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他丈母娘突然掏出手铐给李二带在手腕上,这事非同可!把在场所有的人惊呆了。苟有道抓住那女人,扬言要用铁砂掌劈了她,意思是吓唬她赶快拿出开手铐的钥匙来。孙寡妇怕苟有道真的劈了柳四他丈母娘,那样一来,不光救不了李二,连他自己也要搭进去。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孙寡妇是死命的拉住苟有道的胳膊,生怕他一时心情激动,招来无妄之灾,成了千古之恨。
庞大把杀王八的大菜刀抄在手里,逼问那娘们:“钥匙呢,交出来!”
“我哪里有钥匙啊!”那娘们这时候也软了,怕苟有道用掌劈她,庞大那明晃晃的菜刀更是让她心惊肉跳。她嚎叫道:“这手铐是我在山上拾的一个玩具。藏在家里,从来没使过,谁知道它是个真的呀。”
李二听柳四他丈母娘这么一,心里明白了眼前是怎么一回事。他轻描淡写的道:“徒弟,松了她吧。她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女人们头发长见识短,无心之过。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有钥匙的。”
庞大问道:“那你个王八羔子,怎么脱身?难道就这么带着刑具来来回回】◇】◇】◇】◇,m.+.c◎om的走动吗?不像话呀。知道的是你闹着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犯了事呢。逮过手铐就是犯过罪啊。”
桃红听红跑楼上报告,她的亲亲哥哥叫人拿手铐给铐上了。急忙忙把她的虎头双钩抄在手里,风风火火的跑下楼来,连连问道:“人呢?谁把我亲亲哥哥铐上了,我跟她拼命!”她举着虎头双钩,照着柳四的头上就撸!
庞大连忙拉住她的手,喊道:“你弄错了,不是柳四,是柳四他丈母娘!”
“柳四?他丈母娘?哪儿呢?”桃红两个眼珠子急的通红。四下里瞧着,找柳四他丈母娘是哪个,想狠狠地给她几钩子!
李二:“你找她有什么用?她这手铐是捡来的。她以为是儿童玩具哩。兴许她压根就没见过真手铐,乡下的女人,她哪里知道手铐还要用钥匙开?算了,还是叫她跟我到所里讲明白手铐的来历,事情才算完。一个人带上了手铐,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给你摘下来的。首先要考察你是不是逃跑的罪犯,当确定你不是罪犯以后,才能给你手铐打开。至于她。就更麻烦了,弄不清楚手铐的来历,她是利索不了,唉!事大了!”
桃红奔到李二跟前,用手抓住那手铐,使劲的往下掰,想从李二手上,把这不祥之物拿下来,谁知道她越掰手铐越紧。把李二勒的直叫唤。庞大跑过来摁住他妹妹的手,喊道:“千万别动,你想勒死他呀?”
“我想给他解开!”桃红急的哭了起来。
“妹妹,想救他也不是这个法呀。”庞大把桃红拉到旁边。把手铐的构造原理,简单的给桃红讲了一遍。
桃红抱住李二的手问道:“疼不疼啊?谁干的?我非杀了她不可!”
桃红什么也不顾了,抡起手里的虎头双钩,照着柳四他丈母娘的脊梁。狠狠的就是两下子,把个老娘们疼的嗷嗷直叫唤。桃红不管她叫不叫,还有继续抽打下去。被孙寡妇拉住了手腕子。劝解道:“你就算打死了她,也是于事无补,还是赶紧的到所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警察讲清楚,求人家把手铐给打开是正经。至于其他的事情,回来慢慢的跟他们算账就是了。”
桃红叫红快跑,到外头去截一辆出租车过来。功夫不大,出租车来了。拉着李二跟柳四他丈母娘,还有桃红三个人,直奔所里而来。
老于从庞大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放下手里的报纸,喊上五凤,叫司机开车,赶到所里,代表村里来保李二。
经过三个时的折腾,李二被证明无罪,手铐被打开,释放回家。柳四他丈母娘,也是叫她村里来人保了回去。桃红肚里的那股子怨气没撒完,在柳四他丈母娘走出所里的时候,又给了她一脚,要不是李二拉着,柳四他丈母娘还要吃几脚也不定。
桃红使劲替李二揉着手腕子,十分心疼的问道:“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因为是坐村里的汽车回家,五凤坐在桃红旁边,看她那心急火燎的样子,觉着很可笑,故意咳嗽一声,把桃红闹了个大红脸。
桃红五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不你也亲一口解解馋?”
五凤看看李二那胡子拉碴的脸,笑道:“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有啥办法?你喜欢啃就啃个够。我才不稀罕他那胡子拉碴的脸呢。”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驴脸!”桃红嘻嘻的笑着道。
“驴脸嘛,怎么呢?比我们家黄大阔差多了。”五凤毫不避讳她跟前夫黄大阔的儿女私情。
李二看一眼桃红,拿她跟五凤比比。两个女人坐一块儿,就看出好歹来了。还是桃红身材匀称,胖瘦适中,虽然是半老徐娘,但脸蛋细腻洁白,当年那迷人的风韵犹存。叫人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尤其是那丰满的胸脯,还有那白白的脖颈。不由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五凤是过来人,她知道李二看桃红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就直接道:“别看了,色咪咪叫人真受不了。我想下车!”
