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呀?”我有些生气地问道。
老子刚刚签了合同,本来是件好事儿,可是,她竟然说什么坏了!
这明显是诅咒我呀。
“你究竟要说什么?”我大声喝问道。
“先把合同追回来再说。”商鲁雅说着,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也跟着跑了出去。
可是,刚跑到门口,就见到朱明明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
“赶紧开车去追!”商鲁雅急急地说道。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因为用力比较大,差点把她摔倒,“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彭之荣给你下的一个套。”商鲁雅带着哭腔说道。
下套?
不可能啊!
他是老吴的学生,并且,在创业之初的时候,老吴亲口说帮了他很多忙的。
彭之荣怎么会突然给我下套呢?
并且,这笔生意我算的很清楚,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个套究竟从何说起呢?
“你给我说明白!”我冷冷地说道。
商鲁雅叹了口气,“昨晚上,这个老王八蛋,总是想占我的便宜,我一直东拉西扯,不往正题上说。”
“最后,说到了你的生意上。”
“他让我以后跟着他,可以来他的公司。”
“说你马上就要完蛋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为什么?”我震惊地问道。
“我就问他嘛,为什么要什么说。”商鲁雅解释道。
“他说,从你这里买沙子,其实就是在坑你,因为沙子马上就要涨价了。”商鲁雅说道。
这个话委实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嘛!
我虽然接触这一行业没多久,但是,行情我可是摸了个差不多。
沙子的价格一直很稳定,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要涨价之类的事儿。
“真的是彭之荣说的?”我用质疑的口气大声问道。
商鲁雅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这种事儿我怎么敢骗你呀。”
卧槽!
这个贱女人,一直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现在,我恨不得给她两个耳光。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愤怒地问道。
商鲁雅嘴巴一撇,“我就是想看看,我对你到底有没有诱惑力。”
“诱你妹的诱惑力!”我骂道,随后伸手掏出电话来给朱明明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就接通了。
“朱明明吗,你能不能回来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我立刻说道。
“对不起左哥,我们老板说了,让我立刻回去。”我听了这话,顿时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朱小姐,刚刚是我疏忽了,合同上有点问题,您看咱们能不能在商量一下?”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保持温婉。
“不行。”朱明明直接拒绝了,“我的任务就是来和你签合同,既然合同已经签了,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有什么事情,请您和我们老板去谈吧。”
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我靠你老母!
“我现在就要去找彭之荣问个清楚。”我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商鲁雅也跟在后面,一起出来。
走到车前,我才发现,居然忘了带车钥匙。
“去给我拿车钥匙。”我命令道。
“好。”商鲁雅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她又停住了脚步,“咱们是不是先调查一下,万一他喝多了,信口胡说的怎么办?”
我觉得不太可能,酒后吐真言,怎么可能胡说的呢!
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
如果真的沙价上涨,我能够从沙场那边得到确切的消息,再请老吴出面帮忙摆平,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顺序。
想到这里,我和商鲁雅回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查找资料。
而商鲁雅则站在我身后,也跟着看电脑。
正在这个时候,诗梦走了进来。
她见到我们两个的位置,诧异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了一丝厌恶,“这是近期的销售报表,您抽时间看一下吧,我不打绕您了。”
她将文件丢在办公桌上,转身就走。
啪。
房门被摔上了。
“我靠,她什么态度呀!”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她吃醋了。”商鲁雅在一旁悠悠地说道。
我豁然而起,“商鲁雅!”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他妈这是打算害我呀!”我暴怒地说道。
此言一出口,商鲁雅顿时傻了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商鲁雅连忙解释道。
“你给我出去!”我抻长了脖子,瞪大眼睛咆哮道。
商鲁雅一跺脚,转身出了门。
这他妈的混蛋女人,我现在恨不得立刻开除了她。
从电脑上查了好一会儿,我找到几家沙场的电话号码,然后耐着性子一一拨了过去。
越拨,我的心越凉。
因为,最后我得到的消息完全一致,因为季节的原因,沙价每顿上涨二十块。
我仔细盘算了一下,按每顿一百块来算,加价二十块,再抛去路费的话,我确实是赔了。
甚至可以说,做完彭之荣所谓的二十个亿的工程,我这辈子都还不完这笔债!
彭之荣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我他妈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让他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我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带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我掏出手机给他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彭之荣居然没有接。
他越是不接电话,我的心里越是慌的厉害。
越是慌的厉害,我就不停地打电话。
不知道最后打了多少遍,终于有人肯接电话了。
“喂您好。”
说话的居然是个女人。
“我找一下彭之荣彭老板。”我连忙说道。
“请问您是那位。”女人十分礼貌地问道。
“我叫左志,他认识我的。”我说道。
“对不起,我们老板现在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您稍后再打给他吧。”女人说道。
怪不得不接我电话,原来在开会呢。
我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那,她什么时候开完呀?”
“这个我可不知道。”女人的语调迅速冰冷了下来。
“那他在什么地方?”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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