳，所向无敌。而且范尼的成名凭借优厚的家底，全是个人奋斗得来的，更深得人民的信任。

    在任何其他情况下，凯特都不会直接卷入与捷克正面交锋的局面，但今趟却因为无辜的人民，乌迪内斯先锋一万大军，行动并不甚急，加上法师队伍的重要性，而法师如果没有很好的保护而缺乏魔力的话，再强大的实力也会打个折扣，他们必须有充足的精神与战斗力。

    然而布雷西亚郊区的人们纷纷逃往城区，这也使得范尼肩上的担子更重。

    按照约定，善于攻击的范尼与德尚负责城外的攻守，而城内则由布雷西亚城主负责，，这次为了抵抗乌迪内斯的大军，梅切纳也派了数万大军相助布雷西亚。现在布雷西亚共有七吧八万可作战军队。但是战斗中的中坚力大剑士和大法师不过数千，其余作为普通部队只可肉搏，还有相当一部分的卫队，巡逻军。并不具备多大的整体作战能力，只可打打巷战。而巷战是每一个人都不原看到的。

    布雷西亚城外区的一个大厅中，范尼和德尚商讨事宜。范尼低声道：现在布雷西亚附近的十六个城镇，一百余个村落，基本都涌入布雷西亚城中，这将使粮草供应紧张…”

    德尚连笑的心情都没有，问道：那么现在粮草可供多少天？’范尼道：若依乌迪内斯目前的行军速度，四天后便来攻城，断绝一切交通，我们能维持数月就不错了。”

    德尚色变道：那岂非糟糕，马凯的军队趁此机会四处抢夺，不怕缺粮，而我们则要困死孤城饿死收场。”范尼苦笑道：现在我们军队七万余人，但真能派出去与敌人周旋的不过四万余人，兵器优良者不过数万，全部剑士和法师也不过数万，人说兵贵精不贵多，但真称得上精兵的怕也只有这些了，今次恐怕是糟糕透顶。”

    德尚道：如果守城是死路一条，不若我们搏他一搏，索性在途中伏击，好过在这里等死。”范尼摇头道：马凯行军速度并不快，正是为防我们途中伏击，你想，数千人浩浩荡荡地出动打仗，怎能瞒过乌迪内斯的的探子呢？”

    此刻守卫前来报道：老祭祀来了。”两人大喜，忙让守卫请他进来。

    范尼喜道：老先生来得正是时候。”老祭祀欣然道：你们为了维护我们祭祀的安全，荣誉英勇抗敌，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德尚道：先生可知我们现在情况不妙。”

    老祭祀好整以暇道：一是缺粮，二是可用之兵太少，我有说错吗？’

    范尼大喜说道：看先生的模样，似乎可为我们解决这两道难题。”老祭祀笑道：粮草处处吃紧，谁都没有办法。不过这两个难题，都是因马凯而来，只要把他赶回老家，一切问题就可迎刃而解。”

    德尚和范尼面面相觑，德尚苦笑道：这说的好象是废话。”范尼确笑道：老军师这翻话很有见地，令我们立刻觉得归根结底只剩下马凯这一个问题。”德尚不解地望向范尼。刚才老祭祀说的完全就是废话，倘若马凯退兵，还打的什么仗。

    老祭祀愕然道：甚么军师？’德尚此时哑然失笑。

    范尼道：当然是这次大战的总军师，这个摊子只有老先生这样的人才能去收拾，我们要靠你在这里建下坚不可摧的阵地，打败敌军，这是天赐的安排。”

    老祭祀有些犹豫：我们祭祀好象不宜插入战斗。”德尚严肃道：为了布雷西亚和梅切纳人民的安危，请先生务必抛开一切相助！”

    老祭祀道：我们祭祀已经召到一批拥护和平的爱国志士，有数千之众，现在驻扎在城北二十余里的一个密林内。我还可以帮助训练士兵，他高他们的战斗力。”

    范尼喜道：今趟我们可有胜券了。”

