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兰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腰这么细啊。一笔阁 m.yibige.com”陶染忍不住在兰蒽碧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摸来摸去、捏来捏去。
兰蒽碧嘴角扬一个自信的弧度“我可是a腰。”说完又皱了皱眉头,“我警告你别再摸了啊,等下摔水沟里。”
然而陶染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无处安放的双手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趋势,听兰蒽碧这么说还特意用自己的手去丈量了一下,“要我说啊a腰都没有你的细。”
兰蒽碧已经没有办法再去理会她说了什么,陶染的手一直在她敏感的地方动来动去,她还要用双手掌握摩托车的平衡,这一段恰好又是急弯和陡坡路段,是每年车祸现场最多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滚到河沟里去。
陶染却浑然不觉危险,摸到兰蒽碧腰侧的时候,还用力捏了一把那劲瘦的腰肢。
兰蒽碧从小就怕痒,陶染这一下让她本能地夹紧咯吱窝。
川崎的车身本来就比一般的摩托车要长,兰蒽碧骑的时候都要绷直了身子才能够到把手,这个动作迫使她放掉了右边的把手,一只手骑车在很多老手里面还是很常见的,兰蒽碧也算是老手了,但仅凭一个女人的力气,一只手显然不足以支撑川崎的重量。
俩人一车毫不意外地,连人带车摔到了路边的排洪水沟里。
陶染四脚朝天,绝望地望着碧蓝的天空,“我靠,老娘生平第一次坐这么炫酷的车,结果居然摔进了臭水沟里。”
兰蒽碧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默默地从车肚子底下爬出来,也幸好这车轱辘够大,刚好卡在两边的沟槽上,不然她们现在肯定是被这沉重的车身死死压住动都不动不了。
兰蒽碧扶住把手企图把车从地上弄起来看看有没有摔得特别严重,可尽管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整个车身依然纹丝不动。
陶染见她郁闷的样子,多多少少有点儿心虚,如果不是她捏那一些肯定就不会摔了,而且这么宝贵的车,若换做是她,哪里擦一下她都要心疼半天,这样摔在地上简直要气死了好吧。
本来呢,骑着跑车在大马路上装杯是一件要多爽有多爽的事,但因为陶染那只多动的手搞得场面十分狼狈,在沟里捞车的俩人甚至都能感觉到路过的车辆里投来的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
最后帮她们把车弄起来的还是一个放羊的老大爷,别看老人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力气却不小,当然了话也不少。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太轻狂了,别只顾着飙车一时爽,到最后遗憾终身呐。尤其是这一段,前不久才刚摔死两个,两个都是十多岁的小伙子,听说还在念高中,唉,可惜了……”
摔了一跤后陶染都有点不敢坐上去的感觉了,站在地上双腿只打颤,心有余悸道“不……不会再摔了吧?”
兰蒽碧目视前方,薄唇轻启,“只要你老老实实坐着别乱动就不会摔。”
陶染很想说“要不我还是走路吧”,但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路程还是决定冒个险,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颤颤巍巍地坐了上去。
等兰蒽碧控制着车龙头平稳的在路上缓缓前行,周围的风景开始移动,陶染那颗受惊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小兰儿你什么时候学的?”
