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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紫电盘旋十丈,回雪一挟子衿腰肢,飘身退开,撇嘴道:“这人好会发疯。”
“夭夭竟是景旒儿化身,让人好生难信。”子衿望着楚煌,轻柔一叹。
“楚煌,你怎么了?”秦筝御风急奔,落到楚煌身边。看着嘶卷而起的土地,微微皱眉。她被血郁独击飞出去,知不可胜,胶战片刻,三大血灵带着两族武士围聚上来,争胜无益,只得乘个间隙突围出来。
楚煌看她白衣染尘,俏脸煞白,唇角有血丝溢出,叹道:“洗月剑也不能胜?”
秦筝微微苦笑:“血郁独龟缩铁滑车中,坚韧无匹,变化多端,我战他不过。夭夭呢?”
楚煌微微摇头。
中军大帐方向三大血灵引着青狐武士排闼而来,青衣武士持刀执盾,高举火把冲近,刀光雪灿,杀气腾腾。营中军将也收束各营将士齐奔中军而来,或持弓刀,或携铁棍,青尾摇摇,赤翼开合,将方圆之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正面半空,无数赤鹤武士低飞而至,当先者便有赤飞霜兄妹。韩志公所部精锐,也在近身亲卫的率领下大步冲来。光闪闪的单刀眩人眼目。
一阵劲风刮过,数千火把一起明灭摇闪,铁滑车携着狂风呼啸从军士头顶飞过,崩的一声,砸在地上,喀喀嚓嚓,四肢伸缩,变化成一个三丈高的牛角巨人。手提一柄宽背重剑,重一百八十斤,石滚也能劈他两截。
“万岁——万岁——”
两族武士瞧见血影魔现身,群情振奋,纷纷击盾振戈,把臂高喊。
血郁独高举水桶粗的手臂,伺各营武士呼喝停息,朝着对面军阵动了动指头。
韩志公和一个赤翼中年男子大步走出,一躬到地,高声道:“臣韩志公(赤尊信)参见我王。”
“原来他便是赤鹤族长赤尊信?”楚煌心头恍然。那赤翼中年汉子虎背熊腰,高几一丈,面目沉毅,一双羽翅又鲜又赤,大如营蓬,仪表堂堂。
“可有漏网?”血郁独问。
韩、赤两人对视一眼,韩志公躬身答道:“白禺族族长以下首脑要员生擒二百七十三人,族长、长老、武士头领五十七人,俱已带到。据我等所知,首要人物俱已成擒,无一漏网。”
“好,好。青狐王、赤鹤王,两位辛苦了。”血郁独呵呵一笑,笑声中却殊无温情之意。
韩、赤两人心头大喜,血郁独当着众将亲口封王,这王位可是铁板钉钉的事。心头各有计较,连忙逊谢说这是血郁独雄风所至,才有这等功绩云云。
血郁独畅怀大笑,皆大欢喜。
“血影大王——血影大王——。”一个白禺从军阵中挤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上前,抱紧血郁独粗腿,悲声叫道:“大王,我风野终于见到您了。白禺族一体成擒,风野不辱使命啊——,呜呜……。”
血郁独轻声一笑,捏着风野的背上皮毛提了起来,温声道:“好了,本大王知道你的功劳,稍时本大王自有封赏。”
“噢,微臣叩谢大王……。”风野五体投地。
血郁独不再看他,摆手道:“把俘虏带上来。”
“带俘虏上来——。”韩、赤两人依言传令。便有亲卫将俘获白禺族一应首脑押解阵前。
楚煌觑目看时,果然白天、雷鸣、火弩、白元、火行之、雷泽兄弟都在其中。除族长、长老尚算齐整外,白元以下无不是浴血满身,五花大绑,摁跪到阵前。
血郁独仰天长笑,看着楚煌道:“楚相公,前日你阻我大军,可曾料到有今日局势。如今,白禺族土崩瓦解,各首脑一体成擒,我再问你一句,可愿为本王效力?”
楚煌淡笑道:“本公子不擅长为人驱使。”
血郁独不以为怪,反笑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你我知己相交,何来驱使之说?”
“大王可有寸土,反许我天下,不谦荒谬吗?”
“你我联手,万里江山唾手可得。”
“呵呵呵呵……。”
两人对视而笑,楚煌忽道:“想大王日日蜗居铁滑车中,高不过三丈,宽不过八尺,何欲之多也?自古……从无天子像大王这般喜欢当车夫吧?”
“你……?”血郁独手臂一长,将一座营帐拍成碎屑,沉声道:“你可知故意激怒本大王的下场?”
“未敢知也。”
血郁独指着楚煌喝道:“谁与我生擒之?”
楚煌睥睨一笑,走到场中,将蛇矛砰声扎在地上,绞紧手腕,笑道:“正要称称大王麾下虎将的威能?”
