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莲珠点头,“我知道,我也没有恶意,我就是找她来说两句话,既然学了人家的方子,有没有给银子之类的?人家家里人同意了吗?”
姜程氏就把程嬷嬷无儿无女的家庭背景说了一遍。
这样,姜莲珠更是好奇了,想见一见这位程嬷嬷。
“那行,我明天和她说一说,带她来见你。”
姜程氏走了之后,姜莲珠去找廖久了。
和廖久商量了一下行程安排,再在楚北府城停一天。
廖久派人去府城的各大医馆内,秘密的寻打仙灵草的下落,万一运气好,找到了呢?
毕竟楚北府也不是小地方,是一州之府城。
然后,姜莲珠带姜程氏去牢房内,见见姜大郎他们一面。
还有,姜莲珠把那个程嬷嬷的事情也说了一遍,“这个嬷嬷有点意思,未免手有些伸得长了,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恶意……”
廖久道,“我昨天晚上已经让人去查了她,这位嬷嬷确实是一个孤老,没有嫁人,没有子嗣,也没有家人,来历背景有些神秘,只知道她是个厨娘,会许多菜式,来驿站之前的经历,无人知晓了。”
正是这样,更让人觉得不同寻常。
不可能是凭空蹦出来的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
姜莲珠灵机一动,“狗廖久,我记得你之前吃黄花鱼的时候,你说啥来着?是一种宫廷秘制的手法?”
“对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进入了沉思当中。
有些事情,也不能靠猜,明天把她召来问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然后,廖久将姜莲珠的腰身一搂,往怀里一带,“媳妇,你刚才喊我什么?狗廖久?谁狗了?好端端的怎么就骂起人了呢?嗯?”
姜莲珠忙陪笑道,“咳,你听错了,我说得是帅廖久!”
打死她不能说是口误,下意识的就把狗廖久叫出来了。
廖久嘴角一弯,“是吗?有多帅?”
姜莲珠不假思索道,“就跟那天上的神仙一样帅,好看!天神下凡,听说过么?就是那种帅,帅呆的帅……”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廖久明知道她是乱诓的,还是感觉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帅,好,饶过你这回了,下次多叫几声,或者叫相公也成,好久没听你叫我相公了呢。”
一天相处下来,都有外人在,不好说情话,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点机会。
自然该抱就抱起来了。
该腻歪就腻歪起来了。
没毛病。
姜莲珠给他一个大白眼,“相你个大头鬼相!你想这么美,你咋不去上天呢!还敢提以前,是不是想姑奶奶我拿刀砍了你?”
“媳妇,息怒,息怒,不提了,不提了。”
驿站虽不大,但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就感觉是一个完整的天地。
心在一起,再大的困难的都不怕。
扑朔迷离的雾障,一定都会过去的。
大牢内,光线阴暗,地上有鼠虫爬来爬去,关押着各色的要犯。
姜庆才,姜大郎,姜二郎关在一间牢房内。
姜庆才正破口大骂两个不孝子!
他昨晚上奄奄一息,吃饱喝足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感觉好多了。
于是才有了精神骂人。
“你们抛弃老子不管啊,遭报应了吧,被抓起来吃牢房了吧,没良心的两个狗崽子,老子当年应该生下来就把你们掐死的,浪费粮食把你们两个狗东西养大,老子腿断了,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狗东西……”
姜大郎忙陪不是,“爹,我们没抛弃你,我们是讨不到饭,要不到钱,没办法给你送回去,这楚北府的人都没有同情心的,上次我们打架没打过,也与其它混这道上的结下了梁子,有时候运气好,刚好讨到了一点钱呢,结果就被抢走了。”
“可不是嘛,我们也不是存心的,实在是太难了,要不然,我们能看到姜莲珠那个臭婆娘就跟救星似的呢?想巴着她呢,实在是日子太难混了,我们正打算求她原谅我们,把我们带回去过好日子的,您是没看到,她与她的那个白眼狼后崽子,穿得可富贵了,那派头十足的,还跟官老爷们混一堆的,结果呢,没想到她这么狠心,不仅不接济咱们,反而把咱们送上大牢里来了。”
姜庆才眼珠子急转的,“当真?发达了?还跟着官老爷身边混?”
他现在活过来了,又有了别的想法了。
姜大郎道,“可不是嘛,千真万确的!要不,她一声令下,咱们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呢?”
“连那小崽子都穿着绸缎的,凭啥子不管我们,还把我们抓入大牢里?爹,这贱女人还是不是咱们的亲妹妹,还是疯了邪了?被啥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太狠心了,太没有良心了!爹,您还说我们没良心,我们俩跟这个贱妇比起来,不知道有良心到哪里去了,您摸着良心说,是啵?”
姜庆才又问,“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你们娘,姜程氏?”
姜大郎摇头,“没有,就看到小贱妇与她的白眼狼后崽子,对了,还有王老五好像??”
这样一说,姜二郎好像恍然大悟起来,“是王老五!!他换了一身富贵的衣裳,那气势也变了,我们就没有认出来,现在一回想,就是他王老五,他看起来好像当大官老爷了!难怪贱妇这么牛逼了,说抓我们就抓我们了,哎唷,爹,你给她嫁了一个好人家,这么飞黄腾达的富贵相公,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管我们死活了,没良心哦!”
几人正在说话当中,突然外面,有看守走进来,大声喊,“姜庆才,姜胜,姜利,有人找!”
三个人顿时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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