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南瓜藤医药公司总经理叶世荣过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老板,又发现了仿冒药物,关键这次仿冒了我们的抗生素,而且对方在北方快速铺货,直接跟我们形成了竞争,还打伤了我们公司的几个打假员工。”
南瓜藤制药旗下有一批员工,就是全国各地,天南地北去搜集那些仿冒或者假冒南瓜藤公司生产的药品。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仿冒的,南瓜藤也是争只眼闭只眼了。
但如果是假冒南瓜藤公司的“666”标志,那就一定会打假到底,这可是对品牌的极大破坏,必须死磕到底。
所以这些员工在外地经常被人打,工资虽然挺高,但也挺危险的。
陈夏以为又是小冲突,也没当回事情,
“伤得怎么样?不严重的话让他们回来吧,老规矩,除报销药费外,还额外给一笔安慰金。”
叶世荣摇摇头:
“不,老板,这次不一样,我们的三个打假员工的手腿全都被打断了,现在正躺在当地医院抢救,还被人身威胁了,我也是刚接到医院的长途电话。”
陈夏一听就火了,nnd,你仿冒了我的产品,还要打断我员工的腿?有这么霸道的吗?
“在哪个地方出事的?仿冒了什么药品?现在这些员工人身安全有保障吗?”
“是津卫市的一个药厂,叫明众生物制药厂,这家厂以前就在生产我们的奥美拉唑,这次我们接到线报,他们已经公开说有新药上市。
而且根据线报,说这批新药主要是以抗菌药物为主,老板你想想,现在全世界抗菌药物我们可是品种最多,他们要仿冒,肯定是仿冒我们的呀。”
陈夏点点头,示意叶世荣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三个员工潜进了明众药厂,发现他们果然在生产我们的头孢曲松针、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胶囊,莫西沙星针三种药物。
看来这是我们这边出现了泄密,运气不好,当我们的员工想撤离这家厂的时候被发现了,当场就被打断了手脚扔在了厂区门口。
要不是有位好心的卡车司机看不过去,趁夜将三人接走送到医院,恐怕这三名员工都可能死在那里。结果这家药厂还不罢休,追到了医院里让医院交人,威胁要搞死他们。”
陈夏一听就火了,“欺人太甚,当时这三名员工有没有报我们南瓜藤的名号?”
“报了,但对方说,他们打的就是南瓜藤公司的人!”
啊呀,陈夏这暴脾气:
“好啊,仿冒我们的药品,偷我们的专利,还说打的就是我们南瓜藤公司的人?明众药厂是吧,你现在让沈成兴马上过来。”
陈夏这回是真生气了。
四季医院在用的抗生素针剂,陈夏曾经多次强调要保密,但从生产到使用的环节太多,守不住秘密也是正常。
别的药你要仿冒也就算了,这抗生素却是陈夏为四季医院独家准备的。
现在才拿出来几个月,你就紧跟着仿冒?还说打的就是南瓜藤的人,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关键是抗生素生产跟其他中成药不一样,生产工艺、配方配伍、药物浓度上有一定的难度的。
需要全套进口设备,很多原料国内都没有,一般厂家想仿都仿不出来。
这明众药厂居然能在短时间内生产出来,全面铺货,背后要说没鬼,那才叫真的见鬼呢。
从来都只有陈夏打别人脸,可从来没有被别人打过脸,这口气能忍?
沈成兴来得很快,“老板,你叫我什么事?”
“老沈,有人在仿冒我们的最新的药品,我们公司有三个员工去打假,结果被对方打断了手脚,还威胁他们活着走不出津卫。
我跟你说,每一个员工都是在为四季集团服务,都是在为我陈夏服务,这口气我咽不下,你马上去准备叫人,先安排20个保安,我们马上就坐飞机赶过去。
这事儿人家打我们的脸,我们就要去还回来。任务有一定的危险性,对方显然是地头蛇,有可能会吃亏,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沈成兴一听,马上站了个笔直,“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几个土鸡瓦狗,还不够我们一顿揍的呢。”
旁边的叶世荣一听就急了:“老板,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亲自去?太危险了。”
“我知道危险,我还知道连手脚打断,当地都无人处理,说明对方非常有能量,所以这事只有我出面,你们谁去都不好使!”
叶世荣知道这位老板的脾气,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允许再改。
“那行,老板你随时保持联系。”
当天下午,陈夏就带着20个手下从临安机场坐飞机直飞津卫。
这不是陈夏有钱,而是情况危急,对方打断人手脚扔在门口,还不允许别人抢救,明摆着不在乎人命官司,这事就危急了。
三名打假员工都是替陈夏卖命的,可不能不管他们的性命,这事是底线。
当陈夏连夜赶到医院时,医院门口果然出事了,
一群当地混子正试图冲进医院去,要不是医院保安尽心尽责,全力阻挠,这还真就危险了。
陈夏冲沈成兴点点头,接着他快步走进了医院,沈成兴则带着20个兄弟冲向了好群混子。
当陈夏根据电话里留下的地方,在病房里找到三名员工时,那真叫一个惨呀。
不止是手脚被打断了,其他全身多处都伤,整个人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眼睛肿得根本就睁不开了。
“张树、徐伟,江二流,我是陈夏,我来了,别怕。”
“老板,老板你可来了?呜呜呜,你再不来,我们怕是要回不去了”
病床上三人一听老板亲自来了,这下像委屈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那种害怕和恐惧一瞬间就爆发了。
“别哭,你们的委屈不会白受的,你们这打也不是白挨的,我会帮你们讨回来的。现在我来了,你们就安全了,放心吧,无论花多大代价我都会把你们治好的。”
“老板,呜呜呜这群人太狠了”
陈夏拿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现在你们把昨天的情况跟我说说,原原本本地说。”
三人中,张树是头儿,事情就由他来说:
“老板是这样的,我们是接到津卫当地的线人举报,说当地有一家制药厂……”
陈夏一边听,一边拿笔记录,脸色铁青铁青的。
从张树的诉说,他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这事果然不是偶然的,明摆着是有人冲他来的。
那就有意思了,津卫离越州上千公里,井水不犯河水,是谁要针对他和四季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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