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柔立马挣扎,他强吻自己已经很是让人羞恼了,想不到他还可恶到如此轻薄自己。
可惜,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在水中,他也能够稳如泰山地伫立着,继续吻她、轻薄她。
由于挣扎,她从他身上滑下,整个人就那样往水里跌落去,幸亏她会武功,能及时稳住脚,但这也正好让肚一兜彻底离开她的身体。
古煊黑眸霎时更沉,长臂一挥再度捞住她的纤腰,将她重新压向自己……
起初,冷君柔还能抵抗,可渐渐的,青涩如她,反抗越来越薄弱,最后只能静静任他对做出令人羞愧却又不知所措的……直至一阵刺痛袭来,她才从中清醒,混沌的意识也立即归位,几乎是使出全力,她总算可以推开了他,事不宜迟捞起浮在水面的肚一兜,朝岸边走去。
一上岸,她迅速穿好肚一兜,捡起放在草地上的衣裳,穿戴完毕后,刻不容缓地准备逃跑。熟料,脚刚抬起,便觉一股力量袭来,她被扯入一个宽阔的胸膛,那熟悉的心跳,让她知道是他!
“放开我!”她本能地奋起挣扎。
古煊手臂像是铁臂,没有松开半点,最后见她反抗得厉害,担心伤及她受伤的脚,于是道,“你放心,朕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对你。”
“放开我!”冷君柔才不管他,她只知道,自己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危险可恶的男人。
“要朕放开你可以,但你答应朕,不准走,因为朕还有话跟你说!”古煊略微松了一下手。
冷君柔稍作停顿,点头,待完全获得自由后,再次动脚逃跑,且还准备运起轻功,奈何再次被他及时抓住。
“你刚才明明答应过朕的,难道这就是你对朕的承诺?”充满盛怒的叱喝在这空旷的野外异常洪亮,几乎要擢破她的耳膜。
冷君柔身体一抖,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灿若星辰的眼眸,那儿,蓄着强烈的火苗,似乎要把人烧毁,于是,她别开脸。
他却不让她如愿,粗糙的手指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彼此之间的脸庞只有两寸之远,他怒瞪着她,星眸依然怒火奔腾。
内心莫名的跳个不停,冷君柔轻咬着唇瓣,眸中隐隐露出了怯意。
“半夜深更的,你来这儿做什么?惜若宫没地方沐浴吗?你要来这个地方沐浴?”古煊嗓子稍微缓和了一下。
惜若宫当然有水,但那也只能是一桶,今天被淑妃淋茶又倒粥,加上干了一天活儿,她全身脏兮兮,正愁着怎么洗去这身污秽,后来从两个宫女对话中得知这儿有个湖,便趁着夜深人静跑来,估计是这两天超负荷干活,引起脚忽然抽筋,又被水中怪动物盯上,导致了刚才那幕,让不知因何出现的他有机会那般轻薄自己。
“听说子轩写信给你?”一会,古煊又问。
冷君柔怔了怔,如实点头。
“他在信里说什么?”古煊面色稍变,见她一个劲地愣着,似乎不打算回答,于是,他皱起眉头,对她发出不悦的眼神,且霸道地命令,“以后不准跟他走得太近。”
冷君柔沉默依旧,仍是一副茫然不解状。
古煊则继续瞪着她,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她脸上的五指印,立即伸手过去,“这儿怎么了?淑妃叫人打你?”
他这一摸,引出了隐隐的痛,冷君柔条件反射地别开了脸。
“你有没有怨过朕把你调给淑妃?”他接着讲,语气淡漠如旧。
怨?自己就算怨恨,那有用处吗?冷君柔心头窜起一丝苦涩和悲酸。
“那有没有想过跟朕求情,把你调回来?”他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表情。
求情?自己真的可以求情?是否求了他,他就收回成命?
“当朕的女人!这样,你就无需再受欺凌、不会再吃苦。”带着少许急促的话音,脱口而出,古煊先是自个一愣,随即再次用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紧紧盯着她。
冷君柔身体则倏然一抖,半响过后,讷讷地道出,“时候不早了,皇上若无其他事,奴婢想先回去。”
说罢,见古煊不做任何回应,于是站起身,对他一个鞠拜,转身朝前奔跑起来。
望着她的倩影渐渐远去,一点一点地吞没于夜幕当中,古煊俊颜泛起了阵阵思云。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因何无端端去惜若宫找她,因何跟她来这儿,见到她有危险,还毫不犹豫地去救她,甚至不顾自己安危亲自替她吸出毒液?还有,自己刚才竟然叫她当自己的女人!
从来,他未尝试过这样做,即便是后宫那些女人,也是经过选秀仪式,自己从没亲口对她们说。
而她,这个来历不明、不知好歹、飘忽渺茫的丫头,算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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