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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明空和秦簇联手这一段儿,肖琪的写作灵感就来自于查普曼家族的夺嫡之争。与现实里的乔家四子相同,这二位走的也是排除异己、最终决战在自个儿内部打的路子。
这场有关神宝的争夺,江湖上早就立下了规矩武林一流及超一流高手不得直接参与夺宝。
那意思就是说,超级高手的徒弟、部下甚至子嗣都能随便往京城派,就是高手本尊前来下场不行。
江湖的规矩要守,但古明空破了这个规矩。不过,他不在乎,哪怕他未能夺得神宝许愿,以他江湖上排面前三的实力,没有哪个人真的敢当面找古明空说道说道,顶多背后戳戳脊梁骨。
戳脊梁骨能把人戳死?
其他江湖同门能做的制裁,也就只能针对玺剑派了。但入魔后的古明空,一心只在武道追求上,对于宗门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看重,玺剑派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未来玺剑派会遭受什么样的打压与风波,他根本不关心。
这对秦簇来说也是一样,作为前任掌门被逐出山门的他,和四象门的那点香火情也是稀薄的可怜。当初四象门的现任掌门鲁令远碍于江湖规矩,不能亲自来京参与神宝争夺,便把主意打到了秦簇身上。
秦簇现在是江湖散人身份,无所谓制裁,鲁令远给了他调度四象门弟子的权力,京城里的四象门帮众都听从他的派遣,以期夺得神宝。
有这二位超一流的高手在,其他人的获胜希望就很渺茫了,这一幕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比如朝廷。
房门突然被人“碰”的一声推开,古明空和秦簇双双被这声动静惊得很没身份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不怪他们的反应丢人,以二人的武功和地位,确实已经很多年不曾体会过惊吓这种情绪了。
此处是京城南边的一栋闲宅,是玺剑派名下的产业,但鲜为人知,古明空和秦簇在这里商量事宜方便又安全,不过现在有人目标明确的杀上门来。
“二位不试着叫叫人吗?”暴力开门的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面对两位武林名宿毫不客气。
至于原因,一是因为他的武功亦有超一流水准;二是以他的身份,着实没必要给江湖人氏太好的脸色。
“钟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我二人的门下子弟,想来已经全灭于锦衣卫之手了吧?”古明空一把阻止了想要冲上前去的秦老弟。钟义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江湖客们怎么地也认得出他那张脸,何况古明空这样的老江湖“既知此处有我与秦掌门在,你钟义安敢如此!”
在钟义推开门的那一刻,古明空就想到他和秦簇怕是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他们的几十个部下都在刚刚两人聊天的功夫和钟义的锦衣卫拼光了。虽然古明空的话语听上去挺凶,但其实他心里虚的一匹不谈对面人多势众,能在剑神和麒麟相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取走数十人性命者,必是硬手。钟义的招式他有所耳闻,大开大合拳脚挥斥,定不是他,这就说明现场还有第四位乃至更多的超级高手。
“剑神,你怕了。”钟义失望的直咂嘴“看来你的剑心当真破了,要是搁十年前……不,五年前,纵是再有万般凶险,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出无名剑向我斩来。”
钟义的扎心嘴遁还没完“放心,尽管锦衣卫无所谓以多欺少,但这次的对手是你们二位,那么再多的庸手也是送人头,所以今天只我和另一人来了。”钟义自己倒是没发觉他用了“送人头”这种现代汉语里才衍生出的字眼“二对二,公平对决。”
“怎么回事……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丝内力,不过既然身居锦衣卫指挥使,武功必然不俗!另一人还不知藏在何处,求稳先击杀钟义再说。”似乎是为了坐实钟义的说法,古明空旋即招呼秦簇一起上别犹豫,前三十年辛苦建立的头铁人设算是崩完了。
古明空,这个当今武林里最强的剑客,他的佩剑竟然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只是一把普普通通量产版的铁剑。以古代的冶金工艺水平,这把剑论锋利程度可能连现代家庭厨房用菜刀都不如,但这就是剑神的佩剑,剑号“无名”。
操使轻功朱雀游的秦簇率先来到钟义的面前,这个身躯结实的似头牛的武者,抡起沙包大的拳头照着对手心窝就是一拳,绝无保留或放水。
然后,钟义果不其然的被打飞了。
但钟义很轻松的在半空中调整姿态,下盘稳稳回落在地,在院子中站定。看其表现,秦簇这记长拳被他硬吃下来了。
“咳咳,”钟义咳嗽了两声“胸口真闷。秦掌门不愧是外家武功的集大成者,一拳之力果然非同小可,刚刚那招简直就像攻城锤破门。”
赞美敌人的那部分咱们不看,钟义这话意思是说,他能接下一架攻城锤的撞击……其实还是拐个弯夸自个儿。
饶是秦簇再见多识广,看着这一幕也是发怵了。刚才那一拳的力道他最清楚,他扪心自问能不用兵器或手臂格挡,只靠肉身接下那拳的人江湖上也有几个,但硬抗过后仅反应为胸闷气短的怕是只有面前这位钟大人了。而且从短暂的交手过程来看,钟义并非是躲不过那一拳,他只是想亲测出自己的上限罢了,换句话说,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古兄,是个硬手,一起上吧!”秦簇自己都想不起来,距离他上次这么没皮没脸的求救援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然,古明空现在自顾不暇。在他方才拔剑的那一刹那,有数根银针透过窗纸从斜后方向他射来,古明空击飞这些银针的同时,也导致他没能和秦簇打出配合。
“还有高手。”古明空心中一凛,至少钟义没在说谎,锦衣卫起码来了两个超一流。
冽冽剑风把窗户窗楞撕的粉碎,屋外的锦衣卫再也无法藏身,古明空提剑杀出“鼠辈!莫要藏头露尾!”
