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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遥清和翊明回到院子里,日头毒得很,天气太热,遥清十分不习惯大夏天穿这么多,翊明说想要回房睡午觉,她回房脱掉了外衣,只穿了一件亵衣在房里的软榻上躺着。
榻边放着一盆冷水,遥清不停的用布打湿了,擦在皮肤上,然后用日记本扇风,尽管水蒸发散热效果不错,但奈何日记本太厚,扇不动,遥清又将网格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把网格袋对折扇风,效果才稍稍好了一些。
“这古代啊,空气好,环境好,就是生活条件,太差了!”
遥清将网格袋甩在一边,湿布盖在眼睛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盛夏蝉鸣,正伴清梦,遥清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片石头上,这里的地面都是由石头的剖面构成的,这些剖面一块挨一块,中间没有任何缝隙,中间没有任何水泥一样的填充物,就像浑然天成,恰好就是长成这样的石头嵌在了一起。
这些石头无论颜色还是形状大多数是无规则的,只有中间部分的石头颜色和形状都一致,恰巧形成了一条小路,遥清抬眼望去,路的尽头是一棵巨大的树。
巨大的树下两名美貌的女子正在树下采集花瓣,树上堆满了淡粉色的花,一片一片,花朵中的花蕊如星星般闪烁发光,树冠有青烟笼罩,星星点点来自花蕊的亮光闪耀其中。
“阿镜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能出这么大的岔子。”
“是啊,还好留红姑姑去接了,不然这虽罪不致极刑,也够他挨几鞭子了。”
隔了这么远,遥清并没有怀疑为什么自己可以听清她们讲话,反而不知被什么指使,不想听两名女子讲话,就想着继续往前走。
她穿过这片石头地面,来到一处院落,这院落的墙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一会儿看起来是青色一会儿又看起来是红色,院门非金属非实木,而是铺满的一丛篱笆,篱笆上开满了火红的花,遥清来到篱笆前,那篱笆竟然自己开了,变成了环绕的形态。
遥清迈进院门,忽的眼前一道金光闪过,情急之下她闭紧了眼睛,然后正欲睁眼查看,只听一声怒喝“谁!”
她听见这声音竟没没什么惧怕的感觉,“!”那人似乎很震惊,遥清看不见那人的脸,只是感觉她里自己越来越近。
“您怎么到这来了,快回去!”说完就推了一把遥清,遥清一个激灵,手里的网格袋掉到了地上,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什么梦?”遥清一摸额头,一层薄薄的细汗,“呵,有点意思。”
“嘶~这脑仁儿怎么这么疼”疼得她眉头一皱,紧紧抓住榻上的褥子,闭目缓了缓,方觉好些了。
“呦,两点多了。”遥清看了看表,下午做点什么好呢?她伸了个懒腰,“应该出去逛逛,这只剑门我还没走遍呢!”她赶紧穿好衣服,重新梳了梳头发,匆匆出了院门。
这前脚刚迈过院门,后脚就停住了,“万一我走丢了回不来,怎么办?万一有什么禁地什么的,我闯进去,可就糟了,不行,得拉着明弟弟垫背。”脑子里这样想着,腿就迈了回去。
“师兄!”一阵叩门声响起,“师兄你在吗?”
半晌,房间的门打开了,“何事?”翊明的脸出现在门后。
“师兄你下午打算做什么?”
“我,大概去万卷楼练琴吧。”翊明想了想回答道。
“哦。”遥清失望的低下头,转身离开。
“你有事吗?”
