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不让进?”
“本王是堂堂晋王,当朝大皇子,哪里进不得?”越白亦怒目圆睁,一脸的不满。墨子阁 m.mozige.com
“守门的守卫说是,这里是军事重地,要有殷王的令牌才能进。”
“这帮腌臜货,算什么东西!”
“本王是殷王的皇兄!让他去通报殷王,就说他皇兄来探望他了。”越白亦仰着头,鼻孔朝天。
“是,王爷。”
侍卫恭敬地对他应了一声,走到守门的士兵旁边大声呵斥“你们知道轿子里面坐着的是谁吗?”
“是当今的大皇子,晋王殿下!”
士兵们依旧挺直腰板站着,没有理会。
晋王又能如何?
在军营只听将军的号令,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没有将军的准许也不能进来。
看着士兵们没有动,侍卫继续吼道“晋王是你们将军的皇兄,快去让人进去通报!”
守门的士兵丝毫没有被吓到或是慌乱之色,而是转头让人进去通报。
片刻后,进去通报的士兵小跑过来,说道“王爷准了,请晋王殿下去主帐相见。”
“驾!”车夫刚要驾着马车往里面进,马已经抬起了前蹄。
“马车不得入营,请王爷下车步行”
军营的大门被打开,士兵们齐齐地跪下给晋王行礼。
越白亦不满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士兵们,哼道“一帮腌臜货。”
越白亦走动的很慢,他很是厌烦地上的泥土沾到自己的靴子上。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侍卫在他身旁撑着油纸伞。
越白亦所到之处,士兵们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子,来挡住那股臭味。
他的身上还带着那日寻韶容送他的,装着麝香猫猫屎的香囊,已经干了的猫屎奇臭无比。
越白亦走远后,士兵们议论纷纷,也嘲笑纷纷。
到了主帐,越白亦冷哼一声,“二弟好大的排面啊,本王竟是被拦在了军营之外!”
“皇兄亲临我镇北军军营,有失远迎。”越南昭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皮笑肉不笑。
越白亦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越南昭,狐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卫。
身旁的侍卫也是一脸地难解之色。
不是说越南昭遭受了两次刺杀吗?
军营里面的将领都伤的很重,怎么他看起来倒是毫发无损的样子?
除了那双腿。
“二弟啊,最近身子怎么样?”越白亦走近越南昭,大力地按住了越南昭的肩膀。
并没有渗出血来。
也未见他有疼痛难忍之色。
“不劳皇兄费心,皇弟的身子还算康健。”越南昭淡淡地说道。
“皇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
寻韶雪跟着越白亦到了军营后,她被安置在角落里的一个帐篷。
“玉蝶,扶我出去转转。”寻韶雪站起身,对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王妃,外面还下着小雨。”玉蝶掀起帐篷的帘子,向外张望着。
“而且,这军营咱们也不熟悉,就别走动了吧,您还带着伤,若是被人撞到了可怎生是好?”玉蝶一脸担心地劝道。
“你怎么这么胆小,就是不熟悉才要去看一看,本王妃还没到过军营呢,这是第一次来,好好转一转。”
以往都是在话本上或是从晋王哥哥的口中听到关于军营的事情,如今倒是有机会好好看看了。
寻韶雪心里美滋滋的,扬起了头,不屑地说道“再说了,本王妃是晋王妃,那些小兵们见了本王妃都得行礼,绕道而行。”
“是,王妃说的是。”
玉蝶撑着伞,扶着寻韶雪走出了帐篷,在军营里面四处转着,逛了一会儿,空气中飘来一股甜甜的味道。
“什么味道这么香?”
“许是军营的伙房。”玉蝶猜测。
“扶本王妃过去。”
二人往伙房的方向走去。
寻韶容在厨房做了些芋头甜汤和莲子绿豆糕,小渊爱吃她也爱吃。
做好后,回去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两个穿着女装的人在军营里面走着,像是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但是距离较远看不清长相。
她拉住一个士兵问道“那两个人是谁啊?”
“寻军医,您没听说啊?今个儿晋王来了,晋王妃也来了,那人就是晋王妃。”
“不过,寻军医,您是没看到啊,这晋王妃是个独眼儿!”士兵说完,笑着走开了。
寻韶雪来了?
这会儿还不能让她看见我。
她端着芋头甜汤和莲子绿豆糕快步走回了帐篷。
坐在木床上,她皱了皱眉头,“晋王和寻韶雪为何会突然来军营?”
“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应该啊,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难道是和前两次的刺杀有关?”
正想着,她听到一个士兵在帐篷外焦急喊着“寻军医,王爷的战马突然倒在了地上,您快去看看吧!”
战马?什么?!自己也不是兽医啊!
为了防止碰到晋王和寻韶雪,她抓起面纱戴在脸上,跟着士兵去了马厩。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你说的马突然倒在了地上,是什么意思?”她问前来报信的士兵。
“小的也说不清楚,您看看就知道了。”士兵焦急地跨步走着,她拎着棕色的木质药箱跟在后面。
到了马厩,她看到通体棕黄色的大宛马倒在了地上,后腿在抽搐着。
这大宛马就是俗称的汗血宝马,体形好、听话、快速、适于长途行军,在征战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是军中将领们的心头之爱。
她走到马的身旁,蹲在地上,仔细地查看,这马呼吸急促,后腿抽搐,体温很低,瞳孔扩大,还伴有磨牙的症状。
这症状来的突然,难道是中毒了?
“马厩的管事呢?”她问身旁的人。
“小的在。”身穿深蓝色粗布衣裳,带着布帽子的管事应了一声。
“它可吃了些什么?”
“小的只喂过青草,和往常一样。”他指了指地上堆放着的青草。
寻韶容走到草堆旁边,翻了翻青草,又拿起一束草在鼻尖闻了闻,这草没什么问题。
“它可喝了些什么?”寻韶容继续问,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若是无法快速地判断出发生症状的原因,只怕救好的概率会越来越低。
“就是水槽里面的水,早上马儿喝过一些。”马厩的管事指了指,隔开的水槽。
寻韶容走到水槽,蹲下身子闻了闻,又捧起水槽里面的水试了试。
“这水也没什么问题。”
“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有什么其他人来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啊,晋王妃和她的丫鬟来过。”
晋王妃?难不成是她下毒给战马进而想害了越南昭,这未免太蠢了些。
她的头脑快速地思考着,当下最紧急的是找到病因赶紧医治才行。
这匹大宛马是跟着越南昭征战沙场的老马了,他视它为伙伴,若是马死了,怕是越南昭要震怒。
“快去把晋王妃和她的丫鬟叫过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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