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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太依依不舍目送季清一家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才回去跟季老头说了,季老头一听,顿时惊讶不已。道友阁 m.daoyouge.com
“咋这就走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哎……”季老太叹口气。
季老头不像老陈头一样啥都不管装糊涂,一看季老太这神情,就知道肯定发生啥事了,他眉头一拧,让季老太说实话。
季老太见状,只能把季秀和季清闹矛盾的事说给季老头。
季老头一听,当即斥责季老太不该和稀泥。
“你啊,就是因为你惯着纵着,老二才养成那种嫉妒心强的性格,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你还这么偏袒她,真是大大的错误!”
季老太也很无奈,“我这不是想着,各退一步,大过年的别闹起来嘛,再说老三比老二好说话,我才好好跟老三说的。”
“好说话的就得让着不好说话的?”季老头连连摇头,“你啊,你看老三好说话,可人家心里记着呢,这不,人一大清早就走了,你说你干的这是啥事!”
季老太也没想到季清这次反应这么大,她到现在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看季老太这糊里糊涂的样子,季老头叮嘱“这事儿就当给你长个记性吧,以后可别这么是非不分,越做越错!”
“知道了,知道了。”季老太连声应道。
在季清和季秀这件事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向着季秀。
虽说的确怪季秀,但自从去年家里闹事,季秀一气之下离开,她当时没觉得什么,事后总觉得对不起季秀。
因此,才产生了补偿季秀的心理。
可不料,季秀还没哄好,又把季清给惹生气了。
“我真是老糊涂了,一天天的,这都干的什么事啊!”季老太自己也说。
季老头哼一声,吧唧吧唧又抽了两口烟,“下次还得找机会再好好和老三说说,她这性子,看着不温不火的,实际上是个心里记事的,指不定你那些小九九,她可全部都知道呢。”
听到季老头这话,季老太猛地想起,季清临走前,说给她的钱别被刘雪花骗去了,可把她吓好大一跳。
她在心里一边默默打算着以后还是要听季清的,一边对季老头说“知道了,下次老三来我好好跟她说说。”
季老太和季老头说完话,便去扫院子了,扫完院子又到厨房准备中午饭。
这时,季娟和几个孩子起来了。
到了厨房,季娟一听季清一家已经走了,也不想呆了,二话不说拉着张大壮就要离开,别说是中午饭了,连早饭都不愿意呆着吃。
张大壮是个话少性格倔的,虽然平时不一定听季娟的,但他自己也不爱在老丈人家呆着,所以也没劝季娟。
季老太还想让季娟多留会,至少到中午吃饭,季老头却表示既然季娟要走,就让她回吧。
呆着也是闲着,早点回去也可以忙自己的事。
于是,季娟一家也离开了。
等季秀一觉睡醒,已经是晌午了。
一开始她还窝在炕上不愿意下来,心里盘算着今天就要让季清和季娟给她把中午饭做好,她再起来吃。
到时候如果她们俩敢说什么有的没的,她就跟她们闹一场。
反正,她才不干活。
季秀自以为自己无比聪明,一直到方勇石和孩子们都起来洗漱好,喊着说要吃饭了,她才慢悠悠起来。
为了不去厨房帮忙,她起来后又去厕所故意呆了将近十分钟,这才慢吞吞洗漱吃饭。
等她坐到饭桌上,季老头都等得不耐烦了,气呼呼说“这都几点了才起来,没一点点哈数!”
面对季老头,季秀是不敢顶嘴的。
她乖乖坐下,扫一圈没看到季清一家和季娟一家,又看到季老头和季老太已经吃起来,不禁问“她们人呢,不跟咱们一起吃吗?”
“谁?”
“老三和老五啊。”季秀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她们不会先吃了吧?”
看到季秀这没脑子的作风季老头就不待见,他冷哼一声“人家两个早早起来就走了,你以为像你,睡到大中午!”
季秀怔住,季清和季娟走了?
为什么?
季老头可不想好端端在饭桌上吵起来,照例活跃气氛打圆场,“好了,赶紧吃饭吧,吃完早点收拾完,不一会儿他们几家转娘家的要回来了。”
这顿饭,季秀吃得差点憋屈死。
直到吃完季老头走了,季秀才拉住季老太,低声质问“她们为啥突然走了,出啥事了吗?”
“没有啊。”季老太看季秀这火急火燎一副要跟人滋事的样子,也不敢说季清是避着她才走的,只能含糊道“她们各自都还有事,起来了就走了。”
季秀自然不认为与她有关,她抱起胳膊,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干的多大的事业多大的生意,耍得什么臭架子!”
季老太哎一声,“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被你爹听见了,又说你。”
“听见就听见,我又没说错。”季秀趁机也表达了对季老头的不满,“要我说,自从陈青岩变厉害了之后,爹现在越来越稀罕陈青岩了,我说句难听的,人陈青岩混得再好,也是陈家的人,跟咱们季家有什么关系?”
