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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一声怒吼,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众人听到声齐齐地回过头去,一看那来人竟然是晋王!
皇后大吃一惊,手里的筷子掉落在了桌子上,发出叮咚的响声。
怎么会是大皇子?!
“晋王?他不是在天牢里面吗?!”
之前晋王突然被关进天牢的时候,朝中的文官武将们便知道要变天了,可是越帝的儿子不多,大皇子晋王被关进了天牢,二皇子越南昭是个残废,三皇子越辰墨是个浑身铜臭味儿,半点不懂国政的商贾之人,四皇子越见泽是个风花雪月的少年郎,六皇子从娘胎里出来就夭折了,七皇子如今才七岁。
没有一个是下一任储君的合适人选啊!
大臣们议论纷纷,看到晋王越白亦身穿铠甲,手持大刀,身后还跟着面露凶狠之色的士兵,便猜到这是被逼到了绝路,来带兵弑父造反了!
朝中的文官武将们虽然心中惊慌,但是面上还算是镇定自若,可是他们带来的女眷们可以不一样了。
世家小姐们哪见过这等场面,有的直接晕死在了座位上,有的瑟瑟法躲到了柱子后面,有的四处逃窜却发现各个出入口都被晋王的人堵住了。
“啊,娘,我怕!”
“爹,我们还能活过今晚吗?”
安庆店内随即乱成了一锅粥,哭声叫声此起彼伏。
“快,来人呐,护驾!”高忌公公颤抖着手指着前方,他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禁军的影子,他扯着嗓子喊,一脸担忧的焦急的站在越帝前面。
越帝的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这种打斗的场面许是已经见多了,只是,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他当年也是这样带兵,用兵权打出来的皇位。
大殿内,禁军人数不多,但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禁军统领耿萧然带着刀挡在了越帝的面前,“尔等速速放下兵器,越帝在此,尔等莫要被眼前的人迷了心窍!”耿萧然大喝一声,围过来的士兵们慢慢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越白亦。
趁着这个空档,大殿内的文臣们四处逃窜,武将们则是齐齐地站在了越帝的身前,因为进大殿不能带兵刃,这些武将便抄起了身边顺手的家伙事儿,有的拿着酒瓶子,有的撤下来一块红绸布,有的举着木凳子。
“哼,区区几个老的骨头都掉渣了的老头子们,也妄想,企图能拦得住本王?!”晋王越白亦大喝一声,嘲讽地看了护在越帝身前的几个老将军。
“王将军,你都一把岁数了,尚能饭否?!”他不屑一顾地看了看鬓角有根根白发的王将军。
“他奶奶的,小兔崽子找死!”王将军气得想过去胖揍他一顿,但是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又退了回去。
没有像样的武器病兵器,怎么能打得过?!
“父皇,儿臣就不明白了,这么些个老骨头,已然不能上阵杀敌了,还留着他们做什么?!”越白亦满不在乎地看着坐在大殿上方,龙椅上的越帝。
“荒蛮小儿,老子随陛下杀阵杀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呦呦哟,别急呀,一会儿就送你们在黄泉下,和那些战死的兄弟们相见。”越白亦冷哼了一声,随即收敛的笑脸,一脸愤怒地看着越帝。
“父皇,你对儿臣不义,就别怪儿臣不孝,等这天下归了儿臣,儿臣会在每年的今日给您老人家上香的!”越白亦说完,仰天长啸。
“大胆!只要有我们在,你休想篡位!”
“呦,口气还挺大,就你们几个腌臜货,能抵挡的住本王的十万大军?!”越白亦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立马站直了身子。
十万大军?他怎么会有十万大军?!
几个站在越帝身前的将军们,有些慌了。他们忽然明白过来,晋王被越帝关进天牢,不是因为虐待了几名少女,而是私下招兵买马。
“父皇,你只知道儿臣的私炮房,可是,儿臣有无数个藏兵的地方,您是抓不尽的!”
“所以边疆的急报是假的?”一位大臣忽然开口问道。
“边疆的急报是真的,薛广和薛咬金也确实是去守城了,不过,在他们回来的路上,本王使了些手脚而已,他们这儿啊往北漠去了。”越白亦转头看问话的那人。
“你竟然敢假传圣旨,欺瞒朝廷命官?!”一个躲在桌子底下的文官,大着胆子扔了一个酒瓶子过去。
“章律史,你倒是扔的准一点啊?!”越白亦微微偏头,那酒瓶子砸在了柱子上,咣当一声醉在了地上。
“哼,等本王当了皇帝,又何来假传圣旨一说?”
“我说你们几个磨磨唧唧的是在拖延时间吗?别费力气了,京城已经再无兵可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兵部尚书……”说话的官员一提到兵部尚书,忽然就顿住了。
对啊,今日夜宴,兵部尚书怎么没来?!
“兵部尚书,是本王的党羽!”越白亦得意地扬了扬头。
“父皇,依儿臣看,您也别垂死挣扎了,喝了这瓶毒酒,我们好聚好散吧,也算是尽了父子的缘分。”越白亦使了一个暗色,身后的一个身穿宫装的太监端着毒酒走到了越帝的面前。
“小兔崽子!”高忌一脚将那送酒过来的小太监踹倒在地上。
越帝没有说话,薄唇紧抿,只是定定地看着越白亦。
“大皇兄,你快放下刀,父皇不会杀你的!”越允熙眼中含泪,苦苦地哀求越白亦。
“越白亦,你好大的胆子!”越辰墨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五妹妹,三弟弟,放心,等本王当了皇帝,会留你们一条性命的。”
越白亦环顾着四周,微微摇了摇头,“哎呦,当初的越国战神,越南昭呢?”
“哦,本王差点忘记了,他如今是个残废了。”越白亦笑得有些癫狂。
“寻韶容,过来,本王念你曾爱慕过本王,虽然你已经被人糟蹋了,但是等本王当了皇帝,来给本王做的暖床的也不是不行。”越白亦冲着寻韶容笑了笑,向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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