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得太好了。
那寿伯一听星球长有低头趋势,暗道:“如果这个时候我同意他,那我的确是可以立即让他调动人手帮我找那个女人。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只会怨恨我罢了。如果以后不小心再碰到他,他记住了我的声音,就很容易被认出来。
那一旦被认出来,以后就会有说不清的麻烦。但是,如果我现在让他害怕,那他就算是记住了我的声音也没有用。因为,他没有了追查下去,把事情弄清楚的胆子。一个人的胆子大小是很重要的,如果胆子变小,那就算是以后碰到了,他同样记住了我的声音。
他也最多只会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我一定是听错了。也许只是声音相似度很高罢了。应该不可能是同样的人。’
但如果我现在没让他感到害怕,只是让他这个样子,他到时见到了我,肯定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这个家伙的声音和当初的特派员那么的像?难道他们是一个人?那个特派员是这个老头伪装的?可恶!我一定要好好报复他。’嗯。**不离十。看来还是要再让他害怕一下。”
一念及此,他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星球长大人。这可不行。”
那星球长,道:“什么不行?我们不是谈好的条件吗?五成呀。难不成现在你临时更改条件了?”
“当然更改了。但不是临时,而是一定会更改。”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大人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应该还记得最早的时候,为什么会少掉五成收入对吧?”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对啊。不就是因为我犹豫了嘛。如果我不犹豫的话,这笔钱我可以一毛钱都不用分给民众,都将是我的财富。”
“现在的情况就和刚才一样。”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什么一样?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特派员大人。请你能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行啊。既然你想要听得明白一点,那我不介意再说一遍。你现在的分成没有五成了,只有三成。”那寿伯道。
他这话一出,那星球长一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道:“特派员大人,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明明可以拿五成的收入,现在你却告诉我只有三成了?另外那两成去哪了?你不会告诉我,你要克扣下来自己私吞吧?
这样可不行啊。特派员大人,虽然我知道你也喜欢钱,但你自己不是说了嘛。这是国家分给我的红利啊。你不可以徇私枉法。我们明明都已经说好了是五成,怎么现在突然就又变卦了?你这样的话,我会去告你的。”
“星球长大人,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我现在少给你两成,那两成我可不会要,我也不敢要。因为,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喜欢钱这不假。在联邦我想没人不喜欢钱吧。但是,喜欢钱归喜欢钱,最最重要的是弄到钱的手段,也就是方法是不是正当。
你怎么弄到钱,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怎么赚到钱,我可是很清楚的。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做担保,我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凭着良心和汗水换来的,没有任何的违法情况。你敢这么跟我保证吗?”那寿伯哈哈一笑,道。
那星球长道:“大人。这种事情保证了又有什么意义吗?请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我的分成突然间就少了两成。特派员大人,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星球长大人,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其实我也是。本来我还觉得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看来你是不明白。那我选择简单的方法告诉你好了。大人,你被扣掉两成分成的原因很简单,你刚刚跟我讨价还价。”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不解的说道:“讨价还价?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大人,你用这种理由减掉我的分成过于严厉了吧?这不是最最普通的商量吗?”
“当然不是。如果我和你是在菜场或者是商场,那随便你怎么讨价还价。但是,星球长大人,我们现在可是在国家的立场上啊。你觉得这样讨价还价合适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最清楚啊。特派员大人,你可能觉得不合适,但是,我可能觉得很合适啊。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交谈方式啊。或许你是警察,你不是太了解这种情况。
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身份不同吧。特派员大人,你是警察,所以,你不需要讨价还价,你也不想要去了解为什么要讨价还价,你只要接受上司的命令,执行任务就可以了。但是,我不同啊。
我是星球长啊。一身为一个星球的最高长官,我不可能只是接受上面人的命令对吧?因为,上面人的命令不可能每个星球都会传达,也不可能每个月都会有命令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联邦那么多星球,岂不是都成一个模样了?
如果每个星球长都只是按照命令行事,那为什么我们现在联邦的星球各具特色呢?就因为我们星球长需要去和其他星球的商人讨价还价啊。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拉动投资,让我们本星球的经济兴盛起来啊。
要不然,大家都过穷苦的日子,这对于任何一个百姓来说,恐怕都是不希望看到的吧。虽然当初最早我们移民到命运星的时候,这个星球是苦了一点,资源匮乏,经济也衰败的厉害,但是,我上了位以后,把这颗星球治理的很好。
要不然,我们命运星怎么可能会出现像方家这样的大势力呢?虽然方家势力太大对我们政府也会有负担,但是,这对百姓来说却是一种福气啊。因为,方家发展的越好,他们提供的工作岗位也就越多,那失业问题不就能过解决了吗?”
