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冠冕!”
见拉文克劳还在不急不缓的和弗利维教授说话,格雷女士忍不住急切的提醒。
“好了。”
拉文克劳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已经知道冠冕在哪里了。”
“快告诉我们吧。”格雷女士说,“我们把它拿过来。”
此时,拉文克劳却皱了皱眉。
“冠冕……”她语气有些遗憾,“那是个藏东西的房间,你们去看看吧,不过要小心些。”
格雷女士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警告,直接转身飞出了屋子。
“斯科特!菲利乌斯!快点!”
她在外间催促着。
“你们也去吧。”拉文克劳对斯科特和弗利维教授说,“记得小心一些。”
斯科特和弗利维教授都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快一些!”
格雷女士已经站在了书房的门口。
斯科特和弗利维教授对视了一眼,无声的交换了一些讯息,这才走过去打开了那扇门。
邓布利多正站在走廊里对着他们微笑,“下午好,格雷女士,菲利乌斯,还有斯科特。”
“哦,你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吗,阿不思。”弗利维教授走过去仰头看着他。
斯科特回头看了一眼,海莲娜书房的门已经消失了。
“是的,那些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太激动了。”邓布利多说,“米勒娃好不容易才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抱歉。”
斯科特对邓布利多说。
“教授,我们可能太冲动了。”
“不。”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和蔼的笑了。
“你做得很好,斯科特。”
他感叹般的说。
“中午的时候,你的维克多教授才激动的告诉我,他的学生中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算术占卜师。”
维克多教授?
斯科特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还会这样。
邓布利多用欣慰的语气说:“我原本还在将信将疑,下午你便做出了证明自己的大事。”
他又看向弗利维教授。
“真是个出色的年轻人,不是吗,这个年轻人迄今为止取得的成就已经足够让我这个老家伙感到惊叹啦!”
“哦,当然!”
弗利维教授自豪的说。
“斯科特是我们拉文克劳学院最优秀的学生。”
斯科特听得有些尴尬。
还好这时格雷女士已经等不及了。
她也不管那两位老教授,直接对斯科特说:“快,斯科特,藏东西的房间!”
斯科特点了点头,开始默念“我要一个从东西的房间”,然后在走廊里来回走动。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不是吗?”他听到邓布利多说,“我曾经在尿急的时候在这里发现了一间豪华的盥洗室,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时,墙上出现了一扇新的门。
“哦,出现了!”邓布利多用有些惊奇的口吻说。
“快,打开门!”
格雷女士冲着斯科特说。
斯科特点头,走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格雷女士立刻用极快的速度飞了进去。
“哦!这可不好找东西!”弗利维教授朝门内看了一眼。
这间巨大的房间内堆满了各种破旧的杂物。
旧课桌、旧凳子、旧课本、旧玩具,各种东西杂乱的堆积如山,甚至还能看到一个顶着天花板的巨怪标本。
“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们有很多学生都发现过这个神奇的地方。”邓布利多说,“他们找到了藏东西的乐趣。”
他们都走进了房间,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在哪里?”
消失的格雷女士突然透过杂物钻了出来。
她急切的问斯科特,“斯科特,冠冕在哪里?”
然后,她又对弗利维教授说:“还是你来使用飞来咒吧!”
“最好不要。”
斯科特反驳了她的提议。
“冠冕有些不对劲。”他说,“那东西已经变得邪恶了。”
“什么?”格雷女士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斯科特耐心的对她说:“还记得吗?拉文克劳女士吩咐我们小心些。”
“这样吗……”
格雷女士颓然的低下头。
“还是跟我来吧,也许两位教授会有办法。”
斯科特率先走动起来,在杂物的空隙中穿过。
“先看看再说。”邓布利多的语气有些复杂,“也许……”
斯科特带着他们在杂物堆积构成的迷宫里走了好一会儿,才停留在一个破旧的柜子前。
“就在那里。”
他用魔杖指着柜子边那个布满麻点的男巫半身像。
他的头上戴着灰扑扑的旧发套,还有一个古旧褪色的王冠一样的东西。
“冠冕!”
格雷女士立刻飘了过去,近距离看着那顶破旧的冠冕。
她似哭似笑,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复杂难辨。
“那就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弗利维教授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等等,教授。”
斯科特伸手拦住了他。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直接说出自己魔力感知到的东西。
“冠冕中蕴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魔力,一种是平和的,一种是极端邪恶的。”
“果然如此。”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
“汤姆,那个家伙玷污了这件属于拉文克劳的宝物。”
“阿不思?”弗利维教授扭头看着他。
“魂器。”
这时,拉文克劳的声音响起,她的画像从柜子旁空白的墙上浮现出来。
“没想到有人把我的冠冕做成了魂器。”
她看着男巫雕像头上灰扑扑的冠冕,神色莫名。
“是你们所说的那个黑魔王,美狄亚的后代吗,他把自己残破而又丑陋的灵魂碎片塞进了我的冠冕中。”
“魂器!”弗利维教授尖叫起来,“邪恶,太邪恶了!这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邓布利多喃喃的说:“没错,当我缴获那个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汤姆制作了魂器。这就是他没有彻底死去的原因。”
他的脸色很凝重。
“我想,他制作的魂器可能远远不止我们发现的这两个。”
“肮脏的骗子!”
格雷女士突然愤怒的咆哮起来。
“可恶的里德尔!他玷污了冠冕!那个可耻的混蛋!满口谎言的骗子!该死的小偷!邪恶的坏种!”
“好了,海莲娜。”
画中拉文克劳制止了她的咒骂。
“母亲……”
格雷女士号啕大哭起来,靠着墙缩成了一团。
“尊敬的拉文克劳女士。”
这时,邓布利多问画中的拉文克劳。
“该如何处置这个冠冕,您有什么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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