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太xe了,作者是改了又改,蹭了又蹭才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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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庭院中种植的花花草草,幽姬心里微微颤抖着。
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一直很害怕见到水梦尘,很害怕见碧瑶,但每当来到这小院子的时候,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深吸一口气,那薄纱下绝美的容颜勉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根本无法阻止动作的僵硬,一旁的金瓶儿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鬼王宗朱雀圣使成名一百二十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总是在每次来这里的时候紧张的像个小女孩一般。
水梦尘的贴身“丫鬟”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俏丽妖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幽姬大人请先行去偏厅休息下,我家公子还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呢!”
听了这话,幽姬的握拳的小手终于松开了些,看得金瓶儿一阵无语,反正每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便宜都被那坏蛋主人占尽了,早些晚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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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上次的画卖的价钱如何?”
河阳城中另一个小宅之中,坐在椅子上的水梦尘和一个男子聊的正投机。
那男子发色如雪,容貌虽然逊色于水梦尘,但也是俊美异常,言谈举止中居然带着些狐媚。
“尘弟,你三个月出一幅字画,扔到市场上被人疯抢,卖个天价,要是一个月出一幅,我们岂不就是河阳首富了?”那男子轻轻笑道,微露调侃之色。
“一个月一幅?你要累死我不成?”水梦尘语调懒懒散散,还跟着打了个哈欠,这时,一名女子推门而入,将两杯香茶摆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小尘、六哥,聊什么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媚态横生,恍若天成,居然是那流坡山黑石洞中被水梦尘纵走的三尾妖狐。
三尾在此,那白发男子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六尾魔狐!
话说当年水梦尘搬到河阳城闲逛之时,居然发现过去被自己搭救的两只可怜狐狸居然也隐居在这里,自己与那六尾魔狐志趣相投,便与之做了好些年的邻居,就连自己的山水书画,也是托这两个妖怪出去卖的。
水梦尘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就是聊聊最近收入如何。”他忽又道:“我说老六,你身体恢复有三四年了,也不努力努力?”
“努力什么?”六尾微微诧异。
水梦尘嘴角一勾,道:“啥时候养一窝小狐狸出来,我家瑶儿可是最喜欢这些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事物了。”
他这话一出,三尾妖狐立刻被羞红了脸,就连六尾脸上都有些不好意思,却听他道:“还是再等两年吧,那小姑娘要是等不及,你把我们俩领去好了。”
“好啊!”水梦尘一拍手,道:“等下和我回去?”
听了这话,两只狐狸头上直冒黑线。
六尾正要说话,却见水梦尘脸上笑意尽去,变得凝重许多,当下不再说话,忽然听他道:“老六,我要出远门,瑶儿有他阿姨照顾,但我还是放心不下,请你们暗中看护些!”
六尾道:“想不到你来这是为了这些,你放心去吧,这边有我们。”
水梦尘微微躬身道:“那就劳烦两位了。”
六尾撇撇嘴,道:“自家兄弟,还说这些,尘弟太见外了。”
水梦尘心中微暖,点了点头,抬起来时又是露出笑脸来,却听他道:“这事交代完了,我们再来研究下造小狐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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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小厢房中等了小半个时辰,幽姬的心慢慢静了下来,不知何时,脸上的那抹轻纱已经摘了下来。此刻她正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微微发呆。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点闲愁。
画中的紫色玉簪花迎风绽放,一如她的容颜般,美得不可方物。
她脸上迷惘之色一闪,轻轻伸出手来,想要抚摸那画中花朵。
但那手,停在半空之中,幽姬身体轻轻一抖,却是一双胳膊从后面紧紧搂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上。
鼻息之中尽是好闻的男子气息,耳边那人轻轻吹气道:“幽姨,等了好久了吧。”
“没…没有。”幽姬的身体又变得紧绷起来,她本来不想开口,但不知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应答道。
“幽姨,为什么一直都不来这边呢?就算不来看我,也要来看看瑶儿啊。”身后水梦尘语调微微带着些嗔怪,手很不老实,修长的十指不断的往上攀爬,直到轻轻握住幽姬胸前的巨硕。
“别…!”幽姬侧过头,声音变得有些嚷求的意味,但那话说到一半却被堵在了嘴里,水梦尘的薄唇已经覆在了她的脸颊上,向前划去,直到将那两片花瓣轻轻吸吮在嘴里。
“呜…”被人肆意轻薄着身体,幽姬止不住发出异样的声音,心中却开始暗叹起来,两人关系素来暧昧,自从六年前那场意外,被这小自己很多的男子破了童身后,便越发经不起他的挑逗来,就算自己把那神器“离人萧”送给他表明心迹之后,也不见他有任何收敛。
而自己,居然也和吸毒一般,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经常光顾这里,名义上是为了探望碧瑶,实际上只是想要和他相会罢了。
良久,唇分,幽姬的眼波迷醉,娇喘吁吁,水梦尘灵活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之中,微凉的触感从身体敏感之处扩散开来。
那男子在她耳边继续低声道:“我的好幽姨,下次你若是再这么久不来,我就去狐岐山抢人啦!”
