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两口子回到家中,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余秀娥埋怨老炮台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好好的一个企业,虽然不大,可那毕竟是一个企业啊。生意刚刚有了起色。还没来得及赚钱,就叫你砸了。以后要是逮浊个碰瓷的老头,非狠狠的收拾他不行!”
“叫他赔钱!”老炮台恨的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不是钱的问题。他如果有钱,还出来坑蒙拐骗么?”余秀娥教育她男人说:“你就是小心眼儿多。贪图一点点蝇头宣。砸了咱家挣钱的好买卖。可惜啊可惜!大好的机会,葬送在你手里,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咬死你才能解了我心头的恨!”
≮台对自己的错误行为,也是懊恼不已。他知道余秀娥为了这个养蘑菇,倾注了大量心血。为了独吞蘑菇洞,她费尽了心计。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惜一|无|错| .[][].切,使尽了所有手段,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去使美人计。虽然没有成功,但她毕竟努力过。付出了。好不容易换来了今天的大好局面,眼看着大把的银子就要进来,却不料被自己的小聪明所误,演砸了锅。不但没有挣着钱,把一个大好的企业葬送了不说,还差一点点就进了派出所V在回想起来,老炮台十分的内疚,更十分的痛心。
余秀娥知道老炮台心里难过,有些心疼自己的男人。她安慰道:“该当如此莫怨天。天爷爷地奶奶安排好了的事情,就给了你这么个结局,躲是躲不过去的。好好的想一想,李二今下午提的那条件,咱去还是不去?”
≮台想也没想,就说道:“老婆,你的脑子比我灵。去不去就你一句话,从今往后,我什么事情也不做主,好心老是办坏事儿,长期下去,不是把这个家毁了么?从此后,家里万事由你一个人做主。由你当家。你是领导,我是群众。”
“不怕人家说驴驾辕,马拉套,老婆当家瞎胡闹么?男人是要面子的呀。”
“面子能当饭吃吗?我就跟洪顺学了。他家里不是二英子当家嘛。过的有吃有喝。挺好的。”老炮台下定了决心。要排除万难,去争取他自己的胜利。争当一名合格的家庭成员。他再也不想当那所谓的领导了。过去的事,教训,教训哪。
☆二知道余秀娥,有能力管好他的特色饭店。昨天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挫一挫老炮台的傲气罢了。骂道非常明显,就是不想叫老炮台,过多的掺和饭店的事。因为老炮台是个管头不顾腚的家伙,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余秀娥根据李二的构想,在蘑菇洞里扎了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小舞台。叫几个年轻的姑娘,平时就在饭店里当服务员。端盘子送菜送水。到了饭局基本结束时,就做些小节目表演。有时还表演模特。惹的客人们哈哈大笑。争相观看。
≮台自告奋勇。和余秀娥表演猪八戒背媳妇,这个节目是每天的压轴戏。有些人为了看这个节目,特地从几十里地以外赶来,就为了看老炮台两口子那诙谐幽默的表演。特别是老炮台和余秀娥是两口子。一些小动作也不避嫌。亲一口摸一下也不犯法。时常引的人们哄堂大笑。
」有一些畜友,星期六星期天不上学,早早的做完了作业。就拉着家长的手。来李二的特色饭店看动物,看鸟。因为饭店不远处的饲养棚里,养着几只梅花鹿,还有一个笼子里分别养着孔雀和野狸,它们在野外是冤家,在这里就成了邻居。…
野狸对孔雀虎视眈眈,时时刻刻想过去吃它,可就是隔着结实的铁笼子,捞不着,急的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喵喵的叫。孔雀也不示弱,老是拿它那十分厉害的尖嘴,企图去啄野狸的眼。有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思。
野狸。传说一种专门吃猫的野生动物,体型十分像猫,比猫大,野狸和猫的最大区别,就在眼上,普通的家猫,眼睛是黄色的,而野狸的眼睛发蓝,毛色比猫略微深些。样子凶猛,急了还咬人。它吃猫时,通常是先把猫驱赶到水沟边上,逼迫猫喝水,然后再吐出来,反复多遍,等猫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干净了,它就扑上去把猫咬死,然后吃猫的内脏。作者上中学时,傍晚放学回家,路过野外的一根水沟,曾亲眼看见一只野狸逼着一只猫喝水。就拿石头把野狸和猫打散了,它们各自跑进了水沟旁边的庄稼地里,后来野狸是不是吃了那喝水的猫,就不知道了。前几年,作者在山上的一个饭店里,见过饭店主人养着的一只野狸。样子凶狠,不敢靠近。但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
李二对余秀娥的工作很是满意。给她两口子的工资,比其他人都高。快赶上厨师的工资了,对此,余秀娥十分满意。干起工作来,更加卖力气。
过了一段时间,李二就把余秀娥叫道他的办公室里,跟她商量道:“余秀娥,村里一些工作等着我去做,我想把特色饭店交给你打理。你觉着行么?”
余秀娥说:“眼前饭店已经走上了正轨,按说应该没有问题。可我从来没有当过饭店领导,我怕给你赔了钱,不好交代。”
李二鼓励她道:“好好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生。路都是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大姑娘早晚要上轿。你不是雄心勃勃的要自己开饭店么?先拿我的饭店练练手也不错啊。赔了钱是我赔,你怕什么?只是有一点,你要好好的管好你男人老炮台,只要他老小子不闯祸,不翘尾巴,估计就不会出问题。”
余秀娥确实把老炮台管的严严实实。不准他动饭店的一分钱。家里的钱就不用说了。老炮台挺识趣,知道自己两口子是给外人打工,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夹起尾巴做人。从不敢越雷池一步。他自己不找事,不等于那倒霉事儿不去找他。一天晚上,在喂野狸时,一个粗心大意,叫野狸把手指头给抓了一下,当时那血就下来了,顺着指头滴在地上。老炮台是个粗人,按说乡下人干活受点伤,出点血,是经常的事,老炮台野惯了,压根不拿着这点儿伤当回事。抓起一把土,撒在指头上,也没有包扎,就去干他该干的事了。
余秀娥也不知道,她男人老炮台的手指头,叫野狸抓伤的事情。忙活到夜里十一点多,累的腰酸背痛,顾不上互相帮助,各自上床歇息睡了。
第二天,余秀娥发现老炮台脸色通红。好像喝醉了酒一样,还以为他夜里偷着喝了酒呢,就批评道:“你个死鬼,夜里偷着喝酒干什么?,明着喝酒,我又不是不依。干嘛跟做贼似的?”
老炮台说道:“我没有喝酒哇。”
“那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呢?”余秀娥上去摸摸老炮台的脸,闻一下他的嘴,确实没有酒味。再试一下老炮台的体温,有些热,就关心的说道:“你可能是感冒了,还是去拐子诊所,叫刘学银给你点感冒药吃吧。随便回家看看,咱家里被盗了没有。咱俩可是有半月没有回家了。”
老炮台回到东拐子,就没有回来。怎么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章。
第五百一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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