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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城这边,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那边薄书良正在四处奔走,打听秦宣的住处,可是找遍整个锦官城也没有个叫做秦宣的,让他颇受打击,一连几日跟侯杰公堂对阵,将满身怨气化作无穷杀气,在公堂之上寸步不让,据理力争,顿时赢得锦官城无数百姓的喝彩,民间威望又上一层。
梓锦听着叶溟轩说着自己公公办的好事,一时间嘴角抽抽,真是开了眼了。
叶溟轩脸色极为古怪,也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英明神武的老爹居然老马失前蹄,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咱们要不要搭把手?”叶溟轩犹豫,毕竟是他老爹,这么惨不忍睹还真是好生可怜。
“帮什么忙?这个时候摔得越惨,将来才能博得更多的可怜,你可别好心办了坏事。”梓锦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叶溟轩一时想不明白,抬眼看着眉眼间带着狡猾笑意的梓锦。
“你呀,关心则乱。我想母亲一定没有忘记父亲,不然的话怎么会不跟薄书良留下一个联络的办法?而且这薄书良战斗力越强焊才越好,你不想想,这个时候父亲为了追求母亲的回心转意,摔得鼻青脸肿的,最后心软的还不是母亲?我都在想着要不要帮薄书良一把,让父亲摔得更惨一些。”梓锦其实就是想为长公主出口气,机会难得啊。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炽热,让人心里新生烦躁。四面临水的水榭纱帐飘飘,贵妃榻上宣华正明眸半眯的望着远处的碧波发呆。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忽然之间又有这么一个人时时刻刻的想要追着你跑,撵着你跑,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行将就木的也就这样了,但是薄书良的热忱还是让她有些苦恼。
蒋嬷嬷端着一盏冰镇酸梅汤缓缓地走了过来,“公主,天啊太热了,刚弄出来的冰碗,您尝尝?”
“嬷嬷?”长公主回过头来,笑着说道“这些事情自有小丫头去做,怎么还劳烦你亲自端来,赶紧坐着歇歇吧。”
“老奴又不做什么事情,不过是顺腿跑一遭罢了。”蒋嬷嬷笑着侧着身子在一旁坐下,看着长公主吃着酸梅汤,想了想问道“公主,那薄秀才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办?听说这几日他在整个锦官城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呢。说起来也算是个有心的,如果真的对您一片在真心,您倒是不妨试试看。”
将酸梅汤放下,长公主明白蒋嬷嬷的意思,想了想才说道“嬷嬷,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我比他大那么多,待到他正当盛年,我已经是明日黄花,你说我们如何能白头偕老?”
这话却是最真实的残酷现实,女人本就比男人更容易老,男人正当盛年的时候,女人却已经是逐渐枯萎。尤其是两人之间的差距还这么大,长公主这么一说,蒋嬷嬷也有些迟疑,不过终究是不愿意看着这么一段感情就这样没了,“许是这世上不会是每一个男人都会这么看重皮囊吧,这薄秀才不是已经知道了您嫁过人,生过子,还有孙子,这不也是没有放弃吗?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您的身份……”
“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只怕这桩婚事更不成了。”长公主轻笑一声,眉眼间带着淡淡的讥讽,看着远处碧波粼粼,风吹浪动,碧叶飘飘,声音变得有些幽远难当。
“这……这怎么可能?您是天下最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能尚公主是他的福气。”蒋嬷嬷顿时有些激动,她最是不能容忍别人对长公主的不敬。
长公主轻笑一声,缓缓地说道“嬷嬷,公主这个身份果然是尊贵,可是男人的自尊更珍贵。薄秀才这样的书生,心中傲骨最是坚贞。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你想想他本是好好的读书郎,能凭自己的本事得到大好的功名。却因为尚了公主而得到非议,这对于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地打击。男人谁愿意依附在女人的荣光之下?”