桃红道:“别呀,吃醋也不是时候哇。村里的高级首长守着呢。我叫我亲亲哥哥看你还不行吗?”
五凤看一眼李二,轻轻地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即不看李二,更不看桃红。只管闭目养她的神。
桃红提议道:“你们为了我亲亲哥哥,跑了一趟所里,回去就别回家吃饭了,今天我请客。到海鲜楼吃一顿。也算给我亲亲哥哥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五凤睁开眼睛,笑眯眯的道:“这还差不多!你的人情我领了,给你个面子。”
五凤着。伸手把李二的脸板过来,亲了一下。
“这么着答复人情啊?我不是吃亏了吗?好家伙,白白的搭上一桌子酒席不,男人还叫人亲了一口,并且这一口,是亲在我的脸前头,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酸溜溜的,比吃了一个青杏还酸的厉害十倍。酒席不请了,生气了。”
五凤故意惹桃红道:“不请客也不要紧。我还是亲一下美男算了。酒席吃不吃无所谓。”她把身子依偎在李二肩膀上,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她想看看桃红到底能怎么办?
老于在前头喊道:“海鲜楼到了,下车进去吃饭。桃红不请客没事,叫我贤侄请客也是一样。反正都是喝酒,结账就是李二的事情。你想啊,这次他不请客,下一次他如果再叫人给他带上手铐什么的。不明不白的又进了所里,村里谁去保他?为人不图三分利,谁愿起个早五更?五凤,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五凤装着睡的很香的样子,也不睁眼,迷迷糊糊的道:“我就这样了,你们先去吃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李二伸手扒开五凤的眼皮,把嘴伏在她的耳朵上,悄悄地道:“亲爱的五凤。到家了,起来吧,咱回家睡去,你家里那驴等着你呢,呔!”
李二猛不丁的把个呔字高喊了一声,把五凤吓的浑身一哆嗦。急忙捂住耳朵喊道:“想死啊!”
李二指着海鲜楼门口:“我怎么看着皮驴跟人家在打架呀,那男人好像是黄大阔。”
五凤急忙顺着李二的手指头看过去,可不怎么的,皮驴手里挥舞着菜刀,黄大阔拿着桃红的虎头双钩,两个人在海鲜楼门前,正在激烈的搏斗,庞大在中间给他俩隔着,嚷嚷着给两个人拉架,还在高声的呼喊着什么,由于汽车的隔音效果好,坐在车里的人,听不见外头那些人叫骂的声音。
五凤一看自己的两个男人打起来了,心里有些发慌,也顾不上跟桃红闹了,慌慌张张的吆喝停车,还没等车子停稳,就跌忙的下去,往两个人跟前跑,边跑边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五凤跑到皮驴跟前,也不去夺皮驴手里的菜刀,而是从海鲜楼门口旁边,抄起红竖在墙上的拖把,照着皮驴的屁股,狠狠的就打了起来。一下,两下,只把皮驴打的扔了菜刀,两手护住屁股,高喊道:“你怎么光打我一个人,你怎么不去打你过去那男人?都离婚了,你心里还是向着他!我就是不服!”
李二跟桃红下了车,老于摆摆手,司机就拉着他走了。
李二来到皮驴跟前,两手扶住皮驴的肩膀,脸对脸的问他:“服不服?”
“不服!”
“那就继续打屁股!不,直接打腿,一下子把驴腿打断了,省下他干活挣钱!想当年庞大不是一下子把他老婆刘学银的狗腿打断了,养了她一百天嘛,皮驴年轻,好得快,不要紧。腿打断了很容易接起来。别人不用找,刘学银就能胜任这个艰巨的工作!”李二着,跑到海鲜楼里,把海鲜楼夜里门的槐木棍子拿出来,赶紧的给五凤递到手里,怂恿道:“拖把不如这门棍结实,还是用门棍比较顺手。”
五凤拿着李二递过来的门棍,打皮驴也不是,不打更不是,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李二做梦也没想到,五凤举着门棍,没有打皮驴,更没有打黄大阔,而是照着李二的屁股打上了。李二还以为五凤是气糊涂了呢,在挨了一棍子之后,用手把棍子推的指向皮驴的屁股,喃喃的道:“往这儿打!刚才是打错了,那是我的屁股。”
李二为了让五凤看清楚,还故意拍拍他的屁股。补充道:“这是我的屁股,皮驴的狗腚在那里。”李二怕五凤再打错了,还跑到皮驴跟前,用手拍拍皮驴的屁股,示意五凤朝皮驴的屁股上抡棍子。
不知道五凤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二棍子,还是打在李二腚上,把个李二打的呲牙咧嘴。他高喊道:“打错了,往哪里打啊,皮驴在那边!”
五凤咬牙切齿的骂道:“打的就是你!”着,又一棍子撸了过来。
李二这才看明白了,五凤压根就不是打皮驴,而是打自己,他大呼道:“冤枉啊,五凤,我冤枉啊,你放着自己的两个男人不打,怎么打起我来了?”
五凤笑着道:“我打自己的男人疼的慌,打你不觉着痛得慌!”
自己的两个男人打架,五凤却打李二出气,这算怎么回事?与情与理,都讲不通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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