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却是道:“李副厂长!你难道就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吗?”
李副厂长却是道:“我没有觉得啊!不然我还会代表我们厂里来给何雨柱道喜,讨杯酒喝吗?”
很显然,李副厂长与许大茂也算是彻底扛上了。
许大茂当然是不会退让,因为他现在已是没有了退路可言,可以说是豁不出去也得豁出去了。
“李副厂长!那我问你,何雨柱哪来的这么多的钱,请全院的人吃饭?”
“这一桌下来,也等不少钱吧!怕是何雨柱一两月的工资,也不够办一桌的。”
“就算是何雨柱现在升了副主任,工资已不再是66块了,但他的工资才升多久?”
许大说到这里,却是又问一大爷道:“一大爷!我问你,你现在请得起全院的人,吃这样的席吗?”
早知道这今天这顿席内情的一大爷,却是毫不犹豫地道:“我请不起!你许大茂家底厚,又能捞个外去,肯定请得起。”
这时的何雨柱却是接话道:“许大茂!一大爷都说你请得起了,你不是与秦京茹拿了结婚证了吗?你什么时候请全院的人吃你的喜席呀!”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钱不够请厨师办席了。”
“那正好,我就是一个不错的厨师,我做菜,也绝对拿得手,也上了桌,我还给好多人办个席,到他家里做个菜吃呢?”
“正好我也是大院的人,这点厨师费,我就不收了,白帮你办怎么样?”
许大茂也是有些苦逼了,连忙道:“傻柱!谁说我要办席请全院的人吃了?谁说我要让你帮我办席了?”
“我凭什么要请全院的人吃席?我结婚干他们什么事?”
“傻柱!你可别乱说话,街道的同志还在这里的呢!”
何雨柱却是叫了声:“儿子!你还这大院的人吗?你都有钱请得起了,还不请,我要是有钱请得起,我要是结婚,哪怕是被了关进去,我也得请,我们大家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亲人。”
“什么叫亲人!许大茂你懂吗?”
许大茂却是怒道:“傻柱!你又人身攻击,凭什么叫我儿子,你占哪个王八蛋便宜呢?”
许大茂的话一完,自己也是发傻了,这不是自己骂了自己王八蛋吗?
许大茂也是狠狠地怒视着何雨柱,这都是被何雨柱给气得。
何雨柱却是笑着道:“我就还占你这个王八蛋的便宜了,你怎么着还想赖帐。”
何雨柱便是又问街道办的几人道:“同志!你们可是我们的领导加好同志,你们应该是可以给我作证的吧!”
“在门口时,我是不是说个让许大茂自己选,是让我叫孙子,还是儿子的。”
“他不叫我傻柱,我就得叫他孙子,他叫我傻柱,我就得叫他傻大帽,可傻大帽太难听,我也只有叫他儿子,这都怪我,给他取名字时,也不取个好听点的。”
街道办的人,虽是没说话,但却是都笑着连连点头。
一屋的人,一听何雨柱的话,也是全明白过来了。
傻柱的名字是何雨柱的爸给取的,而上次何雨柱却是给许大茂取了个傻大帽的名字,也就是说何雨柱成了许大茂他爸。
这完全都是何雨柱把许大茂给装了进去,并且还是叫傻柱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许大茂现在不管怎么叫何雨柱,他不是孙子就是儿子。
林凡在一旁看的好笑,这许大茂看来是和李副厂长闹掰了啊。
而且这个许大茂一遇到何雨柱,那指定会吃亏。
林凡则是对街道办的人道:“街道办的同志们!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就是想请全院的人吃饭,我也请不起,因为我穿,没有钱呀!”
“再说,同志们!你们知道刚才我们厂的李副厂长与厂领导,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若是真如许大茂所说,利用我主任的职权,把我们厂食堂的食材,拉来请全大院的人吃饭。”
“那我还不得开车去食堂库房抢,你们认为可能吗?我们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哪怕一人吐一上唾沫腥子,都能淹死我。”
“若是说我用了厂是公家的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我到现在也从来没接触过厂里的财务,我上哪里去用公家的钱,这不是扯淡吗?”
“我说的这个,你们甭用去问李副厂长,只要你们随便去厂里一问都是这样的,这是每个厂的财务管理制度,没人敢造假的。”
许大茂却是气极地道:“那你今天不是已经请全院的人吃了吗?”
林凡笑着道:“许大茂!谁告诉你我请全大院的人吃席了,我有告诉过你,有请过你吗?”
“怎么不说话了,我并没有吧!”
“现在就凭着街道办的同志说说,我们院子里面的人一直都很和谐有爱,大家在一起聚聚怎么了?”
“我与我媳妇两个,拿出我们的钱,来办一桌请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过来吃一顿,算是我们两感谢他们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难道不行吗?”
“至于李副厂长与厂领导,我就不说了,你们可以自己问。”
林凡说到这是,又问起街道办的人来。
“同志们!你们也是应该会认识聋老太太,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吧!”
“孤寡老人五保护,你说我该不该叫?”
“不有一大爷、一大妈的这个特殊情况,先别说他们是从照顾我的,你们就说我是该请还是不该请吧!”
街道办的几人也是连连点:“应该!应该的。”
这时的聋老太太也是终于又说了话。
“小凡,好人,好人。”
“不象许大茂,要是在战乱年代,一准就是个汉奸。”
现的大家不仅是已被林凡给说服说晕了,还是根本插不上话。
若不是林凡有问他们谁,谁都没有能说话的机会似的,只能当一个听众。
这时的林凡却是又道:“那好,我家的酒席之事,该是说清了吧!现在该说大院里,其他人家吃饭之事了。”
“其实光说没用,还是请街道办的同志们,先过来仔细地看看我家的菜后,再去看院子其他人户的菜。”
“到时,甭用我说,你们一看就全明白了。”
林凡又对李副厂长与其他两位厂领导道:“李副厂长、厂领导,也请你们一起过去看看。”
现在的李副厂长,以及两个厂领导,虽然知道,今天就是林凡在请全院的人吃席,但许大茂让他们现在又哪还敢不顺着林凡的来。
不然,他们也就真的到头了。
现在别说是三位厂领导,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林凡的歪门邪论,都彻底震惊、震晕。
而此时的许大茂,更是连发火都发不出来,只能凭由林凡在说。
李副厂长也是点头道:“那好,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公道自在人心,一切就用事实来说话。”
林凡又道:“那我们就先去刘组长家吧!”
“刘组长不但是我们厂纠察组的组长,而且还是我们大院现在唯一能管事的大爷。”
“在看完他们家后,他今个也必须得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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