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群芳 第十一章芳官诉说城堡事 残雪悲泣骨肉伤

    清晨，在城堡外附属村的出租属里，军统局特工上校芳官穿着军装，英姿俊美地站在神英面前，对他说：＂神哥哥住在这么一个寒酸的地方，我也为你感到凄凉啊！＂

    神英现在穿的是休闲服，很普通的那种服装，他有时也会穿西装，那是在去与伯爵夫人见面时他才穿的。他现在的生活比不了过去，过去是名门贵族，现在连家都没有一个，有时他还真的为此而感到悲哀。自从他经常与伯爵夫人约会后，他变得很开心了，承蒙城堡关照，他潜心写作，那本小说集快写好了。他对芳官说：＂我个人的贫穷算不了什么，我现在是牵挂着我的妻女，李封娜虽然不爱我，但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她们不能脱离苦海，我又怎么安心呢。＂

    芳官安慰他说：＂放心吧，哈德斯这个恐怖组织很快就被扑灭的。军统局和法国警方联手，正布下天罗地网去侦察他们的匪窝，这是个跨国际的极大的恐怖组织，他们有很多个窝点，武器非常先进，实力相当雄厚，但是他们斗不过城堡的，邪恶主义怎么能与政府平起平坐呢？请你不要低估了城堡的权力，梅露茜娜无所不能，无处不在。＂

    神英对梅露茜娜这个人一直都很好奇，伿他对伯爵夫人同样感到迷惑。他问芳官：＂你觉得经常与我见面那个伯爵夫人是真的吗？我知道她是林雅，可是她为什么要蒙住脸？难道她……她的脸被毁容了？＂

    ＂你怎么就猜到了，＂芳官告诉他听：＂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你刚结婚不久，一天晚上，林雅姐来我家说伯爵又打她了，她哭得很伤心，她说伯爵在外面有很多情人了，却容不得自己的夫人对别的男人怀有爱慕之心，他是个家庭暴力者，不管他的权威有多大，但他后来还是被夫人杀了，夫人怎么杀死他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夫人的脸被不被她丈夫毁容我们都是猜测。梅露茜娜很同情伯爵夫人，帮她打理整个城堡事务，现在梅露茜娜变得有多伟大，我都不知道她的权威是不是真的覆盖了整个城堡。＂

    神英忍不住问了一句：＂城堡的主人是伯爵夫人，怎么权力最大的是梅露茜娜？＂

    芳官回答说∶＂我是京津警局的警官，虽然那里也是军统局的一个部门，但我不在城堡上班，并不是每个政党都受控于城堡。梅露茜娜是谁，对很多京城高来说都是一个谜，她的许多事连司棋都不知道。比如她现在在哪里，她是中国人吗？城堡里的大小官员没有一个知道，更不知道她是什么候任职的。伯爵夫人对她这个人的形容也是含糊其词。有人说梅露茜娜不是一个人，她是城堡的保护神，是华夏国的国母。有一次我问林雅姐，我说那个叫梅露茜哪的女子在不在主任办公室，林雅也不敢肯定她所见到的是不是梅露茜娜本人，城堡名义上是伯爵夫人的，实际上它容下那官僚体制庞大得惊人，甚至连美国总统也是这里的高官。城堡看似有形其实无形，那天你在楼看到那些人是谁？你仔细想想他们是谁？＂

    神瑛说道：＂他们好象是华国锋，陈独秀和李立三。怎么阴司的部门也设在城堡内？＂

    芳官笑道：＂现在知道了吧？梅露茜娜真的无处不在，她和天堂有着神秘的关系。有人说她就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可是有谁见过呢，连伯爵夫人也难辨真假，我们更加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有的人说伯爵还没死的，他只是被城堡当局驱逐出国，据说城堡里还有很多不知的政客，他们虽然是下野的元老，但是他们却形成了对国务院的监控局。你也许还没上过城堡第八层，上面坐着的是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但是有一点你是必须知道的，城堡里重重叠叠的官僚机构再雍肿，它的体制再腐败无能，人们是对它的权威绝对服从的，因为它就是政府，换任何一个政党执政它都屹立不倒，高高在上。＂

    神英说：＂那些事我并不关心，我只是关心林雅的喜怒哀乐，有时候我真的抱怨老天只会折磨人，想当初即然让我遇上了她，却为何还要我们阴差阳错地同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结婚？如果说一切感情都可以培养，为什么她会得到这样的结局？＂