    马凯大军不断迫近之际，范尼和德尚忙个不停，作好战斗的准备。城内布雷西亚城主也作好了一切防御准备，一旦敌军攻入就是残酷的巷战。

    凯特和一些卫队士兵分配在布雷西亚的街道上巡逻，他们要负责查看是否有敌军的法师等混进城里，来个里应外合可不是玩的。

    清晨，范尼与德尚策马出城，巡视在城外修建的防御工事。抵达一个可俯瞰布雷西亚北面平原的丘陵处，德尚道：想取布雷西亚，必先要对布雷西亚有十分的了解，还必须在法师的实力上有压倒性优势。”

    范尼淡淡一笑：这个游戏最有趣的地方正在于高度的困难。”

    德尚不悦道：你试杀人盈野的残酷城池攻守战为游戏？”

    范尼苦笑道：梅切纳果然是个崇尚正义的地方，你不要义正词严地板起面孔来训话好么。对于我来说，生命也不过是一个游戏，我的责任就是要设法令这个游戏更有意义和有趣，这纯是从一个超然的角度去看。”

    顿了顿后兴奋地说下去道：在这块辽阔的土地上，分布大大小小无数的城镇，随其地理形势有不同的重要性与意义，不正等如一个棋盘上的棋子，而人和军队则是棋子，这么去看，战争不象游戏象什么？所有战役，都是以攻城和守城为中心展开的。”

    德尚沉吟半响，点头道：你对战争的看法，确比我要深刻的多。”

    范尼回头远眺布雷西亚，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假若我们粮草充足，还可以采用坚壁清野的方法，把敌人拖延于城外，至其粮尽退兵的一刻，然后一举歼灭。现在当然不能同此策略，只好用计用奇，利用马凯不愿久战的机会，狠狠挫之。”

    德尚摇头道：现在谁都晓得布雷西亚粮草不够，人员配备不够，马凯故意行军缓慢，就可以把布雷西亚外的居民迫到城里来，使我们更为缺粮。他不会连几天的耐性都没有的。”

    范尼叹息道：你说得对！所以我们首先要骗，不但要骗过乌迪内斯，还要骗布雷西亚的军民。”

    德尚动容道：横竖是骗，不若谎称祭祀不但借粮，还愿派兵出战，只要消息传到马凯耳中，保证他会全速行军，务求以最猛烈的方式来攻城，那我们便有可乘之机。”

    范尼笑道：不错，老祭祀安排的那千余人现已进入城中，必要时刻可作为一支生力军突起。”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假消息传出后，马凯的各方大军立刻全速行军，朝布雷西亚北门推进。其先锋队于两日后抵达城北五里处，立即凿垒，掘壕立寨，建设前哨阵地。

    范尼与德尚从塔楼之巅，居高临下极目瞧去，把对方形势一览无余。范尼道；止则为营，行则为阵，这个营寨现有水源，又有险可守，达到扼敌和自固的的目的，看来我们这次的对手，即马凯手下的将领，均是战术丰富的将领，不可小视。”

    德尚点头赞许，范尼不但剑术出众，遇事冷静，不落轻敌之态，正具备一个卓越统帅的基本条件。”借口道：我们的五千士兵已经列好堆形，随时准备出战，剑士们已经有一部分分散其中，一部分用来维护法师队伍。”

    范尼脸上抹过一丝微笑：当双方士兵大抵相当时，法师便是决定战斗胜负的关键，倘若我们整个法师队伍都有莎拉小姐的实力，那这场战争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德尚心中一震，想到了被开除出骑士团的凯特，那么有潜力的一个法师，只怕就这样给毁了……

    范尼叹道：事事岂能尽如人意，我们一定要坚持必胜的信念。”德尚继续观察道：马凯英雄人物，如此设营必有他的道理，也许是作粮营和伤兵之用？除此更可作为大后方支持前线作战的营寨。”

    范尼笑道：英雄所见略同，粮营是马凯大军的根本，但因其远在后方，围城后不怕我们敢出城袭击，防守必然十分稀松，只要我们和军队以奇兵配合，攻他一个措手不及，胜利便至少能有一半到手。”

    德尚凝神望去，把对方营寨一览无遗，沉声道：你看的太轻易了，营寨据山之险，外开壕堑，内设壁垒，要是再加上些陷阱之类的防御措施，加上法师的结界，护以强弩，再在周围加强警戒，广布暗哨，还有众多高手，岂是你要强攻便可攻吗？”