“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什么叫做你必须要讨价还价。难道说,你已经忘记了身为星球长最最重要的基本原则了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无奈的说道:“特派员大人,原则问题我哪里敢忘啊。现在我的床头还摆着那本星球长任职手册呢。里面的各种原则,规定我就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现在背诵给你听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这倒不用。你记得就好。但是,你既然都记得,为什么不遵守呢?你这等于知法犯法。虽然还不至于严重到犯罪的程度,但是,我现在完全可以用权力让你的降一级。”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越发无奈,道:“特派员大人。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嘛。现在最最重要的不是该讨论这件事情,而是应该把我的那两成分成加上去。可以吗?”
“不行。如果我给你加上去了,那就是出尔反尔了。我是一个警察,虽然这次是身为特派员的身份即将来你们命运星做事,但也只是暂时的。也就是说,我回来复命以后,我就依旧是一个警察。身为警察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如果我说的话,都不算数的,那么,百姓如何相信我们呢?不用你说,我自己就会申请辞职。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允许它发生的。因为,我没必要为了帮你,牺牲自己。”那寿伯摇了摇头,道。
那星球长道:“大人,可是,我只有三成这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吧?我明明本来可以拿五成,你却偏偏给我又减了那两成。我想知道,你打算把那两成怎么处理。”
“具体怎么处理,我不需要向你汇报。我只要向我的上司汇报就好了。我和你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明白了吗?星球长大人。”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越发无奈,道:“我明白了。特派员大人,你这是纯心在刁难我。在寻我的开心。而不是真正要派发给我任务,让我协助你,对吧?”
“怎么可能?如果我不是要你配合,为什么我要远程通话联系你呢?”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那特派员大人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我,让我失望呢?我本来是很开心的。没想到这次配合你可以拿到那么多钱,可是,我只是犹豫了一下,你就一刀砍了我整整五成的收入。是不是太狠了?
当然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就罢了。毕竟我的确有错在先,是我不对,我也认了。现在我只要五成收入而已。可是,竟然连这个小要求都不行了。你又要砍掉我两成的收入。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过分。但是,谁让你自找的呢?难道我一开始就要砍你收入的吗?没有吧。星球长大人。这好像都是你自己做的。如果你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跟我争执,你现在完全可以拿十成收入啊。”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可是,现在到手只有三成啊。这样的结果,你让我如何接受啊。特派员大人,我想要再争取一下。要不这样,你给我再加一成,四成行不行?”
“四成?星球长大人,你似乎还是只有商人头脑啊。看来你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啊。你要明白,你是一个星球的最高长官。在平时,你可以动这样的脑筋,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现在是和政府高层接触,你还用这样的思路吗?
你就不懂得变通吗?一个人如果不懂得变通,那他距离死亡或者是完蛋也就很近了。你想要这样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大人。你这话说可就说错了。我一直在变通的好吗?如果我没变通的话,我早就和你翻脸了,对不对?我一开始可是要十成的啊。
可是,后来我经过深思熟虑,我只要五成了,现在你给我三成,我不满意。如果我没变通的话,那我应该还是坚持要拿五成。对不对?但我考虑了一下自己的错误,我现在只要四成啊。难道这不是变通吗?”
“你这是狡辩。当然这算变通。但是,这种变通不是我要的变通。或者说,这种变通,不是适合政府工作人员互相之间交谈的变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看来你是不明白。那我直接说明白点。
我要的变通就和军队一样。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服从。服从你懂吗?我不是要你争执,我也不是要你违抗命令,我要你绝对的服从,不需要你多问任何问题。我不喜欢这样的合作人,明白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原来是这样啊。大人,原来你只是想要让我服从命令啊。如果是平常的话,我或许会答应你。但是,这次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你刚刚不是都已经答应我了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是啊。但是,那是有前提的啊。前提就是,你要给我五成的分成啊。可是,现在特派员大人你只打算给我三成分成啊。少了两成的分成,你让我怎么答应你呢?我的肉在疼啊。”
“如果把你两成给你,你要明白,星球长大人,我的心就要滴血了。”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为什么?特派员大人,难道你打算把那两成收入私吞了吗?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你刚刚不是说不会徇私枉法的吗?现在说漏嘴了吧?大人啊,你这样不行啊。居然背着我这么搞,小心我去举报你。”
“星球长大人,看来你平时做这种事做的不少啊。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聪明?我说我的心在滴血,你以为是你想的那种事情?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完全不是。我只是替你们命运星的百姓觉得心疼,所以,心在滴血。
因为,这两成收入我是打算加给他们的。本来他们每个人能分到两百块,现在能够加到两百五十块,多好啊。可你要是抽走这五十块,难道不值得心疼吗?”那寿伯哈哈一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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