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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晚,加了一千字,明天恢复一万更新哈。成亲后,会想起一些的哈,大家放心,这个故事快完了。
题外话
“还是那姓墨的小子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不要对娘家好?你小舅娘说的就是不错,我看这门婚事还是改了吧,你小表哥也不错,我们招赘他。让姓墨的小子赶紧滚蛋,离开我们家!”吴氏自顾认为着,没瞧见米夭夭越来越黑的脸。
“朵儿,你是不是真的嫌弃娘了?”吴氏登时流下泪来,委屈的看着米夭夭用眸子控诉着。
这吴氏也开始慢慢作起来了,米夭夭也打定主意不再依着吴氏,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米夭夭和米杏变化最大,不仅白净精致了,脸上也开始有了肉,气色好了,身子都开始发育了,一天一个样儿,愈发的亭亭玉立了。
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日子好过了,家里野味,肉,药膳不断,才短短几天,因为灵泉水的功效,米老二一家人可都变了个模样。
米夭夭也憋着好多天的气了,反正不是她亲娘,吴氏自己要是有做娘亲的样子,她尊重她无可厚非。
“娘,明儿个上梁,过两天大哥要娶亲,我也要成亲,家里三件喜事儿,难道? 都不能让你喜笑颜开?你这是做什么?”米夭夭心里也开始烦躁这吴氏的作了,期间吴氏一个人又回了吴家沟一趟,也不知道那小舅娘跟她说了什么,回来后,看到墨夙就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但这几日,她总是郁郁寡欢的,一点也不像家里办喜事的模样。
并问吴氏,以后想不想抱孙子后,米老二也是明白了,就劝了几句,这才压下吴氏的想法。
被米夭夭说了一通,说分开住并不是不管他们,成了亲,家里要多两口人,五间房子根本就不够住人的,避免到时候尴尬,才分开住。
说什么米夭夭不要他们了之类的,还要给他大哥分家。
“朵儿,明天上梁饭我们摆几桌?”吴氏愁眉苦脸的过来问道,当初得知家里要动工起房子的时候,吴氏可是狠狠哭了一场。
因为农闲下来立马就有活儿干,她们怎么不高兴。
村里的妇人媳妇羡慕米老二家有这么能干的一个闺女,心里酸涩,却又高兴。
但趁着那些人失望的时候,又说了,等成了亲后,他们家要在村口盖一座院子做店铺,让他们农忙后可以过来,大工一天二十五文,小工一天十五文。
再有一天就能上梁盖瓦了,然后就是围上围墙就能完工了,米家铺子那边也准备交给这些人干,当然也有不少人说要来帮忙的话,后来被米夭夭拒绝了。
那两座三间房带小院的青砖房,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初八那天已经开始动工,工匠是从镇上找来的,村上都忙着种地农忙,米老二家却在忙着起房子。
而这些日子,米夭夭也忙活了不少东西出来,房子的结构图也都画了出来,后来又让米志扬里正去了一趟县里,将竹林隔壁一块空地也买了下来。
收好小麦,就轮到种植玉米高粱了,水田里则是种植稻米,忙活完了,也都到月中了。
鲁氏还想过来大闹,被梁氏给骂住了,也不许米志易再过去蹭饭了。
米志易第三次上门蹭饭的时候,就被米杏给挤兑了,米志易当场大骂,并且还指着吴氏的鼻子骂,被米夭夭冷脸赶了出去。
就算老宅那边吃着硬菜,也是没有米夭夭家的伙食好。
接下来的日子,老米头家忙着晒麦子,脱粒,米老二和米志扬看看家里没什么要忙的,就帮着一起去割了几天。
……
导致麦子被偷,搬最后一捆的时候,正巧被米兰和米竹看到了。
米菊和米志易这次都被留下看场地,就因那会儿梁氏回家取饭的工夫,让米志易看着来的,可米志易闻到米夭夭家的肉香就跑了去。
鲁氏因受到老米头和梁氏的双警告,也不敢拿自家女儿的名声做赌,只能忍气吞声的瞪了二狗娘一眼,摸着发疼的头皮往田里去了。
再说了,那还是朵妮子的招赘夫君,这米兰当真是没见过男人,饥渴成了这般,不要脸皮。
好歹是个秀才,家里还有些田地,还能免两百亩地的赋税,见官免跪,免去徭役,不比那来历不明,穷困潦倒的男子好?