幽姨…幽姨…!这两个字如一盆冷水泼在幽姬头上,让她猛的一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反抗起来。
“我是瑶儿的长辈,你既然坏了我的身子,又为什么还叫我幽姨,难道占有我还不够,还要时时刻刻羞辱我和你乱伦之事?”
女子语调哀怨,眼圈通红。
水梦尘道:“你错了,我叫你幽姨,是因为你我相识之时,便这般称呼你,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你在我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又何来羞辱之意?况且瑶儿又不是不知此事!”
幽姬听了这话,眼中已经有松动之意,之时身体依然不住的抗拒着。
“你…你别说了,快放开我。”
水梦尘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怀中女子抱的更紧了,男子的火热紧紧抵着幽姬丰腴的臀部,让他心神飘荡。
半晌,他忽然低头道:“幽姨,帮我生个孩子吧。”
此言一出,幽姬立刻停止了挣扎,她眼睛微闭,两滴眼泪流过桃红的雪腮。
“坏人,我都要被你欺负死了!”她呢喃着,回过头来,再次主动的吻上了男子的唇。
水梦尘心中大乐,她对眼前的女子性格了若指掌,就知道只要自己一说这话,她立刻乖乖投降。
当下他再不犹豫,将怀中尤物抱起,接着之听着屋内细细碎碎的声音,不堪的呻吟声从中传出,一时间满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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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神州浩土,广袤无垠,其中自然以中原大地最为富庶。而在中原之外,北方乃是冰天雪地的极北苦寒冰原,人迹罕至;东方则是浩瀚无边的大海;至于南方,在中原之外有十万大山,耸立边陲,连绵不尽,那里荒山恶水,瘴气毒物不可胜数,传说中更有古怪奇特的奇异荒野蛮人,茹毛饮血,凶残无比。
而在神州浩土的西面,则是有两大凶地。西北方向,是一望无际的荒凉戈壁,世人称之为“蛮荒之地”,其上百年无雨,气候干燥之极,偶尔有些许绿洲,却也多为猛兽凶物所占,自然普通人一进便是死路一条。而在传言中,蛮荒深处,有一处宏大圣殿,正是魔教发祥之地。
至于西南所在,便是世人谈之变色的巨大死亡沼泽。此处的气候与西北蛮荒之地截然相反,一年之中,十日里倒有七、八日是下雨的,各种奇异植物多如牛毛,繁茂生长。这等阴冷潮湿所在,向来便是世间巨毒恶兽毒虫所居之处,而此处特有的剧毒沼气,更是每逢下雨日子便从沼泽中腐烂的泥土里腾腾升起,人若吸进,若无适当解药,不出半刻便剧毒攻心而亡。除此之外,千百年间被雨水浸泡腐烂的动物躯体、树木花草,将这里变做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稍微不慎踏错一步,便被吸入无底沼泽之下,永远不见天日,悲惨而死。
如此凶险之地,平日里自然不会有人前来。但就在不久之前,世间突然纷纷传闻,西方死亡沼泽之内,突腾起巨大金色光柱,直冲云霄,一日夜不息,便是在深夜之际,也将那处天空照的亮如白昼。三日之后,这金光才渐渐散去,从此之后,死亡沼泽之内,似乎便总有巨大异啸之声,隐隐传来,让那些住在死亡沼泽边缘的人们,恐惧不已。
这消息一旦传开,登时轰动天下。以修道之人的眼光看来,灵物神器,向来都有自身灵性,这等巨大金光,自然便是奇珍异宝出世的前兆,召唤有缘人前去。而从这金色光柱来看,这异宝之神奇,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时间天下震动,正邪高手纷纷云集。
而在表面上那一片纷扰之下,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汹涌流动。
