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说道:“合境命修是那位传说中的‘相柳’,祂是吃鸡大赛的幸存者,但不知道为什么,祂能被一个极境的凡人给砍死。笔神阁 m.bishenge。com”
陈景辉问道:“什么大赛?”
孟渊道:“你的年代已经不流行大逃杀游戏了吗?我指的是老天爷成道的时代,诸多神灵厮杀,合境们抢夺源器的时代,那个时代,老天爷靠着运气和实力成了最终的胜者,但仍有其他合境幸存,相柳就是其中之一。”
“祂死了,祂被古剑从南荒追到了鬼怪荒原,灵气爆了一地,但祂的死一直透着诡异,人们认定干掉祂的古剑是凡人,古剑杀祂是弑神,那古剑等于越了两个大境界弑神,就算他是网络小说的主角,全身都是源器,也不可能做到,更不必说那时大部分源器已经被老天爷收缴了。”
“合境巫修在吃鸡大赛中有四个,祂们四位分别是建木,寻木,扶桑,若木,在那个蛮荒的时代,巫之气是最强势的灵气,祂们的争夺也最为激烈,可反而因此,没有一位巫修获得最终胜利,吃鸡大赛结束后,只有建木幸存了下来,不知所踪,其他三位合境巫修都已被证实陨落。”
陈景辉记下这些信息,他没有想到,老天爷治下居然有这么多敌人,这些传奇般的合境强者都隐忍在暗处。
孟渊道:“曾经的合境战修炎帝和蚩尤,在争夺源器时就陨落了,后来死之气断绝,战之气成为最强灵气,由于天教压制,一直没有合境强者诞生。”
“这也是战之气自身的特性决定的,战修既可以说善于隐藏,又可以说难以隐藏。”
陈景辉点头,善于隐藏指的是战修可以轻易躲进人群当中不被发现,但战修又必须打出声势,建立势力,才有支持自己的人群,所以难以隐藏自己的存在。
孟渊接着说道:“如果有战修强者成为合境,暗中隐藏了起来,那也是难以发现的,毕竟战之气太多了,就算合境战修吸走了许多灵气,也不会引人注意。”
“可能是合境战修的人,有元皇,有役人,有云烙风,他们或许没有陨落,而是转明为暗,在暗地里行动。”
陈景辉耐心等待着,他没有主动提问,他想听到孟渊提到死之气,或者说源之气的合境,他感觉那肯定和王鸣鸦有联系。
孟渊道:“易之气的合境我所知不多,暂且略过,灵之气的合境灵光道人选择了自我退化,从合境退到了化境。”
陈景辉惊讶道:“合境还能选择倒退境界吗?”
“一般的合境是不行的。”孟渊道:“但灵之气是一个例外,灵之气的合境修行者会化作许多道灵光聚集成的光团,祂自然也可以将光分离,分出无数道光,祂的势力是夏朝的国教灵光宗,由于祂自斩了境界,加上退为化境,难以斩草除根,天教也就默许了他们的存在。”
“墨之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诞生合境强者,在以前的年代,墨之气是最弱的灵气,到近些年才好转,墨之气的强度或许与文明的科技发展水准有关。”
陈景辉问道:“天工开物的墨天工完善了墨之气的逆修法门,祂有没有可能是合境?”
孟渊道:“他一定是化境,他不敢成为合境,成为合境就是找死,除非墨之气的合境也有非常强大的保命能力,比如什么意识上传,机械飞升之类的,那我说不好。”
陈景辉点点头,他感觉自己和道宗宗主的交谈很舒服,对方话语中总是提及一些只有地球一脉才知道的梗,就好像他回到了南门二,和朋友谈天说地一样,陈景辉并不清楚这是孟渊为他特意设计的话术,还是他和自己一样,也渴望着家乡。
“道之气和天之气的情况你已经知晓。”孟渊道:“死之气的情况有些怪异。”
“怪异?”陈景辉问。
“死之气那位疑似合境,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孟渊说道:“祂应是死之气的天生戴冠者,也是最年轻的合境,祂差一些就成功连续跨越合境和成道者两个境界,可惜了……”
陈景辉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们当时太保守,不敢去赌祂有机会成功,害怕祂是天教布下的陷阱,都按捺住了没有出手干预。”
陈景辉问道:“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孟渊道:“剑朝的死修宗派剑冢那时作为和我们道宗一样的隐匿宗派,本来天教是懒得管他们的,天教要分心的地方太多了,可剑冢中崛起了一位天才,她加入了元皇的阵营。”
“她自身佩戴源之气的冠冕,又携带源之气的权杖,在加入元皇的阵营后,只要元皇让出皇位,把王座给她,她就可以聚合成合境,朝着成道者的境界突破。”
“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她与元皇是所有凡人都羡慕的爱侣,那时的人们谁都知道元皇对她的挚爱之情有多深切。”
“当时,她的境界突破已经开始了,大量的化身汇聚在千风峡一带,要聚成一体,那一日,正好是她与元皇约定的大婚之日。”
“可谁知道,有人背叛了她。”
陈景辉问:“背叛她的人是谁?”
孟渊沉默片刻,说道:“元皇。”
“那位统一元洲,坐上王座的元皇背叛了她,他是天教的傀儡,我们早就该猜到的,天教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人随便坐上源之气的王座,现在回想过去,元皇的统一完全是天教在设局,要勾引出只差王座就能成道的准成道者。”
“她境界突破被打断了,或许陨落了,也或许她被天教囚禁封印,防止她身上的冠冕落在他人之手。”
陈景辉说道:“可后来元皇也陨落了,他不是天教的人吗?”
“谁知道呢?”孟渊轻声道:“或许天教不再信任他了,把他也杀掉,或许他后悔了,决定背叛天教,但失败了,人心都是善变的,神灵也是如此。”
陈景辉沉默不语,他感觉孟渊这句话好像在对自己说的,孟渊仍然没有完全放弃对他的怀疑,觉得他也可能是天教的暗子。
陈景辉问道:“那她的名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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