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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水想过无数个和他再次见面的时刻。一笔阁 m.yibige.com
有一天自己在路上碰见他,他们俩相视一笑,打声招呼问一问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或者是因为什么事情她又一次需要去警察局,和他再次见面,他们俩隔着电脑桌坐着,互相看着对方相视一笑,对这么多年的时间做个释怀。
亦或者是在超市不经意见面,她已经结婚,而他身边也已经有了别人。他们俩面对面点头示意,互相问候。
唯独没有想到现在的样子。
她站在灵堂前,而他躺在那里。
周遭都是嚎哭的声音,那个曾经咒骂自己的女人现在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她被众人搀扶着嚎啕大哭,手扶着棺材的木边,鞋子也掉了一只。
刘易水看向前方的照片,黑白的他更加严肃,这一张照片应该是他的一寸照。
刘易水见过,这也是证件照上的照片。
她应该哭吗?现在好像不合适。周围的哭声一片,都是他的亲人和朋友。她什么都不是。
他们俩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刘易水想了想,是两年还是三年。她不确定。
那天的天气和今天一样晴朗吗,她只记得当时的太阳很大,和现在一样晃眼,让人无法直视。
她拖着行李箱没有一句话,默默的看着面前流泪的男人。
刘易水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笑了出来,然后说了他们这辈子最后的一句话。
“你会遭报应的。赵含木,你这辈子可能就是这样了。一辈子都是失败者。”
这话狠毒吗?她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当时恨不得冲他吐口水。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哭,他们俩认识也算久。
他受伤的时候没有哭,队友去世的时候可能哭了但是没让她看见。
这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卸下身上的一切,露出关于一个人的脆弱或者是难过,也是唯一的一次,最后一次。
刘易水环绕一圈,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好像都很难过。捂着脸或者流着泪,安静的哭泣。
这样也对,她转回头看着那口棺材和旁边哭的几乎晕厥的女人,大家都在为这个女人让位。
这也算一种礼仪吧。别人再难过也不能超过父母的难过,大家沉默的感受着来着父母的悲伤和痛苦。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的。
那自己又属于哪一种。刘易水摸了摸胸口,她哭不出来只是觉得胸口有东西堵着压着她喘不上气。
她走出灵堂,站在拐角处抽烟。
“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听说是个烈士。他爸妈的多难过。”两个女人窃窃私语。
烈士吗?看来他没有转工作啊。总算有一件事他自己坚持下来了。
刘易水掐掉烟头,朝着外面走去。
人来人往,大家低着头看起来很忙碌,忙着干什么呢。
“易水。”她被拉住。
回头,是他的同事。以前经常一起吃饭后来就没再见过面。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
刘易水知道那是什么,当时他买来向自己求婚。
“这个戒指,含木让我交给你。他一直都没有忘了你,本来是打算这一次结束之后去找你的。没想到……”他低着头抽泣。
“给我干什么。”刘易水看着他。
给我能干什么,刘易水不懂。这个戒指还有什么用。
男人擦干眼泪,直视着她说,“他害怕你忘了他。”
“好,谢谢你。”刘易水收了戒指,继续往前走。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刘易水想,下辈子要避开他。
他们俩怎么总是在天气好的时间遇见呢。
………………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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