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所有的计划进行得相当的顺利,甚至叫老皮有些怀疑顺利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永远不要掉以轻心,老皮的不断地告诫自己,是的,如果不是叔公生前布置的欧尼这个暗棋,这些比他经验丰富的多得各大家族家长们怎么会在一天之内消失殆尽?
“那头白熊,没错,那头歌萨斯白熊,叫他回到我们的鲍曼二世身边,随时会有点事情请他做,告诉他,不论是女人还是美元,他需要什么,在我允许之后,可以带着他想要的去这个星球任何一个他想去的地方,现在,我需要他马上回到小鲍曼的身边,像过去一样,想保护母熊那样保护着他。”
一个临时的家族会议在老皮的房间进行着。
从老皮坐上迈克的车离开纽约的家到现在,一共有八位纽约意大利家族的家长被暗杀,毫无疑问的,那些家族的二把手,马上接替了他们的位子,他们来不及寻找凶手或者什么别的,他们必须在家长被暗杀之后做好准备以免像尼古拉斯家族那样损失惨重。
正义的一方表面上忙忙碌碌,严正以待,暗地里祈祷只要别发生大规模火并,叫这些该死的意大利人全都下地狱去吧,从上个世纪以来一百多年了,这些意大利移民在纽约作威作福,上帝保佑他们,也许上帝也不欢迎他们呢?
毫无疑问,谁都会怀疑这些事情是新来的老皮做的,可是要人们把老皮干净的履历和在鲍曼二世毕业酒会上懦弱的,几乎是毫无尊严的表现跟一天之内暗杀全纽约家族家长的幕后黑手联系在一起,就都会摇摇头,耸耸肩,摊开双手,上帝,这个中国人不可能做到这些,我们的人严密的监视着他的动静,上帝,这几天他的人都在无所事事的喝酒,搞女人,也许是别的哪个厉害的角色干的?最近俄罗斯人很猖獗,管他的,先把自己的家长位子坐稳,在我头顶拉屎的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了,不是么?
决定好了下一步如何去做,老皮一行匆匆地赶回了纽约,因为五年一次的纽约家族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而恰好这次,会议轮到老皮的家族作东,而地点就在老皮最喜欢的,那个美丽的,宽敞的,充满了美味的松鸡的佐治亚农场。
这是个周末的夜晚,佐治亚农场如临大敌似的突然多了很多穿着各类统一服装的人,他们的共同点是,虽然是在晚上,依旧显得有些明目张胆的握着各类枪械,穿相同制服的人彼此轻松的聊着天,有些人坐在草垛上喝酒,也有些互相开着玩笑,比如昨晚搞的那个女人,胸部是如此之大,又是多么的喜欢自己等等。
老皮在来这里之前,先去了纽约北部的布朗克斯区,在这个区最荒芜的地方,有人在等他。
“这里的家伙们看上去不错,这儿真是个好地方,理查德?”老皮悠闲的往探监区走着。
“是的是的,您看看那些守卫们,他们长得还真不赖,好像米兰的男模!我的老板,您确定叫那个该死的魔鬼回来么?”
“还有什么问题么?理查德先生?我想我的兄弟已经在这里呆腻了,是时候接他走了,事实上,他不过是打了一个婊子养的警察,上帝,我们的兄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难道不该叫他出来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理查德先生,狮王雷欧需要一只强壮的老虎,已经饿了很久的,等待食物的老虎,不是么?”
这个监狱,或者说是个人间地狱,它是给美国的特种兵们准备的。
囚犯是犯了点小错误的特种兵们,而看守他们的也是犯了点更小的错误的特种兵们,特种兵是需要训练的,所以,看守们会经常性的和囚犯们一起特训,看上去很滑稽。
吉尔来到这里五年多了。他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在他艰难的咽下黑面包和稀菜汤之后,一种不祥的预感叫他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听过一些这里的传闻,也许是真的?吉尔懒于思考,他认为思考会使人迟钝,天知道这是什么逻辑。
该来的很快就来了,牢房门打开了,几个戴面罩拿着大棒的人冲了进来,疯狂的吼叫着痛打囚犯们,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上。
吉尔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监狱的头儿第二天召集这里的新囚犯们训话。
“昨晚是你们的第一堂课,先生们!它当然不是最厉害的,类似这样的保健活动我今后会每天不定时安排几次。这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一种健身手段,我想经常这样的治疗,你们这帮杂碎会安分很多,该死的杂碎们,我本应该从阿富汗回来后去罗马好好度假的,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杂碎,好吧,今天到这儿,要知道这里,是你们全新生活的开始!”
在第二天的健身活动中,吉尔反抗了,他顺利的使两名健身教练的下巴碎了,还有一名教练好像休克了,要知道当时有七个教练在帮助吉尔训练。
几个小时后,吉尔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牢房。
进来三个人,那个头儿近乎庄严的宣布:“我们将用这种方法教育那些特被固执的蠢货,我和医生,”他指了指站在身边的矮壮男子,“将监视这场决斗,在搏斗中你们能用什么就用什么,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唯一不允许的就是把人打死!只有当你们两个中的一个完全失去知觉,我们才会中止这场决斗。现在,我给您介绍您的对手,亲爱的杂碎先生!”
吉尔望着包着对手狭小颅骨的厚黑布,望着透过黑布上的洞打量他的深棕色的眼睛。
吉尔看不见自己对手的脸,但这不妨碍他越来越很这个人,他很这两个不祥的眼洞,蔑视这身迷彩服,看到那双将要痛打他的大手,吉尔的胸中就升起了怒火。
他们互相看了一会儿,就像两个古罗马的角斗士拔剑刺向对方之前做的那样。
好奇心的轻烟凝聚为彼此仇视的乌云,很快即将爆发出令人恐怖,震耳欲聋的呐喊。如果在古罗马的斗兽场上有上万人观看角斗技艺,那么在这里某个人的光荣或耻辱只有两个见证人。
黑布象穿不透的铠甲,掩护着吉尔的敌人,然而这“铠甲”不可能成为他的障碍,只要他还有一点力量,就要把他撕下来。
遮住自己的脸的唯一理由是怕被认出来,一旦眼前的囚犯重新获得自由,他们这些教练就会遭殃。吉尔希望看见这个人可恶的嘴脸,哪怕看一眼也好啊,这样有朝一日,老板接他出去的时候,他就会处死这个家伙。
头儿像拳击裁判那样,把手一挥说: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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