季老太性格平和,万事求太平。
听到季秀这些话,知道季秀这是嫉妒,顾着季秀的面子,她没有当场戳穿,而是推着季秀离开厨房,“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不洗碗就出去,别挡我。”
季秀巴不得能少干活呢,看季老太对自己没要求,她索性拿个小板凳,往院子里一坐,再端一盘季清带过来的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晒太阳。
过会儿季家几个儿子带着儿媳妇回来,她要等着看看,他们都从家里带些什么好东西过来。
与此同时,杜金鸿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儿进了牛头村。
他的自行车车把上,左右各挂着好几个鼓囊囊的包,后面车座上也拴着一个半人大的箱子。
现如今,杜家人还留在村里的寥寥无几,除了几个很远的亲戚,唯一熟悉点的,便是杜金鸿的二大爷。
他二大爷是他爷爷的亲兄弟,几个孩子都去了镇上县上,唯有他自己,不舍得离开这片土地,谁叫他走他都不走。
这几年,他独自一人生活在牛头村的小屋里,自己做饭自己吃,吃完了就跟其他大爷们一起坐在墙根里晒太阳侃大山,日子虽然过得孤独,倒也不寂寞。
杜金鸿每次回来给祖宗上坟,都会特别去趟二大爷家。
在上坟这件事上,过年不似中元节和清明节那么讲究,许多在外地的人,大年三十晚上就近在家门口烧点纸,就可以了。
因此杜金鸿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走亲戚,替爷爷看看二大爷。
杜金鸿先骑着自行车到了杜二大爷家,一番说说笑笑后,放下一大半东西,接着又推上自行车,前往季家。
过年前他就听季清说了回家的行程,因此他盘算着,这会儿过去,肯定能和季清碰上面。
到了季清家门口,杜金鸿停下自行车,想了下,对着院子里喊“叔叔,婶婶,你们在家不?”
季秀正坐在大太阳底下琢磨自家那些烂糟事呢,听到杜金鸿的声音,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季老太和季老头也走出屋。
看到来人是杜金鸿,季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杜金鸿和季清关系好,这事儿全家人都知道。
季家二老也看到了杜金鸿,老俩都特别喜欢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笑着往门口走,迎接杜金鸿。
“哎呀,是杜小鹏吧,好久没见了,长得越来越俊了,我都快认不出了。”
杜金鸿闻言,嘿嘿一笑,把自行车车把上的东西拿下来,提着走向季家二老,“就连我爷爷都说我越长越丑了,也只有你们还夸我。我就知道,虽然我们家现在不在这边了,但叔叔婶婶心里还是有我呢。”
他这小嘴梆梆甜,哄得季老太和季老头那叫一个高兴。
待把东西放在堂屋,季老头已经拉着杜金鸿的手,开始问杜金鸿爷爷和家里众人的近况了。
杜金鸿心里虽然想着季清,但面上却是丝毫没表示,他进退有度,大巧若拙的回答了季老头和季老太的所有问题。
其中,就包括他成家的事。
屋外,季秀也偷偷听着屋内的谈话,当听到杜金鸿至今还没有婚娶,不禁露出轻蔑的表情,表现得很瞧不上。
她一边偷听,还一边向方勇石吐槽“这么大年纪都不结婚,我看八成有啥毛病呢。”
“你别乱说话,小心叫人听见。”方勇石瞪一眼季秀。
季秀却不以为然,继续偷听。
当听到杜金鸿如今生意做得好,光是一个月的营收就超过了方勇石一年的工资后,她又羡慕崇拜起来。
终于聊完家长里短,杜金鸿也找到空隙,向季老太开玩笑似的打听“季清呢,过年没回来吗?”
“回来了,今早走了。”
季老太知道杜金鸿从小和季清玩得好,因此并不多想,并且尽可能美化季清早走的原因,“她们昨天回来的,小陈工作忙得很,找他的琐事也多,昨天还是小清先带着孩子们过来,到了傍晚小陈才过来的。哎,太辛苦了。”
季老头一提到陈青岩就自豪,更何况面对杜金鸿这样的年轻新秀,他看似贬低,实则夸赞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时候就是往自己身上揽太多活了,虽说能者多劳,但也得结合自身的时间和精力,若是累坏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杜金鸿多机灵一个人,自然听出季老头的话外音,他笑笑,附和道“叔叔你说的是,可得长线发展呢。”
屋外的季秀就没这么聪慧了,她一听季老头这话,立马就抱着胳膊进了屋。
“什么啊,爹,哪里是陈青岩有事要离开,分明是季清不想呆了,觉得咱们家吃得不好睡得不好,想回镇上去,这才走的。”
此言一出,几人都惊了。
季秀却自以为自己无形之中打压了季清,还在秀自己的智商盆地,继续道“季清现在可不比以前了,有陈青岩在背后给她撑腰,她啊,以前过的什么苦日子都忘完了!”
