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钰舒让志凌给她发电报的事,被志凌给一拖再拖。一笔阁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这几日钰舒的飞鸽又来了,皆是询问他到底在哪里?他便将钰舒的信件收了起来,只当自己没有收到她的信。
在钰舒不停的询问之后,她便已经猜到志凌定是被御史弹劾而受罚。这些事情在她出了景祺阁之后,一件件露出。虽然她知道志凌被贬,但是却不知他具体在哪里。
几番询问载湉,并且她向载湉保证自己不会哭之后,载湉才将志凌远在漠北的事情告诉了她。当然,她没有哭,只是有些担心漠北苦寒,心疼志凌。她想,志凌从小锦衣玉食,突然被贬到那里,不仅身子上受折磨,只怕他的心里更难过。
所以,她这次给志凌的信中,没有再问他的位置,而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请他如实告知,最近的状况。
志凌看了之后笑了,他想,就知道瞒不住聪明的妹妹。于是他将自己最近大半年来的情况,全部如实告诉了她,又对她说了自己在漠北发生的一些趣事。并且请她放心,说自己一切都好,说不定秋后自己就能回京复职。
这话钰舒自是不信,她问载湉,志凌还有没有能回来的那日。
载湉笑道“当然有,等哪日太后心情大好,在她面前提一句。志凌又是翎儿的夫婿,太后如此疼爱翎儿,又怎会舍得让她一个人留在京中。其实志凌也并无大错,只不过被御史弹劾一下。若说错,他是我最亲近的臣子,这就是他最大的错。”
钰舒叹道“快到中秋了,若是哥哥能在中秋赶回合宫宴,那我和翎儿可要高兴坏了。”顿了顿,又道“说到中秋宴,太后和皇后她们要回紫禁城了。想到要见她们,我还真有点担忧。许久未见,我好像已经忘了该如何与她们说话了。”
载湉道“当然还像往日那样说话,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若不想和她们说话,宴席结束你就回来,我想皇后她们自然不会如何为难你。就怕太后,她若是留你说话,你就敷衍她便好,也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钰舒微微颔首,坐在一旁,想了一会那次被打的事情,突然她问“那个真假鲁伯阳之事,如今查清楚了么?当初太后一口咬定那事是我做的,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我记得当初哥哥跟我说过,他是见过年轻的鲁伯阳,为何又被换成了年老的?”
如今所有的事情钰舒基本上都已知晓,载湉也就不再瞒她,他拿出志凌寄来的画像,道“我和志凌分别寻找这个人数月,结果丝毫没有进展,他就像从未出生过一样。后来志凌又写信给岳琴,岳琴不是朝中人,查起来可能会比我们方便些,不过,等了数月也是毫无音信。”
钰舒点了点头,问“那岳琴他们那最近有消息送进宫吗?”
载湉摇头叹息,道“岳琴是上月递来的消息,说没有找到,不知最近可有进展。若是她再有消息送进来,那一定是好消息,可能是她找到了我们想要找的人。”
钰舒看着画像,道“这个人会不会已经被设计之人杀害,他是个无名之士,家中又无亲人尚在,所以查起来困难重重。不然,为何快一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说话之间,宁小生笑眯眯的走进殿内,低声道“皇上,宫外岳老板终于送消息进来了,奴才一听,立即跑进来了,可能是皇上要找的人找到了。”
闻言,载湉激动的连忙起身,拿过信件。果不其然,当他看完信件之后,冁然大笑,将书信递给钰舒,道“终于找到了,而且是他亲自将自己送到了京城,此刻就在岳琴的店里。”
说完,他立即让宁小生悄悄的宣他进宫。
在一番询问之后,载湉终于得知事情的经过。原来是有人在志凌走后见过他,还将他手中的上任文书抢了,交给了另一个鲁伯阳,并且还将他给杀了。只是天不愿绝命与他,他死里逃生,一路乞讨来到京城,又在京城乞讨数月,机缘巧合之下到了梦庄酒楼,这才被岳琴给发现了。
鲁伯阳道“当初草民被杀之后,那人以为草民已经死了,便放心大胆的在草民面前提了要草民性命之人,只听那人说了一句‘能让娘娘送你一程,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草民这才知道原来是得罪了娘娘,所以便一路乞讨,就算死也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载湉听之,猛地一下拍着桌子,愤怒至极,大声道“原来是皇后,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幸好你还活着,没能让她奸计得逞。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略想了一下,道“此刻,你随朕一起去颐和园面见老佛爷,将此事如实告诉她,便能还你一个公道。”
当下,载湉便带着鲁伯阳一起去了颐和园,将此事告诉了慈禧。慈禧闻之大怒,当即宣静芬过去,和鲁伯阳对质。
当静芬见到载湉带鲁伯阳与自己对质之后,她吓的止不住颤抖,没多大工夫就招了。说自己确实收了鲁伯阳的四万两黄金,又给了他上任文书,并且告诉鲁伯阳,受贿之人就是宫中的珍小主。
静芬跪在地上,心中无比害怕,因前面有钰舒被仗责之事,她担心慈禧也会如此仗责自己。她不停的颤抖身子,趴在地上,静静的等着慈禧降下旨意。
载湉看着趴在地上的静芬,大声的怒道“皇后真是放肆,不仅卖官,还嫁祸给珍贵人,真是荒唐,完全不把皇家祖制放在眼中。”又指着鲁伯阳说“他是朕寻的有志之士,一心只为朝廷,如今却被皇后残害至此。皇后,你如何作为国母呐!”
