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多时阙氏便打发了人来让他们过去用午饭。
吃饭的时候,阙氏不停的帮着张謇夹菜,而一向板着脸的慕致远也是笑呵呵的劝张謇多吃些。
慕依瑾有些很是无语的瞥了张謇一眼。
在她看来张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小子,他到底有什么法子让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他,真是奇怪
。不过让她奇怪的不止是这个,还有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这样的身世还能如此地坦然处置,这份心胸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用过午饭,张謇很是满足的摸了一下吃的滚.圆的肚皮,笑道:“饭菜还真是可口,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真是羡慕慕姑娘天天能吃到这么多的美食。”
阙氏笑道:“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天天来府上。”
张謇看着将头垂的很低的慕依瑾,转过脸对阙氏道:“伯母对在下真是好,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伯母只要不嫌我来的勤就好。”
阙氏摆手道:“我哪里会嫌弃,我还怕你不肯来呢?”
慕依瑾继续低着头,装作根本就没有听见她们说话一般。
张謇笑着对慕依瑾道:“慕姑娘,不如你陪我在府里走走可好,刚吃了饭,我好想出去走走消消食,这样等到了晚上就可以多吃些美食了。”
不等慕依瑾开口,阙氏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瑾儿,赶紧起来去陪张公子在府里走走。”
慕依瑾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公子。走吧。”
张謇一脸的欢喜模样,喜滋滋的跟在慕依瑾的身后去了。
慕依瑾随便领着张謇闲逛了几个地方,便有气无力的说道:“好了,看完了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若是还想看请自便。”
张謇邪魅的看着慕依瑾。继续逗她道:“是伯母说要让你好好陪我的。府里这么大,我若是迷路了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可怎么办?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慕依瑾懒得理他,不等他说完转身便要往自己的住处走。
正在这时。慕依瑾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
等她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打扮成小厮模样的人正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在和慕府的那些护卫打成一团。
突然,那名正在打斗的刺客显然是发现了慕依瑾,身子腾空而起,夺过了护卫砍过来的一刀。直接将长剑对准了完全在愣神的慕依瑾。
就在此时,张謇毫不犹豫的冲到了慕依瑾面前。义无反顾的替她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剑。
谁也没有料到张謇会突然冲过来,刺客更是没有想到,等他想收回长剑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已经笔直的朝着张謇的胸口刺去。
周围的人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来个急转而下,那些原本还倒在地上的侍卫连忙冲过去。想要扭转局势。
可惜剑尖已经刺入了张謇的胸口,鲜红的血喷溅而出。当刺客的剑又要深几分时,一个护卫飞快闪了过来,一掌击中了刺客的后背,毫无防备的刺客被护卫打伤,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全部都喷在了张謇的脸上。
护卫将受伤昏迷的刺客一脚踹开,趁张謇胸口的剑还没有更深时,快速的将剑拔了出来,然后点了中伤口周围的几个大.穴,一直不断往外沁血的伤口终于停止了流血。
张謇却是虚弱的闭上眼睛。
慕依瑾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
。
她没想到皇后竟是如此胆大,竟然赶在慕府公然行凶。
很快那名刺客被抓了起来暂时关押在了慕府的大牢,派人看守着。
张謇在慕府出了这样的事情,慕致远和阙氏很是紧张的把人抬进了最近的房间,然后吩咐下人去请了大夫。
当大夫看着张謇受伤的胸口时,摇了摇头,很是叹息的说道:“剑上有毒,老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毒,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便提着药箱走了。
慕致远有些不放心连连又请了好几个大夫,结果所有的大夫都是一样的回答,此毒他们无法解,还是另请高明。
慕致远原本想要问慕依瑾,为什么府里会有刺客,可是当他看到慕依瑾满脸的愤怒和肃杀之气,又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明白了大概。
慕依瑾来到天牢,走进关押刺客的牢房里,直接对那名刺客道:“把解药给我。”说着伸出手,语气异常寒冷。
“你不用白费心机,我不怕告诉你,此毒我根本没有解药,中毒者必死无疑。”刺客激烈的咳嗽了两声,苦涩的笑了笑。
“好,你既然不想交出来,我有的是法子然你将解药给我吐出来。”慕依瑾说着吩咐刑房的侍卫道:“将他给我吊起来。”
侍卫领命,将刺客用铁链掉了起来。
慕依瑾拿起一条长长的皮鞭在他身上猛地抽了两下,“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肃杀之气。
“你杀了我,我还是没有。”刺客依旧嘴硬的回答道。
刺客的话还没有说完,慕依瑾再次毫不留情的甩动了手里的长鞭,一鞭一鞭全部落在了刺客的身上,很快刺客的身上便多出了无数的鞭痕,鲜血顺着伤痕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刺客咬紧牙关,就是不求饶。
见刺客还是嘴硬,慕依瑾一鞭比一鞭下手重,“快说,否则的话我剥了你的皮。”
刺客冷哼一声,显然不将这些慕依瑾手里握着的长鞭放在眼里。
“很好,嘴巴还真是够硬的。”慕依瑾冷哼一声,从火炉里拿出了一块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当刺客看到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脸色巨变,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向全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双眸也渐渐出现了一股恐惧。
“说不说。”慕依瑾将烙铁放在了刺客的胸口处,最后问道。
“真的没有解药。”刺客仍旧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敬酒不吃吃罚酒。”慕依瑾毫不犹豫的将烙铁放在了刺客的胸膛上。
“啊……”只闻到一股肌肤烧焦的味道,刺客大叫一声,顿时昏死过去。
“泼醒他。”慕依瑾将烙铁丢到了火炉里,一点也没有因为刺客凄惨的叫声而心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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