“什么?”兰蒽碧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陶染问的什么。
“摩托车啊,还能有什么,不过看你这样子……”陶染突然惊道“不会是回来这几天才刚学的吧?靠,难怪技术这么差。”
“……”
兰蒽碧懒得跟她争辩,毕竟这个事情真要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骑车这个技能是她上一世去了外省工作以后,为了方便就考了个摩托车驾照,本来呢买车要更实惠一些,但想着那每天拥堵得不成样子的车流,为了每天早上能多睡半个小时,兰蒽碧果断买了一辆雅马哈。
回到家,当兰瑞源看着他心爱的摩托伤痕累累的时候,又心疼又生气,“呜呜~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车我都还没骑过呢,你骑就骑吧,可你怎么能把它摔成这样。”
周海蓝扯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顿训,“你光看见你车坏了,也不问问你姐有没有事儿?咋滴,车比你姐还重要呗。”
兰瑞源心想“那可不”,但恁是不敢说出来,抿着唇委屈地检查着自己还一次都没骑过的爱车。
叮嘱兰蒽碧买的菜肯定是没买的,倒不是她没听见,而是嫌麻烦。她们村离城还算近,交通也方便,每天都有人开着小皮卡载着各种瓜果蔬菜,坚果零食来村里叫卖,夏天的时候还有卖雪糕的车来。
周海蓝也没有追究菜买没买,比起那些东西她更担心的是女儿和女儿朋友的安全,一个劲儿的追着俩人问,“真的没事吗?我觉得最好还是让你爸带你们去医院看看吧,做个全身检查,万一是内伤呢,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问题,也不会不舒服,可过段时间……”
“妈你说的那种是服毒吧,每日一粒,半年起效的那种。”眼看着母后大人越说越离谱,兰蒽碧毫不留情地打断。
“噗!”陶染在一旁捧腹大笑,倒不是因为兰蒽碧说的话有多好笑,而是她发现兰蒽碧这个人连自己的亲妈都不放过,不鸣则已,但凡开口必定让人哑口无言。
陶染笑周海蓝也跟着笑,“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我这是关心你们。”
“阿姨您放心吧,我们真的没事,其实就是车子轻轻歪了下去,当时小兰骑得不快。”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摔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哦。”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不得不说当两个话多的人凑到一起,无疑是干柴遇到烈火,整整一个下午,俩人就坐在沙发没起来过,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暂时打住,周海蓝因为光顾着吹牛完全忘了时间,晚饭是兰蒽碧做的,她本来就继承了她妈烧饭的那一身好手艺,又经常从网上搜罗各种美食的做法,厨艺比之周海蓝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人做的菜有多好吃,只需要看餐桌上的盘子有多干净就能知道。
家里来了客人,气氛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而且陶染的打算是在她家一直待到开学,然后就跟着兰家姐弟俩一起回学校。
兰蒽碧对于陶染这个突然跑到她家来,并且还要赖在这里过年的行为感到很迷惑,但更多的还是开心,毕竟人就在自己身边哪儿去不了,她也不用担心赵晚枫会突然跑去找陶染了,但仔细一想还是陶染更有可能干类似的事,好在是来了自己家。
陶染来了之后,兰蒽碧的手机果然就安静了,周海蓝发现,自陶染踏进她家大门那天起,兰蒽碧就没接过一个超过五分钟的电话,而且言语之间也是她这个母亲所熟悉的冷漠和疏离,这下她总算相信兰瑞源没有骗自己了。
而且她还发现陶染这丫头总爱缠着自家女儿,这个季节正是给果树松土、施肥、浇水、修枝的时节,兰蒽碧家果树多,请了不少工人,但姐弟俩回来也会帮衬着干一些轻巧的活。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兰蒽碧去哪里陶染就跟到哪里,兰蒽碧放肥料,她就帮兰蒽碧拎捅,兰蒽碧浇水,她就帮兰蒽碧理胶管,兰蒽碧修枝,她就帮兰蒽碧剪下来的多余的枝丫一堆一堆地捆起来。晚上回来,吃完饭不管兰蒽碧坐在哪里,陶染必然会坐在她旁边懒洋洋地靠着兰蒽碧的肩膀,晚上要睡在一起,就连洗澡,她都要跟着一起洗,衣服也穿兰蒽碧的,护肤品也用兰蒽碧的,两个人共用一支牙膏、一个漱口杯……
俩人给周海蓝的感觉就像是一对正处于热恋期的恋人,但鉴于她们两个从小感情就好,她也没有多想。
转眼就到了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她们这边有句俗语——馋娃娃想过年,小时候兰蒽碧也经常被这样说,她虽小,却知道这话的含义。
十多年前的农村多穷啊,有的人家甚至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顿肉,唯有除夕这天,家家户户,杀鸡宰鱼,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应有尽有,那时候别说小孩子想过年了,就算是大人恐怕也很期待这一天吧。
但兰家的除夕夜跟村里的其他人家不同,兰家在村里算得上是大户人家,整个村三分之一的人都姓兰,村里六个大队,有两个队几乎全是兰姓,就拿兰蒽碧家所在的这个组来说,除了陶染家姓陶,还有两个陈姓,一个苏姓,其余六十多户全姓兰。
兰家不仅家族大,资产也大,整个村里,凡是姓兰的,房子不是小楼房就是小别墅,两个兰姓生产队仿佛与村里其它生产队是两个地方的人,一个是繁华的城市,一个则真的是只有土瓦房的农村。
而兰蒽碧家,更是所有兰姓家族里面资产最富有、最雄厚的一家,不说别的,光是那两万多棵石榴树,即使近几年石榴市价只跌不涨,果农们哀嚎连连,她家也能凭借数量的优势甩村里人几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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