“我本来就是个玩儿远程的,暗器暗器,不就是要暗着用吗?让我跟你对拼?你傻我傻?”
烟尘木屑中,一个身影闪上房梁,呛声古明空的同时还不忘双手连点,撒下一把又一把的银针。
“女人,你又是谁?”
“好说,锦衣卫副指挥使,徐惜。”
古明空一声冷哼“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很正常,因为徐惜在此之前一直在怜香阁当掌柜的呢,深居简出,低调的很。
“看起来剑神一时半会儿是帮不了秦掌门你了。”钟义欺身上前,刺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阁下的攻击力我体会到了,不知道四象门里防御最出众的玄武御又如何啊?”
钟义的速度远超秦簇的预期,几乎眨眼便到。如果说之前秦簇还存了开溜的想法,现在已是彻底没有了,因为跑都未必跑的过。秦簇一门心思防御,把玄武御的效用发挥到最大,同时手化虎爪,施展又一外家绝学白虎猎,迎着钟义两根手指头拍去。
“噗嗤——”,这声音就仿佛文人挥毫时力气过大写透了纸,钟义的手指毫不费力的刺穿秦簇的手掌,后续巨大的力道一往无前,手指长驱直入秦簇的右眼,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血窟窿。
现实逼得秦簇不得不拼命了。青龙绞,一种类似柔道里近身缠斗的对抗方式,在如此短距离的间合下,钟义的踢击或摆拳全无作用,而白虎猎却不受影响。
无数的掌击拍打在钟义的前胸,一个个血手印看似很凄惨,实则无伤,血的主人来自于秦簇而非钟义。
“这……这是何等坚硬的身躯……”
秦簇越打越惊,手掌传来的打击感不会作假,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痛殴一尊铜像。
“技止如此。”钟义给惊愕的对手作出了简短的四字评价,扬起右手就抽飞了秦簇的头颅。“你的实力和我记忆当中严重不符,既然交手结果是我可以轻松胜你,显而易见就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另一边,徐惜和古明空的对决也刚刚落下帷幕,后者被徐惜的武器斩钢线切断了手中的无名剑和气管。
弥留之际,剑神想死个明白“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剑路的?”
短暂的战斗中,古明空全力以赴,施展了平生得意剑招十数种,愣是没削下徐惜一片衣襟,反而在追击中被反杀了。
徐惜把系在银针上的斩钢线小心翼翼的收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下意识就躲开了。”
古明空死不瞑目,他没想过徐惜说的是真话。
“你这边收拾得也很利索啊,”钟义走进被拆了半边的屋子“察觉到奇怪的地方没有?”
“很明显,这两人都太弱了,在我印象中他们应该是和你我同一水平的武者,打起来理应五五开,事实却是一边倒的碾压。”
“嗯,剑神和麒麟相的实力不会突然下降,所以造成这种结果是因为我们太强了,但这却无法解释我脑海中的记忆。”钟义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还记得在一年前,我和江南六世家之首的邹家家主邹毅比划过,还吃了点小亏。照今天这个样子看,按理来说十个邹毅都未必够我一只手打的。”
“没错,我也有这种自相矛盾的记忆。”徐惜愁眉不展“也许……那个说书先生的话是真的?”
钟义转身离开,现场留给锦衣卫们去处理就好,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参与“我刚听到他的说辞时只是半信半疑,这几天不断回顾记忆才发现了很多不合理之处,比如我记不起来除我父母外任何一位亲人的名字。越是细思我的疑心就越甚,方才的战斗已经说明了问题。”
“走吧,徐副使,我们去濮府,该讨论一下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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