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浩被自己的亲妹妹叱喝,也没有再吊儿郎当的在言语上占葛英武的便宜,和任天行装模作样的去观赏起这里的诗画作品。唐婉儿也是准备欣赏诗画作品一番,便和任天行结伴而行。
见任天行每看一副作品就叹息摇了摇头,唐婉儿好不惊奇,眨了眨美目,问道:“任大败类,你看得懂这些诗画所要表达的含义?”
任天行摊了摊手,苦笑道:“唐大小姐,你这是在拿我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看得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唐婉儿翻了翻白眼,撇嘴道:“那你还每看一副作品就摇头叹气?”
“正因为看不懂,所以才摇头叹气啊。”任天行不好意思的笑道。
“……”
唐婉儿被这句话呛得语塞,想了一会儿也就释然了,这任大败类只是个纨绔类,哪里懂得这种蕴含很深文学性的东西。
闲逛了一会儿,任天行实在是没有兴趣了。这些诗画都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什么“松鹤图”就是“小桥流水”,还有就是“雄鹰展翅”和诗词歌赋,真的是无聊至极。
西门浩和他也是一样的品味,这看了好几幅作品之后,都忍不住打哈欠犯困了,在他的眼里,这些东西就是一张白纸加点墨水而已,毫无任何的吸引力,远远没有那“春宫图”有乐趣。他很是不明白,那些朝廷官员对着一幅诗画怎么就能够款款而谈,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像是在看什么锦绣山河一般,这让他完全想不通啊,难道在这些官员眼中,这些枯燥的诗画就是一幅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天行,看来全场只有我们两个是另类,对这些作品完全提不起半点兴趣!”西门浩向任天行靠近了些,一双小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道。
任天行笑了笑:“算了,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
“嘿嘿……这个提议不错!”
西门浩无比的赞同,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发现了不远处就有凳子和桌子,“走,我们去那。”
任天行点点头,随即和他一同走去。
唐婉儿正在认真的观赏一幅“迎客松”,余光瞧见任天行和西门浩离开,便叫唤道:“喂,任大败类,你们不看诗画作品了?”
“是啊唐大小姐,我们觉得看这些诗画没什么意思,去那边坐下来休息休息!”
说话的是西门浩,嗓门比较大,说出来的话语几乎都被周围的文曲学院学生听见了,顿时向他投来愤怒的目光,因为他的话语,是在明晃晃的贬低他们的诗画。
唐婉儿气恼的撇了撇嘴,看着任天行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个臭败类,看一会儿就没耐心了,就不会稍微有点上进吗?”
“小妹,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任天行了吧?”
唐立这时出言问道,他发现自己的小妹似乎非常关心任天行,这可是一种不好的信号。虽然他承认和任天行是朋友,可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任天行不够优秀,觉得任天行配不上自己的小妹。
“怎么可能,他就一帝都的草包、纨绔、败类,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他!”唐婉儿身躯一怔,随即娇喝道。
“那就好那就好!”唐立点点头。
唐木这时却为任天行说话了:“其实,任天行也不是那么不堪,最起码,他作的诗真的非常不错,特别富有意境。”
唐婉儿眼睛一亮:“二哥,你说任大败类他会作诗?”语气显得很是不相信。
“对啊!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这两句诗就是任天行作的。”唐木对这两句可是记忆深刻,因为特别的有意境。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唐婉儿能进入文曲学院,自是对这些文辞和词藻都有一定的见解,这念叨了一遍之后,她整个人都觉得如沐春风,确实是非常美妙和华丽,她看着唐木,续道,“这真的是任大败类作出来的诗?”
“三哥以沙包大的拳头发誓,这就是任天行作的诗!”唐起举起拳头道。
见自己的三哥都以拳头发誓了,唐婉儿哪还能不相信。
“任大败类居然会作诗!”
唐婉儿耸了耸小琼鼻,嫣然一笑道。她朝任天行那边张望过去,只见到任天行正站在桌前,挥笔专注的写着什么。略显惊诧后,她便抿嘴笑了笑,“哼,本小姐倒要看看那家伙在鬼画符什么?”
她突然对任天行有了极深的兴趣,说完,便挺着胸脯快步走了过去。
任天行此时因为太无聊,又见桌上有纸、有笔、有墨,是以执笔写字。前世他在毛笔字上的造诣还是挺高的,所以这一通写下来,不由感到一阵畅快淋漓,而西门浩却是依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喂,任大败类,你在写什么?”
唐婉儿背着双手走了过来,唐立三兄弟紧随其后。
任天行当即就把整张纸快速的揉成一团随手扔了,他写的可是苏轼的《念奴娇》,这首词的华丽和霸气,比这里的任何一首诗词都要浓厚上不止一个等级,如果说这里诗词是一棵棵挺拔的树木,那苏轼的《念奴娇》便是那耸入云端的巍峨大山,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若是被唐婉儿、唐木这些懂诗词的人见着了,非得惊讶得问他是如何作出来的不可。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任天行才会立即把它揉成一团扔掉。
尴尬一笑,自嘲道:“我还能写什么啊,在这随意的乱画,打发时间。”
“哼,少贫嘴,本小姐已经知道了,你任大败类会作诗,来,现在就作一首诗给本小姐听听。”
唐婉儿一脚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西门浩踹开,然后取代西门浩在任天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手托起下巴,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儿状,专注和期待的看着任天行。可怜西门浩正做着美梦,结果一下子滚到了草地上,恼火的要起身骂人时,却看到是唐婉儿,便彻底萎偃歇菜了下去。
“啊?”
任天行吃了一惊,作诗?他会作哪门子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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