还不是一无所有,就那么一个破玉佩顶多值个几两银子,哪里比得上杨文彦?
那个男人虽然俊美,可惜有什么用?
米竹转身看了米兰一眼,眼底有着嘲讽的笑意。
米兰不敢反驳,又看了眼竹林那边,这才小步小步的朝家中去了。
“米兰,你跟竹儿都是该说亲的女孩子了,早些回去绣些绣品,不要随意出来了。”老米头看了还一脸苍白泫然欲泣的米兰一眼,沉声说道。
可惜啊,终究是离了心,若想焐热了还得看行动啊。
望着孙女的背影,老米头叹了口气,若是以前他能给孩子们一点温情,帮她们说上两句,不是嫌弃她们是丫头片子,这孩子如今也不会如此淡漠。
“算了。”老米头示意老大他们将麦子抱回自己家这边,然后寻找米夭夭的身影时,才发现她已经回去了。
这些交了税,家里可就剩不下多少了,那一捆他都心疼了,可是一大瓢子的细白面啊!
米百顺又怕要他将以前的也一并还了,就连忙说道。
“二哥,以后不敢了,不敢了。”米百顺也能屈能伸,连忙道歉,还多拿了一捆麦子放在那三捆上,对老米头说道:“四哥,都是小弟的错,你大人大量,这个算是赔偿的,但是以前可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干啥就要讨那小便宜,偷这老米头家的麦子啊!
米百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也是后悔了。
米里正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气得脸色发白的道:“百顺啊百顺,你都多大了?你大孙子给你耽搁了,你家老二分家去了镇上不愿回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儿子娶不了媳妇么?你怎么就不改了这臭毛病!”
“里正爷爷这边请看,这是我们家的草绳,之前我帮奶结草绳的时候有交给奶奶他们打一种新结,越是绷得紧,它就越不会散,但是有个地方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散开来。奶奶她们后来结的全是这种结,你看着三个和这个,都是百顺爷爷家的,但是你瞧。”说着,手一拉,一个散开了,一个纹丝不动。
米里正点点头,摸了摸胡须,问道:“朵妮子想让爷爷怎么见证?”
“里正爷爷,劳烦你从田里赶回来了,我想请您做个见证。”米夭夭一转身,朝着跟米老二一并回来的里正,也是米家村米姓大族中刚选举出来的新族长。
“当然!”话出了口,百顺娘才突然觉得不妙,看着跟往日不同的丫头片子,她突然没由来的心慌起来。
“是吗?”不等梁氏开口,米夭夭走了过来,看了看一旁一捆捆的麦子说道:“堂太奶奶当真敢打保票,你们家没有偷我奶家的麦子?”
