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魏晓宁三人,千雁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精神力却扫着整个病房的微型拍摄器。
真是大手笔!
背后的人天天观察这样的她,应该是比较无聊吧?
千雁睁开眼,从旁边拿出课本翻看着。
生病不能去学校,她只能自己学习了。不知道背后的人,看着这么勤奋努力学习的她,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措施?
接连好几天,千雁没再见到魏晓宁几人,日子安静又悠闲。
大概过了五天的样子,这天,她喝牛奶时,在里面吃到了安眠药。她没有停顿,辨别出没有其他药物,就都吃下去了。
安眠药会让她的身体沉睡过去,却沉睡不了她的灵魂。
在她沉睡不久后,果然进来了许多人,将她搬运到车子上,车子是往魏家行驶的。
这和原主的经历已经不一样了,但她并不在意,哪种经历都行,现在她很有兴趣和他们玩玩。
他们以为在玩游戏,却不知道从她出现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经入局,他们才是被玩的那个。
不久以后,她果然回到魏家。
还是原主曾经熟悉的那个房间,摆设都还原得一模一样。
让千雁比较遗憾的是,那些人在搬运她时不说任何话,她没能从其中得点有用的信息。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许愿空间里的年轻女人十分不解,现在她已经明白,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一直在被人安排,这些人未免太无聊了。
千雁:“可能是一场很特殊的游戏,他们很卖力,似乎见不得我反应平淡,很快接受现状的样子。所以,他们要将我搬运过来,可能是想让我精神崩溃。你曾经那些经历,已经证明他们就是想要挑战你的精神极限。”
得到,又失去。
有多少人能承受下来?
残忍又变态的人生游戏。
次日清早,千雁从房间里醒来。
这个房间里面依旧有很多微型拍摄器,当然按照她的身份是不知道这些,所以她眼神略带着迷茫看着周围,逐渐露出些不敢相信。
她拉开房间门,魏书言正好出现在门前,还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懒猫终于舍得起床了吗?苏显已经来等你了,在楼下。知道你爱睡懒觉,没叫你。”
千雁看着魏书言,魏书言笑容不减:“怎么,才一晚上就不认识哥哥了?我要生气了。”
千雁伸手捏住魏书言的胳膊,使劲儿一掐,原本还带着笑的魏书言没想到她毫无预兆下这么重的手,痛得惨叫一声,表情痛苦得狰狞。
“不是梦?”
魏书言捂着被掐过的胳膊,瞥了眼那一团红肿逐渐发青的皮肤,用力地咬着牙,才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这不是梦?”千雁后退两步,语气迟疑,“你是我哥哥?”
魏书言长吐一口气,忍住胳膊传来的剧痛,还要带着笑容:“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真的不是梦,怎么可能?”
千雁推开魏书言,去找其他人。
她见到客厅里的苏显,他站起来,还拿出一支百合花:“雁雁,我刚刚过来,赶紧吃饭,等会儿带你去玩。”
千雁在苏显面前站定,没有过去接花,而是问:“你是我的谁?”
“怎么睡一觉就迷糊了?我是你的未婚夫苏显,我们才订婚了,这都能忘记,我可要生气了。”苏显伸手就要刮千雁的鼻子,被千雁躲开。
“这不是梦?”
“怎么可能是梦?真是个小迷糊。”苏显摇了摇头,满脸都是无奈和宠溺。
见千雁慢慢走过来,他唇角上扬得更厉害。尤其是见千雁来挽他胳膊,他更满意了。
小迷糊?
油腻!
千雁心中冷笑,在抓住苏显胳膊的瞬间,两手用力一掐,苏显杀猪一般的惨叫响起。
------题外话------
明天见。
魏书言:傻丫头。
苏显:小迷糊。
千雁:(胳膊伸过来吧)掐死!
(月淮:我帮你,一起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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