季老头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季老太急忙出声“秀秀!”
杜金鸿则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秀,就如同季秀知道杜金鸿和季清关系好,杜金鸿也清楚季秀和季清有隔阂,处不来。
只不过他自认为那是季秀和季清之间的事,跟他这个外人没什么关系,因此刚刚到的时候,他对季秀一点意见都没有。
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没分寸,竟然堂而皇之的跑到他面前来诋毁季清。
还当着自己爹娘的面?
怎么会有这种傻子?
杜金鸿多会看眼色一人,他虽然觉得季秀这样做很没脑子,但他并不想季家二老下不来台。
于是,在众人沉默之际,他站起身,笑着对季秀说“刚刚我看你嗑瓜子呢,给我也磕馋了,我也尝尝呗。”
季老太迅速出声“哎呀,你看我这脑子,知道泡茶端馍馍的,怎么没想到把瓜子给你拿上来,这才是你们年轻人爱吃的玩意。小鹏,你稍微坐一下啊,我这就给你端去。”
“那可太谢谢婶婶了。”杜金鸿笑得无比开心,“我就知道,不管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是叔叔婶婶的小鹏,待遇好着呢。”
“那是当然,婶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季老太甭提多高兴了。
杜金鸿几句话便缓和了原本尴尬的气氛,季老头的脸色也好了起来,他狠狠瞪了一眼季秀。
季秀扁扁嘴,走出门外。
等季老太端来瓜子,杜金鸿又与季老头聊了几句,看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便以要晒晒太阳为由,端着瓜子也坐到了院子里,跟季秀坐得不远。
在杜家没搬去市里之前,方勇石也是听过杜家的,知道杜金鸿这号人物,只不过没什么门路,所以没产生过交集。
今天突然和杜金鸿坐在一起,还看到杜金鸿这么没架子,方勇石那颗想讨好的心蠢蠢欲动起来,开始主动找话题和杜金鸿闲聊。
杜金鸿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竟然不嫌无聊,和方勇石聊了好一会儿。
期间,季秀一直偷偷观察杜金鸿。
看杜金鸿似乎挺能听进别人的话,也不是那么偏袒季清,季秀渐渐大了胆子,开始和杜金鸿聊与季清有关的事。
这一来二去,就聊到了季清开店这件事上。
“嗐,我那妹妹她能有什么本事,还不都是陈青岩出的主意,也就我们家老方不让我搞这些,不然的话,我也想在镇上开店呢。”季秀抱着腿,吹嘘起来。
杜金鸿听到,短促的笑了声,扭头问方勇石“姐夫,你咋不同意姐开店呢,现在国家可都支持呢。”
方勇石被问的愣住,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什么时候不同意过季秀开店?!
可面对杜金鸿无比认真的疑问,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店面哪有那么好开的,我们一没手艺二没资金,还是安安稳稳过我们的小日子就好。”
季秀不想露怯,忙接上方勇石的话,“瞧瞧,我家老方就总想着过小日子,本质上还是思想传统,不像陈青岩,让季清出去野,要是我跟那么多男的来往,还坐下谈生意讲价格,吵得面红耳赤的,老方肯定不干了。”
言下之意,季清自身不检点,陈青岩也不管着。
杜金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这种羞辱女人的话,他从别人嘴里听过,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反正时代在发展,这种渣滓的言论早晚会被打脸。
可这话从季清亲姐姐,季秀嘴里说出来,饶是好脾气好性格的杜金鸿,也觉得实在太过分了。
从季秀方才跑到屋子里说季清开始,他就猜到,季秀一定会说季清的坏话,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从这么恶毒下作的角度。
那边,季秀还在为自己不动声色抹黑季清而得意。
杜金鸿却是突然开口了。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本质上,还是季清有本事,有能力,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的,陈青岩也知道季清非常优秀,所以才给了季清最大的支持,没有不自量力,企图埋没季清这颗金子。”
季秀顿时紧锁眉头,咬牙看向杜金鸿。
杜金鸿展露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看起来要多和气有多和气,说出口的话,却是句句带刺“妇女能顶半边天,要支持女人们走出去,发展自己,这些口号都喊了许多年了,姐你居然没听过,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上过学啊?”
季秀沉下脸“杜小鹏,你这些话什么意思,笑话我呢?”
“怎么可能,我好好跟你聊天呢,你怎么还生气了呢。”杜金鸿一脸无辜,“姐你这样冤枉我可不好,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我也没说啥啊。”
方勇石可不想好端端惹到杜金鸿,忙替杜金鸿说话,斥责季秀“大家闲聊呢,你怎么这么不禁说?刚刚不是你先说季清,才把这个话挑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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