离死亡沼泽还有半日路程的东方,有个荒凉凋落的小村庄,名叫“大王村”,因为村中村民信奉某个叫做“大王”的神秘神灵而得名。只不过这个神灵向来不灵验的很,既不保佑这里的村民升官发财,也不保佑他们五谷丰登,衣食无忧。
其实想想也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死亡沼泽边上,时不时便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只怪兽,又或是跑出一只毒虫,咬死家畜事小,每年死在这上面的人,也不在少数。如今有点本事的人,早就已经离开这个鬼地方,跑到中原去了,留在这里的,多半也是没什么生气的人。
但就在这几日,大王村上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都是修真的高人。虽然大王村并非进入死亡沼泽的唯一入口,但却是离死亡沼泽最近的有人居住地,在进入死沼之前,多数人会来此购买些干粮清水,几日下来,居然让大王村这里的村民发了点小财,多了几分生气。
而同时地,因为这里是离死亡沼泽最近的地方,所以关于死亡沼泽里的金色光柱还有奇异啸声,也都是这里的村民最先发觉,并由此传播开去,因此也有不少人到此打听消息。
只不过人多了之后,自然正邪都有,几日下来,在大王村这个小小地方,不知已经发生了多少次的争斗,有些倒霉的家伙,还未进死亡沼泽,已经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了,真是冤枉。
忽听到前方大街上传来一阵吆喝声音,有人大声道:“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运势,铁口神相,笔判阴阳,欲知后来日子,且来看上一相!”
只见大街边上,摆着一张破旧木桌,旁边插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块帆布,写着“仙人指路”四字。竹竿之侧,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朗声喊话,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而在他旁边,有个昏昏欲睡的少女,容貌生得颇为俏丽甜美,此刻趴在桌子边上,一脸无奈的表情。
不用说,这两人便是周一仙和小环了。周一仙带着小环浪迹天涯,本事不高,却偏偏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去,前一段时间听到死亡沼泽的传闻,立刻不顾小环的反对,拉着她就来到了这大王村上。
此刻用周一仙的话来说,就是盘缠用尽,英雄末路,不得已只好当街看相,只不过他口中吆喝着,到后面却渐渐变了样子:“……诸位过往客官,本仙人得祖师真传,能克制天下剧毒。今死沼之内,沼气剧毒,只要诸位配上了我所卖的这个香囊,必定百毒不侵、金刚不坏……”
小环在旁边低声叹了口气,在这里坐了几个时辰,爷爷叫的起劲,但实际上却一个香囊也没卖出去。当地人相信但买不起(周一仙开了黑心的高价),外地人却偏偏都是修真道上之人,个个见多识广,那眼睛瞄过来都是写着“骗子”二字。也还好诸位正道大侠忙于夺宝,不与这相士计较,否则要是平日哪个高人弟子热血突然沸腾,要为民除害,只怕还吃不了兜着走了。
眼看着周一仙还在精力充沛地叫着,小环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正要叫住爷爷,忽然间面前一花,却是木桌前面不知何时站着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淡蓝衣衫,眉目清秀,只是面色不知怎么看去有些苍白。
“小姐,我想看相。”那个年轻人嘴角边有淡淡的微笑,平和地道。
小环皱了皱眉,向他打量了一番,这时周一仙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连忙走了回来,满脸堆笑,道:“客官,你想看什么,财运还是姻缘?要怎么看,看面相、手相还是测字?”