    先不说神英同芳官讨论城堡操纵天下的局势，却说神英的女儿袭人的生活状况，她现在改名叫李残雪。自从上次被警方围剿过一次后，哈德斯狡猾得简直就是魔鬼的化了身，他可以用反侦察手段迷惑警方，使他的魔穴无人能知，这样才达到了他能在巴黎地下宫安身的目的。

    残雪在这迷宫里跟着南海神尼习武，一过就是三年，这一年她十岁了，她能放飞刀连飞七把，把把命中率百分之九十八。她开的枪能百步穿扬，现在她师父正教她学东洋武士三十六绝命必杀技，这刀法必须要学六年才能达到炉火纯清的地步，看样子，哈德斯要将她训练成黑道第一女杀手。而哈德斯也不知道，这也是一把刺入自己心脏的复仇之剑。

    残雪这天偷偷来到大殿上，她只想看望她的母亲，可悲的是，这个时候李封娜己经失宠，哈德斯搂搂抱抱的是些年轻漂亮的的金发女郎。

    残雪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被别人当成一条狗爬在地上，衣服穿得很破旧，那些男女丢些瓜果在她面前，让她学狗一样吞食，残雪跑过去，发现妈妈的脖子还有个狗圈。

    哈德斯也是习武之人，他手下有八大金刚，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当小残雪飞身过来时，他也会移步三避之术，然而残雪的身影比他还快，如旋风之势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就口咬下去，痛得他哇哇大叫，残雪到底是个十岁女孩，力气太了，很快就被哈德斯推倒在地。

    李封娜此刻已被哈德斯弄成个哑巴，她不顾一切地扑在女儿身上，任凭那些暴徒的皮鞭雨点般地落在她身上，她在惨叫中听到哈德斯的狂叫声：＂哈哈哈，这就是我的母狗贱妻，她本来是属于我的，却失身过神英父子，我让她变成我的专属奴隶。＂

    哈德斯的笑声有些不正常，李封娜知道他是个变态狂，她推走残雪后，默默地走到哈德斯面前，哈德斯伸出左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燃起疯狂之火，他对个虎背熊腰的黑人吼道：＂刚才你是不摸过她的大腿？＂

    那个黑人大汉回答说：＂是的，这是我见过最美艳的一个女人。＂

    哈德斯仰天长嘶，嘶叫声令人颤栗，他反手一扬，一把短刀飞向那黑人，正中他的喉咙，这也是哈德新的必杀技。在场的人都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她是我的女人＂哈德斯一脚把身边那个俄罗斯女郎踢开，走过来将李封娜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寝室。

    到了晚上，哈德斯就象变成一个人，他眼泪汪汪地跪在李封娜面前，不断地说个不停：＂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自从认识你的那一天，我就发誓娶你做新娘，但是你却甘心做老爷子的情妇，我这么喜欢你，却得到你的冷笑，你伤透了我的心，是我爱你太疯狂，才毁了自己的才情，我的爱情早就被你捏死了，我是个恶魔，但又怎么样，谁又能抯止我占有你的肉体？＂

    李封娜面对这个反复无旁的魔鬼，她全身颤抖，心中极度恐慌。半年前也就是在这里，他丧心病狂地灌她饮下碗哑药，之后他在她面前哭了一个夜晚。但是到了白天，他用七寸短刀飞身杀人的残忍令人惊悚。

    现在他还是把她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并且又不断地向她索吻。她对他只有厌恶和恐惧，哪里还有一丝爱情，哈德斯早就知道了这点，对她的爱充满了绝望，这种不正常的迷恋伴随着一次次激情的肉体之爱，使哈德斯变得极象个变态色魔，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脖子说：＂这样不会说话更显温柔了，你知道吗？那次你说你永远不会爱上我的，我听了心如刀割，只好把你弄哑。我最不能忍受别人刺伤我的心灵，你恰恰是这个人。我拥有的女人很多很多，她们都没有说过令我伤心的话，你为什么非要说那些话呢？＂

    李封娜颤抖着身子，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了，但是这样的人还有资格说爱上一个女人吗。想到这里，她露出丝嘲讽的冷笑。这笑容却使哈德斯更加绝望。他对她说：＂你这样嘲笑我，我会加倍折磨你的，我是个恶魔，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做我的贤妻？为什么你只配做我的贱妻？我要在你的泪光中看到我要找的快乐。＂

    他说完，把她捆绑吊起来进行强奸。耻辱的泪水再次从李封娜眼中流出来，那凄艳的美丽，正是哈德斯童年时看到他妈妈自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