瞪着百顺他娘,白顺他娘顿时不干了,说道:“爱华啊爱华,我好歹也是你堂婶儿,就因俩娃娃的话,你就跟我干架?这是就是说道里正那里我也敢去,不要以为你家这妮子现在本事了,就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我们家百顺虽然有些糊涂,但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诬陷的。”
百顺娘面色不愉微微一僵,手松开,梁氏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松散下来,发髻耷拉在一旁,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
“堂太奶奶,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是也想朵儿扔块石头给您尝尝滋味吧!”米夭夭对百顺他娘说道,说是老太太,也就六十几岁罢了。
“哎哟。”两人吃痛,同时松手。
“爹,你去请里正爷爷过来,这边我解决。”米夭夭看了米老二紧张的脸一眼,点点头,捡起几块石子,挤进人群中,甩手朝着二狗娘还有鲁氏手背上扔去。
米老二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种状况,他着急又没法子,正好看到米夭夭过来,就问道:“朵儿,有没有办法,先把你奶他们分开。”
只能在一旁看着,顺便帮忙劝说一下,妇人们打起架来可拉不得,不然到时候自个人都得倒霉。
米老头和米百顺可是一个曾祖父下来的堂兄弟,两家的祖父可是亲兄弟。
因为老米头与米百顺家算是五服内的亲戚,米家村是大村,大多都沾请带故的,帮谁家都不方便。
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子,有个那种混不吝会搅事的娘,娶回家也没得好。到时候再来个红杏出墙,丢脸的可是他们家。
可自打听闻米朵要招赘她救回来的男子,而那男子长得俊美高大,再见米兰没事就躲在小竹林里偷看满目含春的模样,她就打消了心思。
一开始,她还想着,要是儿子实在喜欢,她哪怕下了脸去求回这门亲事也无妨。
她一直知道自家儿子喜欢鲁氏家的米兰,但是她一直没松口,其他人家不是因为公公的缘故。就因儿子不肯,从而没有说成,就凭鲁氏这般,她能教出什么好闺女来。
“来啊,谁怕谁,只许你说我家二狗子,我就不能说你家米兰。就你会相信你家米兰的话,我败坏她名声?这闺女家的矜持,清誉不用我说,她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她不要脸皮,没有家教,还是我败坏她名声?”二狗娘气得要死,也不管儿子的警告了。
“臭贱人,臭娘们,你给老娘松手。你败坏我家兰儿名声,还偷我们家麦子,你还有理了。老娘可告诉你,老娘跟你没完!”
鲁氏却不会放过她,趁着二狗娘不备,一脚踩在了二狗娘的脚背上,等对方松了手去摸脚的时候。也是一把逮住了二狗娘的头发,二狗娘头皮吃痛,手胡乱抓着,将鲁氏的脸都给抓破了,因为二狗娘比较高,手比较长,很快又抓住了鲁氏的头发。
二狗娘本想反驳,被自家儿子瞪了一眼后,这才咽下到嘴边的话,撇了撇嘴,算是不与米兰争辩了。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二狗子瞧见了,也是不忍心疼起来:“娘,您骂归骂,干啥骂道人家米兰妹子身上去。她可是大姑娘家的,要议亲了。”
“我没有,二狗娘胡说,娘我的耳坠那晚从二伯家回来就没见了。我只是过去找,小竹林里没有,我怕在二伯家院子里。又因小弟前天闯的货不好意思去见二伯一家,这才想着能不能不惊动二伯家人,偷偷看一看,我那耳坠有没有掉在院子里。”米兰憋着嘴,委屈不已的说道。
米兰顿如雷击般,浑身一颤,脸色苍白不已。
“老娘让你个**胡说,你家米兰才嫁不出去呢,还想着人家秀才老爷呢!做梦,你就哭去吧,你家米兰不知廉耻,平日瞧不见个人影儿,这两天总是失魂落魄的躲在小竹林里往米老二家小院里探头探脑的。这不就是看上自家堂妹的男人了么,你家米兰这么不要脸,怕是你一点都不知道吧!”二狗她娘本就是个悍妇,见鲁氏敢说她儿子,气得更是拽紧了鲁氏的头发,并朝米兰那边瞧了一眼。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可给自家积点口德,你瞧瞧你家大孙子二狗,都快十八了,也没个人愿意嫁进来,是为了啥?还不是因为你前年在镇上偷了主顾家的东西出去卖?不要脸的老东西,敢偷老娘家的麦子!”鲁氏疯了似得,头发被二狗子她娘拽在手上,使不上劲,只能怒骂着。
“放你他娘的狗屁,老子刚才那车稻子满,不小心掉了三捆在你家,我不得过去捡回来?谁他娘的偷你家东西了,谁他娘的小时候偷鸡摸狗了。老东西,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跟你没完。不要以为你家老二家的死丫头片子有了点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了。你们当那丫头遇着仙人了,我瞧着是妖怪附体中了邪了。”米百顺气愤又嫉妒的回骂道。
“百顺啊百顺,你我也算从小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从小就偷鸡摸狗的,自打你我两家场地分在一起后,哪年我家晒谷子,麦子不少上几捆?往年我们与栓子家隔壁晒谷子的时候,可从没发生过这种事。以前你不承认也就算了,今天我家俩孙女可都瞧见了,你还想着赖呢?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老米头气得浑身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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