蒋嬷嬷还想要在说什么,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如人所愿,事事美满。
“难道就这样揭过去不成?”终究是意难平,她最尊贵的长公主应该得到自己的幸福,怎么能万年这样独自一人呢?眼眶就不由的红了,“你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来这世上走一遭,就是要在锦绣繁华间享受幸福的。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苦命,若不是那杜曼秋从中作梗,您这一生跟侯爷才是真正的圆圆满满。纵然是杜曼秋已经命损,想起来我便直咬牙。”
蒋嬷嬷对杜曼秋的仇恨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是长公主并不曾时时挂在嘴边,她也不好提及此事。只是今儿个又想起这桩婚事,不免觉得凄凉。
长公主瞧着蒋嬷嬷,知道这才是真正心疼她的人,自小陪伴她的时间,比父皇母后还要多。这么多年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哪能没有抱怨。“嬷嬷,都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提了,人生就是注定的命,谁又能真的逆天而行?也许当年我跟叶青城之间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这么多年了,我都看开了,您就别抱怨了。杜曼秋……其实跟我不过是同样可怜人罢了。”
“您就是心善,她有什么可怜的?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就活该让她千刀万剐才能消人心头之恨。”蒋嬷嬷眼眶红的越发厉害,如不是那些年杜曼秋从中挑拨,侯爷跟长公主的感情哪能这般的起起落落。
“如果人跟人之间是信任无缺的,别人在说什么,做什么也无济于事。其实最重要的,不过他不信任我罢了。”长公主 轻声呢喃,爱人之间还有什么比信任缺失更令人心慌,无奈,绝望的呢?
蒋嬷嬷却觉得这话也不对,看着长公主说道“公主啊,人活在这个世上,会看到很多事情,听到很多事情,要是起了疑心本也是正常的事情。人又不是那佛祖,什么事情都能明明白白的,是不是?也不晓得侯爷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来看看您,男人啊没个好东西……”
听着蒋嬷嬷颠三倒四的话,长公主索性也不搭腔了,将酸梅汤搁下,看着这天水一碧的景色,日子总能过,又是过不下去了,要死要活的。
只是蒋嬷嬷提到叶青城,她的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能肆意的微笑罢了。
“那个挽妻茶楼有些意思,改日嬷嬷也去喝碗茶,这天下的痴男怨女多了去了,像是挽妻茶楼的老板,不也是一个痴人么?”长公主转移蒋嬷嬷的视线,让她高兴一些,人衣食无忧了,总会去想别的事情,与其纠结这些,不如去听些八卦吧。
说起这个挽妻茶楼,蒋嬷嬷还真来了兴致,笑眯眯的说道“奴才也听人说过,最近锦官城都在议论此事呢。都猜想着这个挽妻茶楼的老板的妻子一定是锦官城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开这么个茶楼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妻子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回心转意。”
“那嬷嬷认为呢?那女子该不该回头?”长公主随口问道,要回心转意哪有那么容易,人之间的裂痕已经造就,想要弥补总会留下疤痕。
“这个可不好说,俗话说人孰无过,如果不是什么大错,而且她丈夫又知错又改,实在是该给人家一个机会,毕竟是少年的夫妻,情分深嘛。半路夫妻哪有原配夫妻相得益彰的……”说着说着就秃噜嘴了,蒋嬷嬷这话一下子说不下去了,长公主找的可不就是半路夫妻吗?她这张臭嘴啊!
长公主听到那句神情一怔,半路夫妻是比不得少年原配夫妻,那是多少情分堆积起来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尤其是别人可以随意攀比的?
蒋嬷嬷自知失言,悄悄地溜了,只剩下长公主临风乘凉。
老话不是说得好,纵使是举案齐眉,终究是意难平。新婚夫妻尚且如此,更何论乎他们这些劳燕分飞的,更是断了关联了。
叶青城……不过是年少时痴心的念想罢了。
至于薄书良……长公主眉黛轻锁,一时的迷茫终究不是一生的追求。如是搭伙过日子,便是万万不能寻求薄书良这样的人。可若不是搭伙过日子,更不能寻求这样的人了,感情的事情伤了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要尝试第二次,是需要足够的勇气的,而她现在并没有多少勇气。
挽妻茶楼就在长公主府不远的地方,到了下午,长公主换了轻便的衣装,带着两个丫头去喝茶。坐在木轩窗之内,瞧着这满园的花木,品着手中的袅袅茶香也是人生一乐事。
“公主,薄秀才来了,正在楼下大堂,您要不要见?”桃花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薄秀才可看到你了?”长公主轻声问道。
“并不曾,不过好像是又来打听长公主在没在这里喝茶。幸好奴婢早就嘱咐掌柜的不要泄露行踪,想来无碍的。”桃花回道。
长公主点点头,这挽妻茶楼的茶倒是有几分叶青城的味道,当年他们琴瑟和鸣时也曾这样品茶论道,如今不过是喝出几分熟悉的味道,便想着来这里多走几回,谁知道以后竟是不能了。
这个薄书良,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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