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傅思危接到大哥的电话就和接到圣旨一样,他早早就从酒吧出来,站在门口眺望。笔砚阁 m.biyange.net
无疑,帅气的他在酒吧门口也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比那些露大腿露肚子的美女,还要招人眼光。
临时接到傅庭深的电话,心里也是慌的要死,自从上次在傅氏集团闹了那么一出后,傅思危每次面对傅庭深,连抬头怕是都要矮半寸。
等到傅庭深,傅思危笑的谄媚:“这么有空,想起你弟弟来了,这个点还不和你家的大明星缠绵,让小宜熙独守空房。”
傅思危有阵子没见到傅庭深,也不知道宜熙到底还和他在一起吗。
宜熙最近的资源可是青黄不接,背后哪里像是有大老板撑着。
傅庭深听到大明星的称呼,多少有点感触,在他眼里,宜熙还是那个窘迫处处都是困难的小女孩,忽略了她的这张脸,已经成了小花旦。
傅思危轻车熟路,带傅庭深到了他定的卡台,上面摆放着的水晶牌。
卡座的沙发上,坐着都是年轻的男女,甚至有个看着比宜熙的年龄还小。
女孩穿着牛仔热裤,鱼网丝袜,修长的大腿交叠,脸上化着很浓的烟熏妆,指间夹着烟,老烟枪的姿态。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傅庭深,这些人都知道,傅思危的身份,被他叫哥的人,肯定是傅庭深无疑。
有人偷偷的掏出手机拍照,有生之年能见到傅庭深一面,足够吹嘘个半辈子。
没想到,傅庭深身上没有沾染商人固有的一身铜臭气。
男人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气场,犹如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傅庭深没有马上坐在,清冷的视线略过这些人,傅思危说:“这些都是我朋友,如果你觉得吵,我就先让他们走。”
向来喜欢清净的傅庭深,只想安静的喝几杯酒,坐到了沙发上,他的气场磅礴,没有人敢跟他装作很热络的打招呼。
除了朱蒂,那个化着烟熏妆的女孩。
穿着渔网袜的年轻女孩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用皮鞋踩灭,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她和傅庭深的距离不远不近,她故意将身子往傅庭深的身边挪了挪。
酒吧的音乐嘈杂,震耳欲聋,镭射灯的光线在跟着音乐的节奏全场扫射。
灯光晃在傅庭深的脸上,让他的轮廓更深,带着迷人的深邃和英挺,气场强势沉稳。
“我叫朱蒂,是傅思危的好哥们。”她凑过身子,介绍着自己。
傅庭深将空杯子里倒满了伏特加,他突然在想,如果他哪天真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若干年后,他的女儿成了这副鬼样子,他怕是要打断她的腿,小小年纪,深更半夜不回家,和一群男人厮混在酒吧里。
傅思危发现朱蒂的目光一直在他哥的身上紧紧的停留着,他没多少意外。
在他眼里,他哥从小就招女人喜欢,读书的时候,那些情窦初开的女生,多少个跟到家门口,只为了送一封情书。
可惜通常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硬挤到朱蒂身边,将她和傅庭深隔开,趴在朱蒂耳边玩味的笑着说:“眼睛都快看直了,原来你喜欢我哥这款。”
朱蒂又点了根烟,她的烟瘾要比男人都大,手搭在傅思危的背上,和他耳语说:“怎么一个妈生的,你哥看着就比你高冷的多,他为什么不理我,我说了我是你好哥们,肯定不会看上你这款啊。”
傅思危视线瞧着傅庭深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傅思危很少见傅庭深喝酒的速度这么快,他是个特别有节制的人,节制到可怕,就连生意桌上,免不了的觥筹交错,他也一般会带人过去挡酒。
他说:“我哥那里是高冷,他整个就是个千年大冰山,北极变暖也融化不了他。”
……
傅思危怕傅庭深讨厌他这群狐朋狗友,都把人给遣散了,只留下和他关系要好的朱蒂。
认识朱蒂是在一个月前,一家电竞网咖里,傅思危一眼就被这女孩吸引,那次看到朱蒂正和她的男朋友分手,键盘直接朝男孩的脸上摔过去,又美又飒,整个一个呛口小辣椒。
长沙发上,只有他们三人。
傅思危凑到傅庭深的身边,又打开了一瓶黑桃a,混着半杯的伏特加。
傅庭深太久没有喝过这么急的酒,酒意有点上头,酒吧里的音乐吵的他心烦意乱,台上的dj正甩着一头的脏辫,自以为很帅的喊麦。
他声音不缓不慢的说:“这里太热,我先回去了。”
傅思危今晚还约了人五黑,本来要去网吧的活动被迫取消。
有傅庭深在,借他八个胆子,也不会说他泡酒吧,过后还要学着高中生想在网吧里搞通宵。
朱蒂晃晃悠悠的还需要傅思危的帮扶,人才能走一条直线。
到酒吧门口,冷风吹拂在脸上,吹散了些酒精的味道,里面闷热又吵,这是傅思危喜欢的氛围,傅庭深接受无能。
“哥,我着急有事要去一趟,沁雅说我不来,她就吃药了,这女人真是神经病,怎么就甩不开的。”
傅庭深和宜熙在一起以后,他几次都觉得,他除了工作,把自己更多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宜熙的身上,忽略了家人,尤其是对傅思危,关心的太少。
他都不知道,傅思危和沁雅还有牵扯,这女人一直就和老赖一样,目的也昭然若揭。
傅庭深也不想掺和这事,这也是他弟弟自找的,谁叫当初他给沁雅那么多承诺。
傅庭深点头,以往他都会嘱咐傅思危每次出去玩,要早点回家。
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用,傅思危的早点回家,一直都是早上,晚上经常见不到人。
傅思危不放心的看着朱蒂,可怜巴巴的和他商量说:“她喝多了,哥你能不能帮我送她回去,这个时间也不能打车。”
朱蒂人靠在墙边,人站不稳,只能靠着墙壁。
傅庭深走近那女孩,声音很沉的问她:“还能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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