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村子,于啸龙发现人越少,一路上有不少的烟头,而且村头还停了几辆汽车。
他乔装打扮一番,继续装作收古董的样子逐渐靠近了那边。
“你好,请问有什么老物件么?”于啸龙来到几个人的旁边。
“老物件?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村的。”一个男子摆摆手。
“啊,不是这个村的啊?”于啸龙从他们的言谈举止来看,对方都是低阶的修行者。
“不是不是。”对方不耐烦的摇摇头。
“哦,那我去村里看看。”于啸龙蹒跚的往里面走去。
“哎哎,这里有命案,你别进去了。”另一个人说道。
“命案?出人命了?我只是收老物件而已,不关心那个。”于啸龙一边摆着手一边继续走着。
进入到村子里,于啸龙发现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在外面的村民极少,仿佛荒芜了一般的宁静。
他以收购老物件的名义随机敲开了几户人家,当谈到命案的话题时,对方都避而不谈,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个不好的事情。
于啸龙一直磨蹭到晚上万家灯火的时候,在几张钞票的影响下,一个中年人把房门和窗户紧闭,让于啸龙进了房间。
从他嘴里得知,本村的一条狗叼了一只崭新的鞋子回来,主人察觉到不对,就让狗子带着他去往那个地方。
结果一具尸体躺在那里差点把他吓尿,报警以后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具尸体。
于啸龙根据中年男子叙述,两具尸体都是男子,一个四十五岁,一个三十六岁,只是个普通的农民,也没有做过什么大的错事,没听说有什么仇人,更不能会遭遇如此毒手。
“他们生辰是什么时候?”于啸龙问道。
中年男子一愣,随后摇头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也只有他家人清楚了。”
夜已经深了,雨还在继续。
这样的天气人们都很烦躁,但于啸龙现在特别喜欢。
他再次假冒警察,借着还有问题的理由敲开了一户人家,正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家。
随后,于啸龙又故伎重演敲开了另一户人家。
从两个受害人家属的口中得知,他们皆为农民,靠天吃饭,偶尔在附近做一点小买卖。
但是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有什么仇家,偶尔拌个嘴也是三两天就没事了。
那天男子要去邻村收点玉米,没想到就一去不复返了。
最后于啸龙得知,男子的生辰是初八。
随后他冒着大雨,赶到另一个受害者的家中。
从妻子口中得知,夫妻二人在晚上一同上床睡觉,半夜妻子被大雨惊醒,发现旁边的男人不见了。
她以为对方去厕所,或者到院子里遮盖物品防雨,当时也没当回事便继续睡觉。
清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还是没有回来,这才感到奇怪便出去寻找,半路上被别人找到说自己的丈夫已经死了。
于啸龙打听到,男子的生辰是阴历的十八。
在村外的小河边,于啸龙坐下来静静的分析着。
第一个村子的三个受害者生辰分别是阴历的初七、十七和二十七,第二个村子的两个受害者是初八和十八。
按照正常的规律,应该还有第三个受害者,也就是阴历的二十八。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村里却没有再发生悲剧,也没有出现第三个受害者。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想多了?
或者说,生辰的问题只是个巧合?
他越想越觉的哪儿不对劲,便在天还未亮的时间潜入了村委。
在里间的档案柜内,于啸龙找到了村民的户籍资料。
他逐一查看,最后发现所有的村民中,有三个人的生辰是阴历二十八。
可是,这三个人分别是三岁、七岁和十一岁,都是未成年。
为什么这三个人没问题?
难道因为他们还都是孩子?
天色已经见亮,于啸龙带着疑问奔向第三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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