这话自然是故意说给慈禧听得,让她看看一心培养的皇后是如何的贤良淑德,不仅卖官,还杀人!
慈禧自然听出他的话里话,自知有些理亏,此刻觉得静芬着实有些荒唐,怒道“皇后确实有些不像话,完全不把皇家规矩和祖制放在眼中。竟然让哀家冤枉了珍儿,难怪珍儿无论如何都说自己没有做这件事。”
闻言静芬有些不服气,低声道“可是珍贵人她卖官,不顾祖制却是事实,不能因为臣妾犯的错,就否定了她曾经犯的错。而且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老佛爷,这也是事实。”
载湉怒道“老佛爷和朕此刻问的是皇后的罪,跟珍贵人无关。珍贵人顶撞老佛爷,已被老佛爷仗责,但她却是帮皇后挡下了板子。皇后此刻不仅不知反省,竟然还在这里指责他人。”
他的愤怒越见高涨,对趴在地下的静芬,真是恨之入骨。想起钰舒曾被打的模样,更加的令他愤怒,此刻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慈禧顿觉不妙,对静芬大声的呵斥道“皇后住口,犯了如此错误,还不自知,仍在这里振振有词。看来是哀家平日里对你过与宽容,竟让你犯下如此错误。”又抬头看向殿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将皇后带下去,没有哀家的允许不准出寝宫一步。”
静芬笑了笑,感叹她终究还是帮着自己的,所以她乖乖的跟着宫人退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看了载湉一眼,眼中似是含着一股得意的笑容。
载湉瞥了她一眼,看向慈禧,道“老佛爷,如此您是否该还了珍贵人的清白,还有这鲁伯阳,是否应该好好安抚一番。”
慈禧叹道“这事既然不关珍儿的事,哀家却打了她,她也着实受了委屈。既然事情都清楚了,珍儿还是珍妃,这也算哀家给她一个交代。皇上回宫好好帮哀家劝劝珍儿,让她莫要再和哀家怄气了。”
如此钰舒也算清白了,载湉便没再说其他,带着鲁伯阳出了颐和园,他问“鲁伯阳,历经此事,你还愿意辅佐朕么?若是你愿意辅佐朕,朕可直接许你到御前。”
鲁伯阳经此一事,对宫廷有些恐惧,他委婉的拒绝了载湉的好意。只说自己会留在京中某个出路,或在店铺寻个店小二事做做,虽然不能有出头之日,但是那样能保住性命。
载湉见他一再推脱,便没再劝说,只好赏了他一些银两,让他在京中好好的过日子。又让身边的宫人送了他一程,看着他走远,载湉叹气,自己又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帮手。
当后宫得知静芬被禁足,钰舒和钰雅、嫣然即将被复位之后,顿时又是一番议论纷纷。而此时对于钰舒似要夺嫡的流言也越来越多,因为静芬已处于下风,她这次可是被慈禧给禁足的,而且并没有说要禁足到何时。
如今希芸突然成了孤军一人,她每日要同三个位份比自己高的对手说笑。现在她变得聪明了,从不敢得罪钰舒,连一句话也不敢得罪。静芬不在,她显得无比孤独。
这日从慈禧的乐寿堂出来,希芸得知钰舒不知奕氏的死,便想着法子让她知道,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道“又快到新年,这一年一年的过,家中的额娘不知如何?嫔妾真是想念她,不像瑾妃的额娘就在京中,若是相见宣进宫便可。”
说完,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趁机瞟了钰舒一眼。
这话倒是引起钰舒心中对奕氏的思念,她跟着叹道“本宫也久未见额娘了,姐姐,不如我们去求皇上帮我们宣额娘进宫,可好?”
钰雅支支吾吾,却听希芸纳罕道“珍妃,你说什么,你额娘不是在去年你被降位份的时候,吐血而亡么?怎么珍妃忘了么?难道”还未说完,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道“珍妃请恕罪,嫔妾不知你还未知此事,嫔妾是无心的。”
钰舒听了以后,犹如五雷轰顶,当即瘫倒在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舒尔!”
“刘希芸,你明知道这事皇上不愿让珍妃知道,你还故意说给她听,你安的什么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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