“没,你练琴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吧。”遥清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让他带自己逛逛这件事,他眼睛看不见,走路已经十分困难,自己要是再拉着他四处逛,即便遇到了好看的景色他也看不见,就像上午到舞雩亭的一路,自己被美景吸引发出赞叹的时候,她偷偷瞥了几眼翊明,他脸上有几分失落和悲伤。
“好。”翊明不多言其他,转身关上了门,“走吧。”
“嗯。”遥清点点头,跟在了翊明的身后。
上一次去万卷楼的记忆给遥清和翊明都留下了阴影,遥清看见万卷楼几个字时,脑子里便开始自动放映那天的画面,殊不知这件事对翊明的阴影更大些。
“这万卷楼的门,我竟然有些不敢迈了,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遥清笑了笑“不过说起来,没有他们我也不能成为师父的徒弟了。”
翊明没有说话,两个人慢慢走在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拐角,翊明忽然腿抖了一下,眼看着往后仰去,遥清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手腕,另一手死死的握住楼梯扶手。
“呼,好险。”遥清风波之后的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你没事吧。”遥清松开抓着他的手,听见遥清紧张的语气,翊明没来由的心里一暖,“没事。”他低着头,似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来。”遥清一手握住他的手腕,“走吧,这里有些暗,我刚刚也差点摔倒,我们拴在一起就没事了。”她生怕刺痛他的自尊心。
“”翊明没回答,也没抽回手腕,就这么被她拽着上了三楼。
“哇哦,那天我竟然没发现,这里有这么多张琴!”遥清随着翊明走到三楼屏风后,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古琴,都整齐的摆在不同的桌子上。
“别的人不会来练琴吗?”遥清见整个万卷楼从刚刚她近来开始,就没见到人影,不禁心生疑惑。
“别的弟子在这个时间都会去映日坪练武。”这么久,翊明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哦。”遥清看着他走到角落的一张琴边,坐了下来。
遥清就在挨着他的一张琴旁坐了下来,但她完全没有要弹的意思,只是寻了个地方准备听他弹。翊明双手抚弦,弹了不迷祖师上午弹的曲子,只是每每弹到一半,就停下重新弹,遥清不是很理解,想问又怕打扰他,翊明如此往复了三四遍,终于停下了手,不想被人发觉似得,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不练?”翊明忽然问道,“!”遥清吓了一跳,“这不是听你练呢。”
遥清说者无心,翊明却以为遥清是责怪自己弹了半天,她没办法专心弹琴所以在埋怨自己,“抱歉,因为之前是我一个人来,所以练的一时兴起,影响你了。”翊明的语气里满满的歉意。
“没有没有,”遥清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就是听你弹的挺好的,再说了,我弹那玩愣,人就没法儿听,今儿上午我弹那么一会儿,你是不知道,周围树上的鸟全都吓跑了,这威力,我实在是不忍心让师兄再受魔音贯耳之苦。”遥清撇了撇嘴,对自己的古琴技术实在是不抱希望。
翊明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但很快又掩饰下去,他笑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惊讶,他很久没笑过了,自从他来到山上,也再没什么令他开心的事发生。
“师兄,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就像春风拂面一样。”虽然这小子,不是什么惊世美男子,但遥清还是被他的笑给吸引到了,一时移不开眼睛。
“嗯?什么意思。”
“就是你笑起来很好看,温暖明亮会发光。”遥清笑嘻嘻的回答。
翊明红了脸,清了清嗓子道“你该弹琴了,师妹。”他刻意加重了“师妹”二字,在他眼里,遥清显然没有把自己当成师妹,调笑之间毫无对兄长的敬意。
可这个刻意的举动在遥清眼里,就像弟弟在故意装腔作势和姐姐闹一样,她偷偷抿嘴笑,然后双手搭在琴上,忍了忍笑意道“师兄,你做好准备,我要开始了!”说罢,开始弹奏师父上午教的一段调子。
这段调子很短,但是在遥清的手里却像被拉长了几倍一样长,因为几乎是连不上的,而且很多地方调子也不对,难听到她和翊明都默默的希望她快点结束。
一段弹完,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遥清面上有些挂不住“咳咳,师兄”
“无妨,你第一次弹,弹成这样也还好,至少你能记住每个位置和手法,虽然”
“虽然经常会忘了下一步该做啥,而且手法的正确性还不太好!”遥清替他补充道。
“师兄你第一次弹一定比我好多了吧,唉,看师父今天上午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呀,一定是他教过最差的学生之一。”遥清瘫坐在地上,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弦。
翊明沉默了片刻“我的琴,一开始不是师父教的。”
“嗯?那是?”遥清疑惑道。
“是我母亲教的。”
“哦,师兄的母亲的琴一定弹的很好。”
“嗯,是很好。”翊明回答了这一句就不愿多谈,遥清自然嗅到了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空气有些凝固。
“师兄,那我继续弹,错了的地方你纠正我好不好?”一句话转移了话题。
“好。”他点点头。遥清双手抚琴,开始第二轮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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