那年轻人微一沉吟,道:“我也要进这死沼中去,你就帮我看看这运势如何吧!”
周一仙呵呵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来,客官请坐。嗯,先说一下,我们是祖师真传,相术无双,所以看一次要十两银子……”
那年轻人一怔,道:“这么贵?”
周一仙笑而不答。
那年轻人随即眼光转了转,又看了看小环,微笑道:“那好吧!十两就十两。这样吧!你先帮我测个字。”
小环望了他一眼,从旁边拿过一张白纸,递过瘦笔,道:“那请客官你先写一个字在……”
不料那年轻人接过笔,却笑道:“不必,我就写下我的名字,你倒是帮我测测,我这名字运势如何?”
说着,在这白纸之上,写下了三个字,递给小环。
小环怔了一下,接了过来,看向白纸之上,耳边听到那年轻人微微笑道:“我叫秦无炎!”
小环微微皱眉,一双眼睛却渐渐明亮了起来,仔细看著手中白纸,上面“秦无炎”这三个字,写的是工工整整,笔画端正圆润,连接拐角处内敛而圆滑,相当漂亮的一手字。
小环眼睛眨了眨,忽地一笑,道:“这位客官,你名中有‘炎’,本是双火至阳之势,但中间以‘无’字镇压,峰回路转,则为阴柔;又‘秦’字寓西,主你往西方阴寒之地大利!”
她把白纸往桌子上轻轻一放,看著秦无炎道:“西方死泽,正是阴湿之地,你此番前去,运道必定不差。”
秦无炎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年轻却苍白的脸庞上看去似乎也有了几分血色,点头道:“多谢姑娘,这是十两银子,请你收好。”说著从怀中拿出十两纹银,放在桌上。
小环看了看,没有动手,旁边的周一仙却伸手过来,将那银子收到怀里,呵呵笑道:“多谢客官。”
却听秦无炎笑了笑,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又从怀里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周一仙一怔,道:“客官,你这是……”
秦无炎从容道:“在下还有一位朋友,也要到那死泽之中,麻烦姑娘也为他测上一字。”
小环一怔,秦无炎已经拿过纸笔,在上面写上二字,递给小环,微笑道:“她叫金瓶儿!”
小环眼瞳一缩,猛的抬头望向那年轻人。
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周围的声音,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悄悄退去,有人悄悄靠近,街角屋顶,人影隐约,这里虽是白日,却突然变得有几分阴寒。
在场中人自然也感觉到了这莫名的变化,周一仙微微皱眉,向四周张望一眼,还未说什么,小环却已经将白纸推了过去,淡淡道:“对不住,客官,测字一道,必定要本人亲书,方可测算。”
秦无炎也不生气,只微微一笑,道:“是吗?”
看他样子,却没有离开罢休的意思,还是站在桌子前面。小环脸色一变,正在这时,忽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来,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一个梦字。
却听有个优雅好听的男声道:“不要管他的,帮我看看这字如何?”
那梦字咋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再看时却仿佛如活了一般,浓郁墨汁如飘渺云雾,微微抖动,使观者如在梦中一般。
小环抬起头,眼前所见却是一个头戴白纱斗笠的白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鹅黄衣服的俏丽女子,她先是一愣,然后跳了起来,一抱住那男子胳膊,欢声道:“哥哥,瓶儿姐姐,你怎么来这里啦!”
那戴笠人轻轻摸了摸小环的头发,然后转过身来。
“毒公子?”他声音散漫,似乎刚刚睡醒一般,随着他笠下目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空气中弥散开来。
但秦无炎已经是额头见汗,他点了点头,哑声道:“我本以为这次你只会让她来,没想到居然亲自到了这里!”
那男子道:“受人所托,自然要亲力亲为。”
秦无炎不在说话,他一双手隐藏在袖中,紧紧握拳,甚至把那关键按得一片青白,面对眼前男子这种无形的压力,他几乎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想要冲上去了。
“念你修为不易,我与毒神老匹夫的恩怨不该牵扯其后辈,你走吧!”那戴笠人忽然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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