地姥‘卟哧’抽了一口旱烟,吐个烟卷,嘎声笑道:“血影大王,你要不嫌冷场,等我老婆子抽完这副烟,我倒想上去试试手。不行呀,烟瘾上来,这身子骨就懒喽。”说着一晃‘鬼磷杖’,倏的一声,倒掠回肩舆上去。
血郁独冷哼道:“谁敢出战?”
风野见血郁独眼目望来,吓得一个哆嗦,楚煌的难缠他深有领教,虽然极想讨好血影魔,却也不敢顶这个强。
“使我大将血腥、血仇有一人在此,何容他卖狂?”
血郁独冷眼一扫,“杀了他。拔为将军,封万户。”
赤尊信拱手上前,“臣保举一将,可斩楚煌?”
“谁?”
“臣女,赤飞霜。”
血郁独点头道:“好,飞霜若能建功,我许她为中宫之后,和五百年前帝后景旒儿一例。”
赤尊信招手赤飞霜:“飞霜,快来谢大王恩典。”
赤飞霜冷眉一挑,白色羽翼翕张,落入场中。一摆手中风雷金棍,冷淡道:“飞霜不求封侯拜将,只希望大王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赤尊信皱眉道:“这个时候怎么能跟大王提要求,我平日真是太宠着你了。”
血郁独摆手笑道:“无妨。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赤飞霜点点头,提棍上前。
“景旒儿?”楚煌唇角轻勾,“你也想做景旒儿?”
赤飞霜皱眉道:“我做谁跟你有何关系?”金棍一抡,朝楚煌头上砸去。
楚煌冷哼一声,挽起蛇矛,劈手架住。两人各自施力,灵力缓缓送到军器上面,金光紫电交撞,轰然一声大震,尘土激荡,赤飞霜双翼一搧,飞身退开。楚煌一拉蛇矛,也退开两步。
赤飞霜横棍眉前,十指开张,金棍上灵力流动。只听她娇叱一声,金棍一荡,鼓翼疾扑。两只羽翼,一携惊风,一携雷电,双翼开张,隐隐有风雷之声,动人心魄。
数十步间距,鼓翼即到,赤飞霜厉叱一声,举棍力劈,双翼集聚起金色气团将楚煌四周退路尽数封死,携其锋锐,犹如苍鹰博兔,气势惊人。
楚煌举矛急架,劲气交撞,金棍势如怒虎,砸得楚煌蛇矛一软,砰得砸脱半边肩膀,委顿在地。
“楚煌……?”秦筝看楚煌殒身毙命,惊疑不定。
“好。”赤尊信愣了一愣,鼓掌叫好。
“嗳?”那边阵上,赤飞羽看了个目瞪口呆,他两次被楚煌蛇矛劈飞,深知他手段厉害,正是堂妹劲敌。今次出征,好不容易在血影魔那捞了个先锋大将,正要好生奋发一番,谁知道血影魔尚有后招,连族长赤尊信都亲自带队伏击,其功不彰已是郁郁,谁知楚煌突然成了软脚虾,反让赤飞霜拣了便宜。早知他如此不济,自己怎会敛首低眉,错失良机。
“大王洪福应人,飞霜果然不负所望。”赤尊信志满得意。俨然已有国丈的架式。
韩志公捻髭沉吟,忽然脑光一转,急呼道:“其中有诈,赤将军小心。”这金蝉脱壳之法岂不是跟先时‘属镂剑’下逃生如出一辙。
赤飞霜未料楚煌一棍毙命,方时劈飞赤飞羽,是她亲眼所见,登时疑虑暗生。她虽然艺高胆豪,却思虑细谨,正要持棍翻转楚煌身体,却见那尸身黯了一黯,便不见了。心头咯噔一跳,暗叫不好。
此时,韩志公的呼告正好传入耳中。
“景旒儿?”楚煌真身转出,悬空三尺。大喝一声,挺矛朝赤飞霜背上急搠。
劲气如刀,背上白甲嚓声划破。赤飞霜急叱一声,倒掠而起,金棍逼住蛇矛,对立空中,相隔半步。
“你使诈?真卑鄙。”赤飞霜眸光如火。
“这叫势。”楚煌淡然一笑,“我若有心杀你,一百个赤飞霜也死透了。”
“是么?”赤飞霜心知单以气力修为而论,两人或在伯仲之间,但若生死相较,自己确实不抵他机巧。
“让我猜猜,你会给血影魔提什么要求?可惜呀,不能看你亲口向他提出来了。”
“巧舌匹夫。”赤飞霜面颊赤红,骂了一句。
两人兵器互格,抵死不让。楚煌也知正面拼杀自己长力不继,赢面不大,输则有分。眉尖一挑,轻笑道:“你想救火弩对不对?”
“什么?”赤飞霜被说中心事,心头一慌。
“看来回雪所言也不尽是谣传呀。”楚煌长笑一声,挥矛怒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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