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o7章 招婿!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意思——”被梁夕直白的话吓了一跳,陈放远急忙掏出手帕擦汗以掩饰尴尬。笔砚阁 m.biyange.com
“那这东西真没用了呀。”梁夕捏着木盒左看右看,一副很是嫌弃的样子。
楚仪和白易鸣此刻恨不得大喊出来:“你不要就送给我吧!”
陈放远解释道:“这天阳灵参的药力极猛,像梁夕你刚刚说的一次都吃下去,就算是你体质过现在十倍,也没法压制得下来,你每次要是使用的话,只需要用刀切下小拇指甲那么大的一小块服下就可以了,不过按照我的估计,梁夕你恐怕要到很老的时候才需要用得上这个。”
陈放远不轻不重拍了个马屁,不过梁夕似乎还不是很开心:“可是总有用完的一天呀。”
陈放远连连摇头:“这天阳灵参之所以可以列为大6两大奇草之一,不仅仅是它神奇的药效,还有的就是它的自我生长能力!”
“自我生长能力?”梁夕疑惑问道。
“是的。”陈放远接下去解释道,“比如你今晚用小刀切下去刚刚我说的那一小块,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它缺少的那一块就会自己重新生长出来,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只是它只会长出被切掉的那一块,不会再多了。”
“还有这个功能呀!”梁夕啧啧称赞,脑瓜子转了转,又贪得无厌道,“那我切出来的那一块放一个晚上,会不会也长出一大块来?”
陈放远额头上的汗如瀑布一样滚落下来,连连摇头道:“这个——不会的——”
“唉,真是可惜,难怪只能和依莲草并列,而不能单独成为奇草了。”梁夕摇头晃脑满脸的嫌弃,却还是一伸手将盒子贴身塞进怀里,一副“想要抢走盒子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一阵提心吊胆之后,见梁夕总算收下了自己的礼物,陈放远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那你说说,第一点是小王爷是合伙人之一,第二点是我可以提供最好的珠宝古董,第三是我救过你女儿,这些和让谁家那小谁出现有什么关系?”梁夕将话题重新扯了回来,毕竟宇文青阳的下落他还是十分关心的。
“这个嘛——”陈放远露出了今天难得的腼腆神色。
这个表情让众人一下子好奇起来,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商人,他的脸皮应该早就厚实无比,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陈放远这样的老油条感觉不好意思?
“难道陈放远和宇文青阳那老小子——搞基?”梁夕想到这里,眼睛一下子瞪大。
他并不是排斥同性相爱,毕竟家里现在就有文雅那个特例在,只是一想到两个人都是半大的老头子,两个中老年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还肉麻地互相叫对方亲爱的,想到这里就让梁夕肠胃阵阵抽搐。
见梁夕神色突然变化,陈放远虽然不知道对方又胡思乱想到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于是立即解释道:“这件事是和小女相关的。”
“嗯?”梁夕转头看向面色羞红的陈紫涵,口不择言道,“难道那老小子老树开花要娶我们家子涵?擦,怎么能便宜了那老东西,好白菜都被猪拱了,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听到梁夕的话,众人皆是满头大汗: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想得出来?
“不是这个。”陈放远当即摇头否认,“梁夕你是不是还记得,你昨晚说子涵是你夫人的事情?”
啪!
远处的屋顶上,拓跋婉婉捏断了一根树枝。
“有这回事?”拓跋婉婉扭头看着朔双,“这也算是帮对方解围时的不得已做法?”
朔双歪着头,脸上满是疑惑:“咦,我怎么不记得梁夕有说过这句?”
拓跋婉婉愣了两秒钟,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回事呀,朔双我们走。”
“嗯?”被拓跋婉婉拉住手腕,朔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去陈放远他家。”拓跋婉婉轻哼一声,“竟然敢胡说八道。”
“好呀好呀!”朔双拍着手笑道,但是又很快问道,“可是朔双姐姐,那个人我们不看了吗?”
“不看了,以梁夕的老奸巨猾,一定早就现了,由他自己解决好了。”拓跋婉婉撅着嘴转过身,抱起朔双从楼顶一跃而下。
酒楼中梁夕吓得身子后仰,差点将自己握着陈紫涵玉足的手暴露出来,幸好他反应够快,正襟危坐这才没有捅出漏子。
陈紫涵则是吓了一大跳,心中又隐隐有些庆幸:“这样子可以让他多握一会儿。”
“等等,你刚刚说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梁夕转头望向陈紫涵,“我当时真这么说过?”
陈紫涵自然不会回答,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你说过的,当时许多人在场都可以证明,我也是经过几次确认这才确定的。”陈放远肯定道。
“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梁夕一边说一边盯着陈放远,“你想怎么样,说不定我那时候只是无意中说漏嘴了,大不了我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还给你好了。”
梁夕嘴上这么说,但是手里却没有一点要把盒子从怀里掏出来的意思。
被梁夕这么长一句“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绕得有些晕,陈放远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梁夕是什么意思,即便他修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呸了梁夕的厚脸皮一声。
“我的意思嘛其实很简单,只是想把你想见的那个人引出来。”陈放远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打梁夕一顿的冲动道,“你也知道,我陈某在京都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家子涵在京都也是数得上的待嫁女子,每天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儿足以绕城一圈!你这么一说,事关女儿的清誉名节,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会坐视不理嘛!”
陈放远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将梁夕定义为“污人清白,毁人名节”的色狼样子。
陈紫涵此刻已经说不上一句话了,嘤咛着轻哼一句“爹”,就又把头埋进胸口,就连梁夕都能感觉到她脚心的滚烫。
原本谈得好好的,突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楚仪和白易鸣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想着该说什么打圆场的时候,陈放远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个老狐狸似的微笑:“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帖整个京都,估计今天晚上全城都会得到消息,我要为我唯一的女儿陈紫涵招婿,以天下奇珍为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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