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又出事了,这回事情还是出至千叶之手,无任何人陷害,千叶只怪自己太没长心眼了。
而阅烬也早已出了门。
如今府上的事早就全交到她手上了,商灵琳都只在一旁做提醒而已,但……为什么事情还是让它发生了呢?
昨天,她正找着钥匙,突然珠宝盒里看到几块金条和银条,一时奇怪这儿怎么会有金条银条呢,而且还有铜环串着,拿起来细看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出产时,发现那并不是银条,而是——钢啊!
钢条?现在炒钢也是有了,但非常稀有,所以这个也挺值钱的?
而阅烬做来的铜是铜,但银币那些却只是用铁混骗的,所以怕到时候全部搬到山上时,因那几片铁那死小孩又不答应,那可不好。
所以千叶想解下那三根钢条给最近在木渎镇落户的刘师傅打造打造,但费了好久,想想另两根是铜也不是金,上面无字无样,就都拿去了,写了便条,假装给上官籽送小吃的,包好放在食盒里让祈愿送出去的。
但今早她还是在找钥匙,然后便让商灵琳画了样子让她打,想着古代的钥匙应该就是扁扁的有几个波浪齿就对了,怎么会知道自己完全丧失了记忆了呢!
古代的锁就是那样长长方方的,钥匙也是条块状的,而且她当时装食盒的时候不是还有想到说,这条块上怎么有个凸处,如今呢?
人家就是钥匙君啊!
呜呜……这回可真要骂自己蠢了。
阅寻来到厅中,听了事件后说:“千叶,忘了放哪了没关系,仔细再找找不急的。”
“是啊少奶奶,只要还在你屋里头,是不怕丢的。”商灵琳附和,没有半点心思放在这个上面,只想着若是以往她早就跪在灵堂自己受家法了,她倒好,晓得如此运用眼泪。
“我……我把它……烧了。”
“烧了?”二人回神,这才知道事情严重了,要不然她也不用先哭起来。
“我没想过那么简单的立方体是钥匙嘛!”
“烧哪去啦?”
“拿到铁匠铺去了,昨天就拿去了,这会子怕是……”
商灵琳只觉头大,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亏烬大哥常常护着她,她却……心中反笑了,这回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事。
“啊,千叶,你怎么……”
“这反而安心了。”商灵琳说道,二人不解的看着她,她续而说:“二少爷你那处不是有一把银库备份的钥匙,其他的我们只好换个锁了,事情会耽搁一点,但能解决就好。”
二人呼出一口气,阅寻点点头接着说:“那就好了,反正你是拿去烧了,不是落入哪个歹人手上,那倒没事。”
“哦!”就这么过去啦?
右眼昨天不跳,商灵琳想出了解决办法时,千叶却在这会跳起来的,话说她来这里这么久,这右眼应验的事倒是非常的灵,不知接着又有别的什么事了。
一个中午过去了,芷芍将院子四处都找了一遍出来说:“奇怪,那箱子是上了锁的,二少爷我刚拿了钥匙才去开的,可是里头的钥匙却不在了,您先前可是有拿出来过?”
“嗯,有这可能,再找找,会不会是哪天我拿出来忘了放在别的地方了。”阅寻道,有明着帮忙的意思,商灵琳不管只皱着眉头说:“这样啊,就这两院子的丫环知晓,也只能秘密的找找了。”
谁知一个时辰后,祈愿拿着那把备份钥匙来到偏厅说:“小姐,我在你的梳妆盒子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千叶看着自家丫环——是谁要陷害她?
商灵琳先起了身,接过那钥匙细看了看后道:“是了,银库里的就是这把。”
芷芍落下心来,阅寻与千叶对换了一眼,同千叶不同的是,他直直的望着商灵琳,等她接下来的话。
商灵琳道:“其他处的钥匙怎么说呢?”
“砸了锁头重新换一副呗。”千叶道。
“那些都是上等锁匠做的,如何就能砸的开呀!”商灵琳摇摇头。
千叶可没那么苦恼,银库钥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话她虽未见过,但有几分肯定的问道:“那些都是用木头装的吧?”
“是的。”
“既然如此,锁砸不开,就劈开木头箱子呗!”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因为没有人往这方面想啊!
阅寻起了身说:“银库的钥匙找到了,先去看看对不对的上吧。”
一行人皆起了身,商灵琳留最后同千叶并走,她转着头问大少奶奶:“少奶奶,这事我需要同烬大哥说吗?”
“这是大事吧?”千叶问她。
“嗯,因是大少奶奶不识得自家钥匙才拿去烧了,同上回大理石一样都是情有可原的,可是……”
“既然上次大理石事件都属大事让你叫来了府中所有人一一问话,那这个当然也要让阅烬知道啦,是你亲手交到我手上的,我却不识得当然说不过去,理应再罚!”千叶轻松的说。
商灵琳狐疑的看着好往前走的背影,心头不悦加深——因有他们俩维护,主上又百般说词不让她受体罚,如此享受的在灵堂待一夜,第二天出来还有烬大哥的心疼和……温存,她当然无所谓。
可是当一行人到达银库所在人房子里时,商灵琳不动声色的站在中央,待阅寻打开锁时,她道:“账本可在,还是大家在场对一下才好吧?”
