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刚赶到正厅的屏风后头,徐兰就听见了厅上的声音。大笔趣 m.dabiqu.com
“郡主家的女儿自然是极好的,又有那一手好医术,梁家娶了兰儿姑娘,乃是天作之合。”
这声音听着陌生,向来应当是那所谓的官媒了。
而北山郡主这厢也适时开口了。
“都是梁将军抬举,不然家中小女怎么攀上梁家的门楣,今日的这桩亲,我是实打实的满意了,也有劳官家替我们操心了,这些是舍下准备好的一些薄礼,还望媒婆笑纳。”
那媒婆笑声爽朗,也没过多推辞。
“郡主殿下真是客气了,能促成这么好的姻缘,都是您和梁将军的福禄深厚,我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的,哪能如此这般不知礼数?”
徐兰就这么站在屏风后头,听着两人的谈话,透过缝隙找寻了半天,也没找到梁魏的身影。
就在徐兰在这愣神的空档,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想不到兰儿妹妹竟是如此恨嫁,这媒婆都还没走呢,就眼巴巴的跑到这里来等着了,这还哪像个大家闺秀?”
听着高陵游这不咸不淡的调侃声,徐兰转过头,却正好看见了和高陵游一起过来的梁魏。
她转头看了看厅上,又看了看梁魏,紧跟着又转头瞧了眼厅上。
随后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不是应该……?”
“他不是应该待在前厅吗?怎么会在这儿呢?”
高陵游学着徐兰的样子,假模假势的问着。
梁魏站在他身侧,不忍看着自家丫头再受调侃,连忙开口道“媒婆只是过来走个过场,我和高大哥刚才有事商量,就没在前厅。”
徐兰被这两人调侃的耳朵通红,她摸了摸后槽牙,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在哪又于我有什么关系?!何必特地说于我听。”
一瞧见徐兰这幅傲娇的模样,高陵游就挑了挑眉头。
他径自开口道“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梁公子,不如我去跟母亲说说,退了这桩亲事,免得你日后看了着不喜欢的人心烦,兰儿妹妹觉得如何?”
徐兰死死的瞪着高陵游,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梁魏见状,连忙走上前隔开了两人。
他笑道“别听高大哥胡说,这婚事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搅不散的,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发誓!”
听了这话的徐兰脸色多少有些缓和,可还是难看的紧。
她拽下梁魏要发誓的手,小声说道“何必发誓?我信你就是了。”
高陵游这边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弄得心里头有些堵得慌。
他忍不住咋舌道“啧啧啧,这浓情蜜意的模样若是叫人瞧了去,都得写出三个戏曲本子来,我瞧着那梁祝也别唱了,直接就说你俩算了。”
徐兰本就因为小女孩子家被说中了心事,心里头正气恼着,被这么一激怒,一句话脱口而出。
“高大哥,我记得前些日子范家小姐倒是对大哥你芳心暗许的,不如我让母亲就范家提亲,既能让你后继有人,免去了诸多烦恼,也能让咱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这岂不是两厢情好?”
高陵游听到范字就头疼。
更别提是范宝儿了!
他直接收起了折扇在徐兰的脑袋顶上敲了一下。
“你莫不是失心疯了?什么话都敢说?下次你若是还敢把我和范家那个放在以前说出来,就别怪大哥我对你出手了!”
高陵游扔下这番话后,气得拂袖便走。
徐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神情变了几变。
按理说,高陵游素来不喜欢范家人,这是情理之中的。
毕竟北山郡主府和范家水火不容。
可高陵游和范宝儿之间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如今这个情况,又是为何?
难不成在北山郡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边的梁魏看着徐兰盯着高陵游的背影出神,心里头难免吃味。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徐兰的碎发,柔声问道“想什么呢?都出神了?”
徐兰被梁魏的声音下了一跳,但她很快摇了摇头,没有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给说出来。
毕竟这只是她的臆想,若是真的说出来,怕是会贻笑大方。
“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当时和高大哥见面时发生的事情。”
徐兰说着,缓缓抬眼看向了身前的人,又问道“你昨日说要送给我的大礼,就是这个?”
梁魏点头,说道“此番回京,待不了多久,父亲在我离开时特地嘱咐我,趁早决断,迟则生变,今日的聘礼送到之后,明日我便回北疆去了,若是届时我出了意外,你……”
徐兰直接用手指抵住了梁魏的薄唇,摇了摇头。
“等金城事了,我便去北疆寻你,不论到时候情况如何,你都得好好的。”
话虽然是如此说,可徐兰心里生出了些许不安来。
她只是盯着梁魏,并没有再多说话。
接下来的一整天,两人都在郡主府闲聊着,细说这儿时的趣事,又说了些最近的诸般事。
转眼间,日落西山。
梁魏因为有军务在身,不能再多耽搁,和徐兰告别后,便连夜离开了。
徐兰在自己的屋子里呆坐了许久,直到房门被人从外面的打开。
北山郡主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的人,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唉,兰儿,母亲直到你担心他,可不管怎么说,攘外必先安内,若是金城范家再生出什么乱子,到时候我们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来不及了,必得一脚把这些踩死了,才能让后方安稳啊。”
北山郡主的话徐兰怎么能不知?
可不管怎么说,她这心始终都没法静下来。
她抬头看了眼北山郡主,突然问道“母亲,若是你是我,你会如何做?”
北山郡主摇了摇头,安慰道“兰儿,母亲不是你,也不能替你做决定,若是你想去北疆,母亲现在就给你收拾行囊,连夜送你去北疆。”
徐兰听了这话,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当中。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是啊,母亲又不是我,怎么能知道我如何想的呢?”
当夜,北山郡主住在了徐兰的院子里。
第二天一早,春衣便被北山郡主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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