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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钰正要上前解释,被穆清澜轻轻拦住,她对陈钰点头笑了笑,让她安心,随后上前一步,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笔神阁 bishenge.com
这才站直了身子,大方的回应,“这位夫人所问,想必也是诸位心中的疑问吧。夫人所问有理,清澜在此也和大家解释一番原委。五年前坠崖后,我被一村医所救,醒来之后已不在临安城,加上我身体需要调养休息,这么一耽搁,便是五年。身体恢复好之后,才赶紧回来。”
雷洪媳妇皱着眉头,问道,“那村医在哪儿?”
穆清澜低头,满脸难过,“村医已经去世了。”
她实在不愿让人知道老人的下落,免得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去打扰老人,甚至伤害老人。
雷洪媳妇还想追问,陈钰站了出来,语气严肃,“各位不必多问,我很确定,清澜是我的女儿。清澜好不容易回来,这也是老夫人在天有灵。”
雷洪媳妇也闭了嘴,周围的贵妇人一如既往的有些鄙视她,也不知道雷洪到底是什么眼神,找了个这么个媳妇,完全不会看脸色,真是丢脸。
穆清澜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站在一旁不动声色,不过对于李怡秋,她倒是有些意外。当年穆清澜可是被李怡秋推下去的,而且事后还有人在临安城中找寻穆清澜的下落,若不是当年老人想出个法子,找了个尸体假扮穆清澜,只怕他们还不能出城。
仔细想来,那些人应该是和李怡秋一路的,可李怡秋那时年龄尚小,根本不可能有钱有力去安排那么多人,也不会有那么深的计谋,那些人应该是李怡秋的母亲陈柔安排的。
可陈柔和李怡秋住在江南,也只是偶然过来住着,为何非得置她于死地呢?
李怡秋现在看到她,心中定然慌乱,但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质疑她,反倒是在一旁沉默。看来五年的时间,李怡秋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喜怒形于色的小女孩了,成长了不少啊。
接下来,穆清澜又跟着穆海荣和陈钰去祠堂祭拜祖母。但凡是稍微大的家里,都对祠堂很重视,穆家也不例外。穆家的祠堂放着穆家祖先的牌位,灯火不灭、香火不断,有人专门看守着。今天这种特别的日子,祠堂肯定也进行了一番清扫装扮,穆清澜脑子里对这祠堂的记忆还是原主五年之前的。
仔细看来,祠堂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穆海荣带着穆清澜走到了最前方,进行祭拜磕头。看着这些牌位,穆清澜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温暖,她知道,这是原主心中的反应,是终于回到家中的感觉。
她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进入祠堂。身为慕易在如尘谷时,那里没有祠堂,师父也总说,人死都死了,便成了灰,又何必弄些牌位,占据活人时间呢。
“清澜?”陈钰温柔的声音响起,穆清澜转头看着她,见陈钰一副担忧的样子,便连忙回过神来。
陈钰却拿起手帕,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穆清澜只得默默站着。她想起了师父的话,想起了从前的自己,虽然已死,可还活着,师父会忘记她吗。
在场之人以为穆清澜是见到了家人才流泪,无不动容。
祭拜完之后,穆海荣还要去招待来客入席,而陈钰则带着穆清澜去了后院居所。和前面的大气不同,后院居所看起来秀雅的多,陈钰和穆清澜自然是来到了陈钰的院落,一进屋里,陈钰就吩咐人给穆清澜准备了热茶。
屋里暖和的多,坐了一会,穆清澜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陈钰拉着穆清澜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眼里隐隐又有了泪意。穆清澜心中虽理解她的心情,却也颇为无奈,只得开口,“母亲,听刚刚外面的人说,这几年有不少人来穆府,自称是我。我刚刚只是在门外站着,您怎么就判断没认错人呢?”
陈钰笑的温柔,“你这傻孩子,天底下哪有当娘的会把自己孩子认错的啊。”
穆清澜还是有些不解,五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了。更何况,五年前穆清澜只是一个孩子,五年的蜕变,实在太大了。
陈钰见穆清澜眼里有疑惑,便说道,“你确实长大了,可你这五官,和你父亲,和我都有相似的地方。更何况,我看到了你的胎记。”
“胎记?”穆清澜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脖子正后方确实是有一块胎记,大约指甲般的大小,暗红色,是个水滴的形状。她刚适应这身体时,在洗澡的时候偶然看见,还没放在心上。
“你这胎记啊,可不是个普通的胎记。”陈钰笑了笑,“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一眼便瞧见了你脖子上的胎记,当时的胎记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穆清澜听的有些惊讶,陈钰站起来,指着后方的一侧镜子,“你跟我过来。”
穆清澜跟着陈钰走到镜子前,陈钰将她头发弄到一边,又将她后方领子往下扯了扯,从镜子里就看到了那胎记。“你瞧,这胎记的边缘,是不是颜色更深一些?”
“嗯。”
陈钰将她衣服整理好,说道,“是你父亲刺的。”
“啊?”穆清澜没反应过来。
“你父亲那时刚晋升,朝中不满的人很多。那时出现过好几起偷换孩子的事情,民间有传言,说是有人专门去偷换达官贵人的孩子。所以你父亲用针在你这胎记的边缘刺了一圈,时间久了,那一圈便是很明显的暗红。”
穆清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都有点同情以前那个穆清澜了,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亲爹给扎针,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这事,可又偏偏没法责怪。
陈钰再次开口,“你刚回府,我已经让雅萍去把你的院落给整理一番了。你离开了五年,这几年,你过的可好?”
“嗯,还好。”
陈钰眼里有些受伤,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却分开了五年,这几年的空缺让她心里极其难过。
穆清澜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反应,只得说道,“我过得不错,没有饿肚子,穿的也很暖。”
“是你说的那个村医照顾你的吗?”
穆清澜点头。
陈钰有些遗憾,“真应当准备厚礼去谢谢他,只可惜你说他已不在了。”
“母亲不必太过忧虑,如今我已经回来了。”
这时,雅萍从外面进来,她眼里尽是高兴,恭敬说道,“夫人,小姐的院落已经整理好了。”
“好,清澜,我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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