“芷芙、祈愿你们去书房取账本来。”
二人去一会儿便回来,商灵琳翻开最新记录的一页说:“银票?”
芷芙两姐妹一同上前数着道:“银票四十万两。”
商管家不知何时手中握着毛笔,红墨水在旁点了点对阅寻和千叶答道:“正确……无金子库,铜银?”
“二十五掉。”
“正确……现银?”
“两万三千四百六十七两!”
“不正确,共是两万二千四百六十七两,少了一千两,你俩再找找看。”
听到此,千叶的右眼终于不跳了,好似妈妈终于找到要打她的竹条了,所以也就知道接下来的事会怎样了,所以心中有了底,反倒没有不安了。
“现有的钥匙被我烧了,听来都像借口吧?……备份钥匙却放在我的梳妆盒里,除了我各位是今早才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更是不知,所以这一千银很明显是有人要嫁祸于我了。”千叶道。
有些认命般的闷烦,商灵琳的反应和三名丫环一样,都是吃惊的表情,表示女儿家没有这么多心眼,不知这种事还会发生在自己身边,商灵琳问说:“是谁会这么歹毒,嫁祸大少奶奶又为了什么呢?”
“是啊,是谁偷了这一千银嫁祸给我们家小姐?”祈愿附和道。
千叶却自问自答的说:“而我在这个时候把钥匙拿去烧了,是不是太巧了点?”
“呃……”四人没人敢接话,皆微底下头来表示:我们可没有、可不敢怀疑你。
阅寻道:“此事绝非偶然,等大哥回来再说,你们都不可声张出去,千叶你再仔细想想,这期间有可什么可疑的人同你说了什么?”
千叶摇头:“我忙坏了,哪里注意什么人,再说这段期间都是府上的人往来,哪有什么可疑的。”
其实事情早就梳理好了不是吧,最可疑的就是她自己!
阅烬回来了,来龙去脉是听千叶告诉他的,她没有替自己说话,只是旁观者般的将事情说仔细,最后问头疼的阅烬说:“很明显是我对不对?”
阅烬抚着额头没想到又出事了,可是这回他心底也明了,明显有人陷害:“钥匙交给谁了?”
“木渎镇的刘师傅啦!”以免阅烬为了保护自己随意拉人来当背黑锅的,千叶不打算将乌子墨说出去。
而商灵琳却惊讶了,因为突然听到另一个消息,董千叶既然和刘师傅在往来中,这事显然烬大哥也早就知晓了,为什么?
“千叶?”阅烬想说什么的,千叶又挡了其的话说:“是我拿的,若是外人为什么不拿多点,或全部拿,只单单拿走一千两白银呢?所以肯定是我拿的。”
“千叶?”阅寻和阅烬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子承认了。
虽然她承认的方法让人明显知道她不愿意探讨下去,商灵琳有些不服,便问:“大少奶奶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拿走这一千两?”
“没有。”
阅烬闭上眼,许久才道:“大少奶奶屡次犯错,这次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道:“罚大少奶奶不许进食,罚跪灵堂一晚。”
千叶回屋自己收拾了点东西,转身像家常便饭一样的走近大厅,再步入灵堂,关了门,点蜡烛点上香,磕头了三个响头,没心没肺的说:“公公、婆婆好,儿媳又来陪你们了。”
商灵琳不服,两件事情加起来,却还只是跪一跪灵堂就罢了。
可是阅烬怎么能忍受再听一次那样凄楚的叫声,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所以为服众只道:“是我答应将府中大小事物交给大少奶奶管理,既然是由她主事,她想要用银子除了向我报备还需要问谁吗?少奶奶本是没有理过这此事的,账本也在她的手上,因未记上这一笔罢了,所以这一笔的过错是该罚一罚的。”
千叶刚刚跪下来不久,门就被推开了,她不算好奇的往后瞧了瞧,这回却是阅烬来了。
“来看我?心疼啦?”
阅烬也过来点了三柱香后,再其身边跪了下来,千叶将头靠在其肩上说:“你已经够偏袒我了,我会心存感激的。”
他却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说:“那为什么不注意点呢?”
“呃……没想那么多。”平淡的日子,要不是因为爱情她哪里可以在古代待的下去,况且有人耍阴谋她从来知道在工作的地方,但也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么夸张,怎么知道来到古代这电视情节都一一重现出来了呢?
“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不是来看我了吗?”
他不仅来看她,他还是来陪她的,正如商灵琳担心的,阅烬来灵堂陪董千叶跪了一夜,不过此女子不见的跪了一夜,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睡着了,为使自己能好好的靠在阅烬的肩窝里睡的舒服点她还转过身子来趴着烬,嘴巴还喃喃的说:“肩膀比寻的舒服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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