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你叫什么名字
梁夕看得口干舌燥,急忙把头扭到一边,沉声道:“我都给你解释过多少遍了,我今晚只是路过这里,感觉风景不错,想下来看看的,还什么都没看到,你突然间就杀了出来,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要杀了我,你从头到尾听过我解释没?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仔细想想!”
梁夕说话的时候不再往美女体内度入真力。
没了那麻痒难耐的感觉,美女全身香汗淋漓,俯下身小口喘息着。
听到梁夕刚刚说的话,见自己现在虽然落在他的手里,但是对方并没有轻薄,美女便隐隐信了几分,再把事情从头至尾的过程回忆一遍,美女这才发现,对方的确解释过,但是自己当时太过愤怒,几乎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你真的没有偷——”美女话刚说了一半,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那你之前为什么承认你不仅偷看了,还用听风石都记下来了?”
梁夕哑然失笑,这丫头还记着自己的气话呢。
“当时你那副和我不死不休的样子,而且一直被你冤枉,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我也被你气得不爽,然后就刺激你下子咯。”梁夕笑吟吟道。
手里美女挣扎的力量小了许多,这说明对方已经开始相信自己的话了。
思索了片刻,美女点点头,有些吃力地扭过头对梁夕道:“我相信你了,我向你道歉,请问可不可以把我松开,我这样子很难受。”
美女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微微发红。
梁夕瞥了瞥,这才发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格外暧昧。
美女是绷直了两条细腻的长腿,弯着腰站在地上,雪白几乎一丝不挂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条手臂向后伸直被梁夕自己提在手里。
而梁夕则是握着对方的手腕站在对方的身后。
这副样子特别像是——
梁夕不敢往下想了。
但是好不容易把这小妞抓到手里,梁夕自然不会这么久放过她。
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梁夕道:“放开你当然可以,你要知道,和你保持这样的姿势我也是很有压力的,要是被谁看到,到时候传出去破坏了我正义公子的名号,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梁夕说这番话的时候满脸的凛然,恨不得当即就给自己竖一块贞节牌坊。
听到他的话,美女暗暗呸了一声:“无耻、下流!”
心里虽然把这个无耻之人骂得半死,但是美女脸上却没有表现分毫,淡淡道:“哦?那我先对正义公子说声对不起了,请问你要问我什么?”
梁夕听出来对方话语里的讽刺,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美女,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美女不吭声,把头扭了回去,态度十分明显。
见对方不说,梁夕骚骚一笑,道:“嗯,那我就等着好了,反正我时间多,等到天亮了有人经过这里,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的话——”
明明知道这里是桑曲河畔深处,平时罕有人至,但是听到梁夕的话,美女仍旧身子一颤,恼怒地转过头来骂道:“卑鄙!”
这次她动作幅度过大,浑圆的屁股刮到了梁夕的腰上,一股灼浪向着四周散发过来,阵阵臀浪看得人眼花。
“卑鄙?”梁夕伸手擦了擦鼻子,不屑地笑道,“姑娘,你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我只是问了一下你的名字而已。要知道,以前这么对我的人,即使我没有让他们宫外孕,也他们大出血了。”
虽然不知道梁夕口中的宫外孕和大出血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从他的眼神里,美女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的修真者没有说谎,胆敢侵犯他的人都已经倒了大霉。
“怎么,真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等到天亮被人成群结队地围观?”梁夕嘿嘿一笑,“我可不在乎,到时候我只要用布遮住脸,反正没人认识我,而且我也穿得整整齐齐的,可是你——啧啧啧啧。”
不需要梁夕把话说全,美女身子都一阵哆嗦。
她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布料有多少,要是真的被无数人看到了,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你这么无耻的人,将来一定会遭报应的,我瞧不起你!”美女深深呼了口气,瞪着梁夕说道。
“瞧不起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梁夕脸上仍旧是那副欠揍的笑容,“美女,要是你再不说的话我可就不想听了,到时候后悔可别怪我。”
“啊对了,你可别试图弄一个假名字骗我,不然我会让你很后悔的,我这个人很笨,从小就容易相信别人,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骗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梁夕很郑重地提醒对方道。
美女相信梁夕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想到自己的名字要被这个可恶的流氓知道,她就感觉一阵可悲。
挣扎了一会儿,美女朱唇微启,轻声道:“我叫拓跋婉婉。”
“拖把——弯弯?”梁夕睁大眼睛,“这名字挺有视觉冲击力的。”
听到梁夕的话,拓跋婉婉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为了不让这个流氓把自己的名字扭曲乱传,于是不得不纠正道:“不是拖把弯弯,是拓跋婉婉。”
“拓跋婉婉,拓跋婉婉……”梁夕默念了几遍,把她的名字记下了,然后厚着脸皮道,“婉婉,我再问你呀,你今年多大了?”
拓跋婉婉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才认识多会儿,就叫得这么熟络了。
“我不希望你这么叫我,我和你没这么熟。”拓跋婉婉面无表情扭头看着梁夕道,“而且我希望你遵守承诺,我已经告诉你名字了,希望你把我放开。”
“这样子啊——”梁夕拖长了声音,眨了眨眼道,“你真的不希望我叫你婉婉吗?”
“是的。”按耐住把这个猪头暴打一顿的冲动,拓跋婉婉冷冷道,“听到你这么叫我我会觉得很恶心,还有,请你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哎呀,不好意思,这是情不自禁。”梁夕讪笑着把自已一只狼爪子从拓跋婉婉的细腰上拿开,“好吧,既然婉婉你不让我这么叫你,我就不这么叫你了婉婉,婉婉你再告诉我你的年纪,我就一定放开你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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