    范尼笑道：单要靠一个人攻那当然不怎么现实，必须借助云梯，檑木，只要有一两个缺口，利用强大兵力压上去，很有希望。”德尚皱眉道：车从何来？这些普通的工具对于一个法师来说并不怎么管用，当然对大部分士兵来说很要紧的。”

    范尼道：从改装而来，这事可由老军师负责。”德尚给他说得心惊，同时替与范尼为敌的人担忧。范尼本身是个军事的奇才，曾在昔日的战争中大放异彩，现在得到祭祀的帮助，一旦拥有一批精锐的战士，加上先进的攻城工具，天下还有能和他抗衡的军力？不过目前的局势显然偏向于马凯。

    乌迪内斯军营中，伏难疑惑问道：城主不怕敌军偷袭粮草吗？’

    马凯淡淡道：当然怕。一个人的实力再强大也不能不吃饭，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士兵。不过我乌迪内斯的粮草是这么好破坏的吗？”他双目射出无比自信的神色：倘若布雷西亚敢来烧毁粮食，我会叫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位士兵匆匆来报：有人偷袭粮草军营。”马凯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我们去看看。”：

    灯火通明下，布雷西亚数百名死士正和赶来的乌迪内斯军队大战，守护粮草的显然大都是普通士兵，虽有数千名，但在布雷西亚高手的突击下死伤甚是惨重，这批高手中基本都是剑士和法师，剑气在混乱中来回纵横，法师绚丽的魔法光芒四射，对于那些普通士兵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法师们直接把火系魔法施展到了粮草上，以便直接摧毁。

    强大的火系魔法在粮草数米处就象是遇上了一面坚不可摧的墙壁，怎么也过不去。不多时，从那无形的墙壁上涌出的清凉之气就把火元素驱散了。

    法师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相信这样的结果，继续向着粮草猛攻，可是那无形的墙壁实在厉害无比，无论是强大的魔法，还是犀利的剑气就是不能再进分毫。

    领头的法师见势不妙，向四周打个手势，走”说罢施展瞬息移动，与此同时，无数道半月形的光芒无声无息地从天而降，正展开瞬息移动的法师正好和那光芒相遇，一声未哼就化作了飞灰，布雷西亚的勇士们见到这一切，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反抗，此时乌迪内斯的剑士军团赶到现场，致命的刺杀剑气穿梭往来，此起彼伏的惨叫不时响起，刚才还势不可挡的勇士们此刻显得是那么脆弱，那些月形的光芒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牵扯着法师的魔法，神奇的瞬息移动此刻好象成了包袱，因为只要有法师用瞬移的就会不偏不倚地撞上那光芒神销魄散。

    法师失去了剑士的保护，更是显得不堪一击，浓浓地死亡的气息中传来伏难的声音：

    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乌迪内斯勇士的实力。”

    范尼的脸色寒冷如冰，派出偷袭的勇士全军覆没，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感到寒心。经此一役，乌迪内斯士气大振，必然会趁势进攻。

    茫茫秋雨下，天地一片茫茫。兼之秋夜深寒，格外有肃杀之意。

    宽阔的护城河里面杀机四伏，秋风阵阵吹来，范尼高高矗立在城头之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城外正在推进的乌迪内斯大军。

    “乌迪内斯的狗贼将要侵略我们，掠夺我们的食物，烧毁我们的家园，ling辱我们的妻儿，为了保卫我们伟大的布雷西亚，勇士们，拔出我们的兵器，去消灭他们！”

    数万士兵齐声喊道：保卫布雷西亚！誓死保卫布雷西亚！”

    城门开处，军队疾驰而出，马蹄奔腾如雷。

    远处传来乌迪内斯大军的号角声，密密麻麻的士兵浩浩荡荡地开进，举目望去，黑压压地人头攒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天际。

    范尼大声吼道：勇士们，你们听到的不是乌迪内斯进攻的号角声，而是他们占领布雷西亚后邪恶的嚎叫声！为了自己的亲人和家园，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城楼下士兵的呼叫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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